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六十七章 久违
在人间,一个豪华的别墅之中。 一群佣人在屋子里面忙得手忙脚乱,一个中年人在一个屋子里面走来走去,看其面容,更是慌张得很。 不一会,在他旁边的一扇门打开。 一个中年妇女快步走了出来:“向总,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中年男子这才露出笑容:“真的?哈哈,有赏!” “向总,平安是平安,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中年男子皱眉问道。 “孩子好像有点不正常。”接生婆说道:“生下来就没哭。” “我去看看。”中年男子走进屋子,抱起自己的儿子一看。 果然,没有任何哭声,但是他能够清晰的看到小孩子的嘴唇在一动一动的。 眉头一皱,中年男子耳朵贴到了儿子的嘴边。 只听这孩子不断的念叨着一个名字。 “陈思南,陈思南!” …… 送走了小飞象之后,陈思南的情绪也有些伤感,跟随阎罗王回到阎罗殿的路上,一言不发。 “陈思南,不知道人间现在的形势怎么样了?那美猴王什么时候会脱困?”阎罗王对陈思南询问道。 陈思南看了阎罗王一眼,才说道:“我也不清楚具体什么时候他就会脱困,有可能是今天,有可能是明天。” 阎罗王闻言,情绪也是紧张了起来,美猴王要是脱困,对他们整个冥界,那将是一个灾难,当初还没对他的猴子猴孙做太过分的事情呢,也就是正常的捉了几只寿元到头的猴子到冥界。 就引得那疯子大闹冥界,差点把生死簿都给撕了,要是让他知道了他猴子猴孙被困在炼狱千年时间,那还得了? “有没有办法把他一直困在那个镇妖塔?”阎罗王问道。 陈思南摇头。 “哎!”阎罗王无奈的渡着步子走来走去,他心中的慌张全都浮现在脸上。 “王爷,你回来了,还去炼狱那边吗?”白无常对阎罗王问道。 阎罗王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不去了,有秦广王他们在那边就够了,大本营没人坐镇还是不行。” 秦广王等人知道了阎罗城的事情之后,也都派人到阎罗王这里来,让他镇守冥界,毕竟谁都不希望发生同样的事情。 而炼狱那边,阎罗王过不过去,对于局势的影响都不大。 只要找到莉莉丝,他在或者不在都能斩杀掉。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秦广王突然又说道。 “冥界阴军全部撤走,那只岳家军魂又开始了。”白无常苦笑着说道。 岳家军军魂? 陈思南闻言,转过头看向白无常。 阎罗王眉头也是皱起:“他们不就想对付秦桧么,我们也不拦着,难道他们还敢来招惹我们不成?” 白无常摇头:“不是,只是我们阎罗城周围的那些府主,都被岳家军给拖下水了,有大乱的征兆。” “白无常,现在那岳家军怎么样了?”陈思南开口问道,毕竟和岳银瓶,汪伊伦相识一场,如果能帮上一把,陈思南也不会吝啬。 白无常倒也没有隐瞒什么,直接说道:“岳家军虽然军纪严明,战斗力强悍,但是那秦桧这么多年在冥界也不是白经营的,势力在那些府主之中,也算是数一数二,总之情况挺复杂的,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陈思南点了点头:“他们在什么位置?我去看看。” 白无常道:“就在阎罗城往东一直走就行了。” “来这里该办的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就不久留了,其他的客套话也不说了,总之我陈思南欠你一个人情。”陈思南对着阎罗王拱了拱手。 阎罗王点点头没有说话。 陈思南直接飞天而起,朝着东边飞去。 “王爷,这个小子是什么人啊,中阶圣人的实力就让您如此礼待他。”白无常看着陈思南飞去的背影,对阎罗王问道。 阎罗王喃喃说道:“如果那猴子真的重新出世,恐怕也只有他能够有办法和他一较高下了。” “啊?他?”白无常诧异的叫道。 阎罗王点头:“他是玄奘。” …… 陈思南向东一直飞行,速度之快,一府之地很快就穿过。
一路飞来,陈思南也发现了,不论是那个府,都在调兵遣将,看起来仿佛有一场大战。 大概在半个小时之后,陈思南几乎快要离开了阎罗城的势力范围,才在一处山谷之中看到一队穿着盔甲的军队。 正是岳家军的军魂。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来的骷髅马,一人一批坐上,看起来倒是有一种大军的威风。 在前方的,正是汪伊伦和岳银瓶两人。 陈思南找到他们,直接一头飞了下去。 “戒备!敌袭!” 汪伊伦一眼就发现了有人朝着自己等人飞来,抬手一扬高声呼道。 岳家军的纪律确实严明,在汪伊伦一叫之下,不过眨眼,军阵之中就飞出了无数的箭矢,对着陈思南射来。 “反应够快的啊!”陈思南笑着夸赞了一声,不过却并没有放在心上,随手一挥,在身边突然凝聚起一股剑气护罩。 射到他身上的箭矢,无一例外,全被震成了粉末。 陈思南毫发无伤的落到了地面。 “汪伊伦,岳银瓶,你们就是这样欢迎老朋友的?”陈思南撤掉剑气护罩,笑吟吟的对着两人说道。 汪伊伦和岳银瓶看到陈思南,也是有些诧异。 “是你。你怎么来了。”岳银瓶问道。 陈思南道:“冥界,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现在还没人能拦得住我。” 陈思南这话倒也不是大话,冥界之中能留得住他的,恐怕也只有十殿阎王,但是现在十殿阎王哪一个不卖他两分面子? “这才多久不见,没想到你的实力竟然强大到了这个地步。”汪伊伦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在刚见面的时候,陈思南在他面前,弱小的如同蝼蚁一样,但是现在他发现面对陈思南,如同在面对一座大山一般,仅仅是站在自己面前,就有一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一样的感觉。 “久违了。”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