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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放羊老头

    小活佛既然寻不到大伙也就不在找他了,那小王八蛋哪里有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后代会盗洞。小刚倔了巴叽的与神经兮兮的红鹦鹉能生产出什么来?恐怕再过一千辈也生不出国家未来主席,人们也觉黑咕隆咚的夜里,虽然风一刮,河里漂来凉丝丝的小风,但被德顺一讲他刚才的事,不觉的更凉了。

    走吧,走吧,人群里有人说道。德顺还很虚弱,看样子也要恢复几天,虽然说救的及时,身体内脏,大脑也不种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损伤。

    大年家离河最近,跑着推来了一辆小拉车,车厢里还垫了一抱麦秸。几个人七手八脚把敬贤放到车厢里,把徳顺送回家去了。我让晓梅坐车子走,晓梅说,不去了,我也该回家了。说完与同道回家的姐妹们嬉嬉哈哈的走了。

    我骑车到德顺家里,老伴正陪着他说话,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子。我安慰他们一会,计划过天再来看看他们两口子,便回家了。

    回到家里爹与娘正吃饭,爹说:“你出去了半天,寻思着你可能有什么事,一会我还要去养殖场。所以不等你了,我先吃。”

    “嗯,你吃吧爹,我吃一块干粮就行了,不饿。”我觉得身体象散了架似的,恨不能一下子栽倒床上,但我强挺着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喝。

    爹看我脸色特难看,关切的问:“勇,身体不好受?再歇几天吧。刚恢复千万别活动,养好了再说。厨子里我放着瓶好酒,又不咱俩一个人弄两口?”我知道爹在哄我开心,其实他自己根本就不喝酒,我岂能驳老爹的好意?忙说,行,行,我太想喝了。

    爹把酒拿出来,刘伶醉!果然是好酒。我说:“爹,你怎么藏酒藏的那么严实?要不然我早翻着喝了。”

    “知儿莫过父,我不知道你?这酒是我十年前人家送的,我一直舍不得喝哩!”

    “真的呀?爹。说说谁会送咱家酒呢?咱八代都是老实巴交土里刨食的农民,谁会看的上咱们?”

    爹笑了,点点头说:“小子,你说的没错,确实没人给咱家送礼,可是不送归不送,一送来送的就是个大官。十年前吧,有一天晚上下大雨,那雨大的厉害!雷也响,震的房顶子冒烟。好些年没有经历过那场面了,那会你还小,还有你奶奶呢,吓得你直往你奶奶坏里钻。好说歹说才把你哄的自已睡觉去了!”

    “我和你娘让雷雨惊的睡不着,老怕雷击坏房屋。多少年前咱村子里就有一家遭了雷击,一个大火球从窗户进去又从房的山墙出来,奔了牛棚,把牛击死了。当时全家人都在炕上躺着,你想这火球连牛都能击死,若击到人身上不死才怪呢。就在这功夫,砰砰咣咣地传来了敲门声,你娘冒着大雨去开门。”

    “从外面进来了老两口,浑身上下淋的精湿。老两口说,我们路过这儿,本打算去县城去买车票去北京,没想到赶马车的车夫因雨大贵贱不干这活了,你怎么求也没用,就是不拉我们这活了。扔下我们就走了,雨这么大,没办法求你们让我们老两口在这儿对付一宿。明天一早只要不下雨了,我们马上雇马车去县城买票走。”

    “你娘心底善良,就留下了老两口,并做面条给他们吃,换去了淋湿地衣物。第二天老两口千恩万谢的走了。直到一个月后,县里来人送来了两瓶刘伶醉酒。我和你娘纳闷呀,咱远方又没亲戚,谁会体谅咱?谁会平白无辜地送给咱酒?我们怀疑送差了。县里人说,没错,我们给副省长都核实好几遍了,那天下雨就你们收留了刚去上任的副省长一夜。副省长对你们怀有感激之情,托县里领导送给你们两瓶酒,希望你们结结实实地。”

    “当时我们就高兴的不得了,没想到副省长坐马车,做汽车上任。简直是奇迹,那时刚拨乱反正,当年被打成右派的老干部恢复工作。这是在老家去省里报到的老干部。没想到竟是个副省长那么大的官,还让当官给咱老百姓送了礼,真是想不到。我高兴之余喝了一瓶,这一瓶我一直珍藏着,今咱爷俩喝了它!”

    我听了这故事心里也是兴奋,十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副省长一切都好不?凭他的为人做派,一定是个对的起老百姓的好官。

    我爷俩喝着聊着,爹又问起刚才街上说德顺跳河的事,我一边剥花生,一边喝酒说:“事到是没多大,只是德顺叔说的好悬乎,说他被淹死的怨鬼捉住了,差点把他拖进水里淹死!说的人心里都发毛。爹,你说,咱村这南河,历朝历代淹死过人吗?有含冤死的鬼魂吗?”

    我一问爹,爹半晌无言,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说:“据说老些年有,要说南河里真有没有怨死的鬼魂,这个不敢确定,主要是时间太久远了。人们跟本不可能去考证它的每个细节的真伪。大致故事是这样的”

    爹讲述了下面一个故事,在清朝康熙年间,咱们村里发生过一桩奇案,就在这南河边上。那是一个秋天的中午,村里一个姓林的闺女,有十八九岁吧。家里喂着几只兔子,见兔子吃的菜没有了,就背着筐去河岸上弄些野菜回来喂兔子吃。

    南河的河岸上由于常年潮湿,野菜杂草很多,尤其己是秋天的季节,杂草都半人多高了,野菜也相当的多。于是姓林的闺女蹲在草丛中寻着野菜弄,希望尽快地弄一筐回去喂兔子。

    她只顾低头弄野菜了,万万没想到在远处一个放羊的老头看见了她,这老头有六十多了。经常在这河岸上放羊,当他看到大中午的家家都在做饭,旷野里空无一人,不由的就生了邪念。他趁姓林的闺女没有防备,偷偷过去。把姓林的闺女强jian了。

    姓林的闺女被jian后,当时就晕迷了,但是还是认出了是这放羊的老头把他给糟蹋了,于是心里有气又恨,决心报官惩治这个强jian犯。

    吿到当时的县太爷那儿,县太爷一听就火了,光天化日乾坤朗朗,竟色胆包天没有王法了。令捕快把放羊的罪犯捉来审问。

    当嫌犯归案时,县太爷一看愣了,这么个糟老头子会干强jian妇女的事?不可能吧?论体力也不准能降的住这被害人,他就是有这想法,恐怕也是意yin吧?那活他干的了?县太爷半信半疑。但是面色不露出什么来,仍然大声询问怎么回事,可否认罪。

    果然放羊的老头拒不认罪,一口否认非他所为,说那方面的事多年前就不行了,根本做不犯去的事。可是姓林的闺女一口咬定就是他干的坏事。

    县太爷也一时分不清怎么办才好,都先押起来再说。

    恰巧京城里一个做大官的官员回家帮助村子修庙,在县衙逗留了几日,听说了这个案子。县太爷把自己分析的告诉了在京做大官的官员。他以为那老头年纪那么大了,不可能再有那种能力干坏事了。闹不好是这个老头与这闺女有了什么纠纷,才找来这借口把他告了。

    在京做大官的官员听了,摇摇头说:“非也,非也,别看这老翁年迈,未必没有yin心。那种事也分各种人,只要人有斗糠之力,便做的那事!”京官的意思很明显,他说的是,只要他性功能正常,虽年迈只要端的动一斗糠,他就干的了那活,他具不承认必有隐情。

    县太爷听罢,还是人家在京城做大官的有见识,说的好。令人把放羊的老头提出来,弄到大堂上,上刑审问。没两下子老头子就招了,但他只说与那闺女是通jian,那闺女要他秋后把羊卖了给她打副手镯。才同意和他发生关系的,后来完事后又要加上一副耳坠。他不干怕家里交不差,所以俩人讲岔了,林姓闺女翻了脸才来告了他。

    县太爷过后又审林姓闺女,那闺女大怒,那老东西一派胡言!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望大人替民女伸冤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