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辞官办学
大宋的东京开封,风云变幻,西夏的兴庆府,李乾顺正在默默大修复着战争带给西夏的伤口,这一次的宋夏之战,西夏国伤亡惨重,大宋的新式铁蒺藜,还有轰天炮的威力,给了西夏一个惨重的教训。 除了伤亡士兵的陨失,还有大片土地易主,损失了近三十个州县的收益。西夏国主李乾顺有一种偷J不成蚀了一把米的感觉。 辽国西京落入了金国东路军,完颜宗望的手中,南京的耶律淳,坐上了皇位后,乞附于金国的梦想被打破了之后,又企图向大宋称臣,却被刚刚复位的宋徽宗赵佶,强硬的回绝了,理由是燕云一带本就是宋国的,勒令耶律淳等辽国人,赶紧将燕京城一带让出来。 耶律淳在金国和宋国的夹缝中求生存,心力憔悴病倒,仅做了三个月的皇帝,便驾崩了,被尊封为辽宣宗。 耶律淳驾崩前,遗诏立秦王耶律定为帝,但秦王耶律定己经跟在天天祚帝身边,只能遥立,由耶律淳的皇后萧普贤女,既原萧德妃,升为太后掌权。 萧德妃掌权后,金国大军已经打到了长城附近,她一面派耶律淳的嫡系怨军,抵挡住金国人的进攻,一面再次派人向金国乞降,条件是金国同意以长城为界,承认耶律定为辽国的皇帝,被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断然拒绝了。 她又再一次的派人到大宋,乞求归附为大宋属国,她在递交的国书中,一在陈述两国乃兄弟之国,唇齿相依,若辽国灭亡之后,金国一定会南下攻宋,唇亡齿寒之际,宋辽应当携手攻金,才是大宋最好的选择。 可惜的是,宋徽宗和张邦昌,白时中等人,皆不以为然。反倒以为收复燕地的机会来了,野心勃勃的命令西军统帅种师道,抽调西军精锐,又命刘延庆为都统制,率兵二十万,再以发起了征辽之战。 这半年多来,赵富贵的重心,已经逐步的徹出了开封城,他名下的产业,也撤到了江南的苏州,扬州,杭州等地,就连大宋银行的总部,也迁到了杭州城。 赵富贵的举动,肯定是瞒不过大家的眼晴,但赵富贵给出的解释,又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他给朝廷的解释是,江南经历了方腊叛乱之后,经济崩坏,急需要重振经济,而开封太过了拥挤,腾不出富余的土地来发展各种手工业。 宋徽宗赵佶一想也是,江南一直是大宋朝廷的金库,钱粮之地,他也不想江南的经济衰退。 此时的江南地区,尚且还处于地广人稀的状况,赵富贵更是以开发江南地区的理由,迁走了开封城外的赵庄。也提议高衙内和张军,到江南来发展。 一切都在按照赵富贵的构想,向着预期的方向发展。 方腊的儿子方天定和部下八大天王,以及丞相方肥,兵部尚书等人,被赵富贵秘密安排去了海外的琉球岛上,发展海上贸易,开发琉球岛。 这一年,在朝廷中以张邦昌为首的大臣攻击中,赵富贵主动的辞去了代天巡查使的官职,也辞去了赵枢在位时,任命给他的江南道安抚使兼知杭州的官职。 他把家建在了万亩茶园之中,办起了学堂,学堂教学的内容,有些复杂,以各人的兴趣为主。天文地理,军事武学,兵法谋略,科学自然,物理化学,几乎是后世大学的翻版。 赵富贵在后世是读过大学的,尽管他不是科学家,也不是物理生化学家,他在大学选读的是国际贸易,可后世所学的知识,那怕只是一知半解,也不是这个时代可以比的了的。 因为学校设在杭州,杭州大学在后世也是名校,赵富贵甘脆将自己创办的杂学学堂,命名为杭州大学。 不过后来想了一下,又觉得似乎不妥,毕竞这时代的人,无法理解大学的意思,解释起来似乎会很麻烦,而是又改名叫杭州书院。 学院的名字有了,可招生却并不理想,尽管杭州书院是一所免费就读的书院,但赵富贵也不是什么人都招进来的,尽管赵富贵给先生们开出的月俸不低,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进杭州书院讲学的。 赵富贵在杭州街头摆上了一张桌子,开始了给杭州书院招生打广告了。 赵富贵在后世的大学时,便有过演讲的经验,穿越到大宋后,更是对保安军做过军训,又在开封开讲过《三国演义门,和《西游记》,还有《笑傲江湖》,可以说得上是,有着丰富的演讲经验。
再加上有着美女许心怡的吸引力,很快便围满了人,赵富贵索性爬上了桌子,站在上面对大家大声的说道:“大家认识我身后的四个大字吗?” “认识,杭州书院嘛!”有不少识字的人大声的说道。 “对了,就是杭州书院这四个字,可大家知道杭州书院是干什么的吗?大家或许可以这么理解,杭州的一个很大的学堂。这个学堂到底有多大呢?我可以告诉大家的是,你的心有多大,杭州书院便有多大。” “要钱吗?”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牵着大概是他父亲的手,怯生生的问道。 孩子的话,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令孩子难过的低下了头,他的父亲感到很是羞愧,忙有些生气的想把孩子拉走。 “这位大哥等一等!”赵富贵喊住了正要走的那一对父子。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停了下来说道:“这位大老爷只在叫我们吗?” 赵富贵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他走到孩子面前笑着说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想读书吗?” “我叫杨安,今年已经八岁了,我很想读书,可我们家里穷,既请不起先生,也上不起学堂。”杨安说道。 “那你为什么想读书呢?你长大了想干什么?”赵富贵问道。 “我想认字,而且我己经偷偷的学会了很多很多的字,都是我每天跑到我们村里黄员外家,偷偷的从窗户外面听先生进课时学的。”杨安很自豪的说道。 “哦!你真了不起,那员外家的先生,难道就没有发现你在偷学吗?”赵富贵很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