第二章 跋扈的人都有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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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一个人,体温在38.6°就叫一见钟情。——莎士比亚 刘长歌的家境并不殷实,积蓄在学艺术的时候花了不少。这下他终于可以稍稍舒口气了,出去了就没有人唠叨了,寒冬腊月的冷刺虽然还在放肆的削着人们的脸颊,这种刺骨的感觉却让刘长歌异常的清醒。 回到家中时母亲早已在准备着第二天刘长歌出发所需的行李,因为已经快深夜了所以他早早睡下。 ......... 随着火车摇摆不定的车厢中,刘长歌倚靠着车窗向外面望的出神。还有几个小时就到暨南了,第一次独自出远门,乡村的风光顿时让他有些疲惫,当无数一样的画面反复的流淌在脑海里,那种窒息感觉很难受。 就在这时候,一股guntang的热水流下在他的衬衫上。使得刘长歌异常的恼怒。 谁啊那么不长眼睛,草了! 他一边心里暗骂一边转身看热水的来源,当然也就是心里发泄下,毕竟火车开的就摇摇晃晃的,哪个人没个不小心的时候。 可当刘长歌转过身的瞬间他呆住了,面前的女孩带着一顶报童帽,稍稍微卷的长发披肩飘逸,高挺精致的鼻子,粉嫩的嘴唇,有些歉意的对刘长歌一笑,脸袋两边的酒窝有点浅粉,瓜子脸的下巴上有着一条淡淡的“W”型美人沟。 上身披着卡其色的风衣里面是带着围巾的毛衫,下身修长的牛仔长裤臀部扬起的弧度宛如勾画般,迷人但不妖媚。 刘长歌哪有过跟这种级别的美少女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他甚至紧张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美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下火又上来了。 “姑娘,您这是赶着出嫁还是出家啊,走那么急别再被人一碰,这水可就真凉了。”刘长歌不由得尖酸刻薄了几句。 “这是赔你的...”说着就从钱包里扔出了一叠“毛爷爷”出来,女孩头也不转直接要走。 本来刘长歌就在气头上,看见女孩那么嚣张心想,白富美怎么了?有钱了不起啊!靠着父母或者所谓干爹什么的,也就是花瓶一个。 女孩回头看了下刘长歌的脸色有些不好。就有点愧疚的说道:“拿着吧,没别的意思,就是个歉意。” 刘长歌还是板着脸,女孩便开始打量他,从穿着上看他绝对不是个家里有钱的主,穿的牌子都是大众款的,难道他是缺钱了?女孩心里不由想着。 “给你都给你行了吧,我就带着这么多现钱!”女孩有点生气很委屈的掏出了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酒窝也更深了。 刘长歌用手轻扭了下女孩的鹅蛋脸,然后把钱甩给那个女孩转身就走。 “钱不是万能的,希望小姐你记住,不是什么事情都用钱可以解决,刚才那也是不小心,钱是赔你的不用找了。” 当女孩吃惊的缓过神来啐了口臭流氓时,刘长歌早就走远了。周围的乘客也都收回了刚才好奇的目光,谁也不出声,顿时女孩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车厢。 “哼!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长歌百无聊赖的看着过往的一节节车厢,刺眼的阳光再次洞穿他的眼眸,rou刺般顶在他双瞳,可这并没有让他低下头,他只是随便又找了个窗口坐了下来沐浴着温馨的阳光。 想想着三年来一路苦苦支撑的自己,以及越来越不稳定的情绪。他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外面,面无表情。仿佛三年的记忆如同昨日般清晰。现在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刘长歌了,她真的走了,线也真的断了。 他站起身走到洗手间的镜子面前,端详着自己的面容,再平凡不过样貌。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了。如果真要把他的记忆写下来估计可以出一本小说了,可是又有谁能够懂他呢?或许本哈德·施林克也有这样的感觉?他想象着小说中的那句话:我没被吓倒,我不怕任何事,承受的越多,我就越爱她,危险只会增加我的爱,它会让爱变得尖锐,变得趣味怏然,我会是你需要的唯一天使,你丢下生命时会比你拥有生命时更美,天堂会把你带走,看着你,对你说,只有一件事可以让灵魂完整,那就是爱。 他回到座位开始沉默,想象着自己即将踏上的暨南,想象着遇见各色各样的人,百般刁难的考官,精致美丽的女孩,相逢何必曾相识的点头之交。或许那个女孩要大学毕业了吧,或许自己留在她大学门口的佛珠被人捡走了,又或许自己会遇见更好的百分之百的女孩。 整个旅途刘长歌都坐在喧闹的车厢的窗口,从脑中不断调动该复习的文学常识,又不断像平行蒙太奇般出现她的身影。两个画面不断消融在了一起。那个女孩的面貌开始模糊不清,是的太久了,久的相貌都看不清了。 刘长歌拼命的仰着头,抑制着眼眶里积蓄的洪水,不能决堤,他不断念想着。
女孩把整个车厢找遍才发现了他,便悄悄地在背后看着他。 这死流氓想什么发了这么长时间的呆,好像很伤心的样子,不行不能再等了,一会到站了自己还要找住处呢。女孩一边想着转头回去收拾东西准备下车。可是转念女孩一想就这么放过他行吗?从小到大自己哪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马上要到站了,而且刚才自己明明赔偿了他的损失,怎么能这样。 女孩越气脸颊越红的像苹果,可是一看刘长歌那么高大的身材,自己也讨不了什么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对是美女不吃流氓亏! 女孩一跺脚转身回自己车厢去了。 刘长歌正好也刚回过头,两个人的眼神碰到了一起,有些异样有些尴尬甚至有点暧昧。 “喂,流氓。刚才是我不对,再怎么说你是男生应该大度点吧,对了你也是去暨南艺考的吧?” “小姐,我是去暨南艺考,但你不要说得那么亲昵,搞得我跟你男友似的,这样身份不清不楚多不好!至于大不大度与你何干?”刘长歌嘴角咧出个小小的笑样。 “你。。。你。。你个臭流氓!你给我等着,别让我遇见了,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哼! 女孩吭了一声后挽着香奈儿的手拎包拖着行李箱下了车,车门外早有黑色西装的中年人守候..... 走出车门,寒风迎面吹着刘长歌裹着的围巾飘扬的一角,看着女孩走掉的背影苦笑道:“还是老班说的对,凡是跋扈的人他都有资本!” 暨南市的寒风前是一片严肃的惨白,没有洁白无暇的样子,却好像沉默的羔羊般静静的躺在地上,等待着死亡,长歌耳边不断的吸进着路人们踩雪的嘎吱声。 现在远在天津的她还好吗?或许天津的天会更好些吧, 刘长歌拿出破旧的诺基亚开始向没有尽头的雪路走去..... ........................... PS:小默求推荐票喽,人家说做人要厚道看书要投票,支持小默,讲述一个小人物真真正正的影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