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蔡攸指点
第二天，关于梁师成，王甫获罪下狱的消息，不仅传遍了开封官场，也在开封的市民中传开了，宋徽宗赵佶也因此大获民心。 跟你有许多被梁师成，利用伪造的圣旨欺负过的官员，拍手称快，对于将梁师成和王甫斗倒的赵富贵，不胜感激。更有甚者，放起了鞭炮，让新年的气氛，提前到来。 赵富贵第二天出现在谢家酒楼中时，所有的顾客都自发的为他，送上对待英雄才有的，热情欢呼和热烈掌声。 赵富贵例行的进了两段笑傲江湖之后，观众对他的红包打赏，再一次的打破了记录，单日突破了三万贯，着实有些疯狂。 从酒楼出来后，赵富贵又去了一趟范府，找范大人讨教官场上送礼和回礼的习惯。从今天起，还有两天时间，便要修年假了。 范大人可不像赵富贵这么清闲，因为梁师成和王甫的案子，牵连甚广，皇上召集他们，让他们尽量加快进度，过年之前出结果，让受害者过一个愉快的新年。 赵富贵扑了一个空，便去找蔡明远，因为蔡京与蔡攸之间，父子关系不和，所以蔡明远并没有住在太师府。 蔡明远忙于学业，至今还未成家，大宋的读书人，普遍成亲较晚，只成学业有成，一朝都取了进士功名，大把的好女人，等着他们挑选，而且个个嫁妆丰厚，背景强大。 不仅读书人成亲较晚，一些官员大臣家的千金小姐，也普遍成亲比较晚，大家都在等着找一个，考取了进士功名的相公，要是能捉住一个状元，榜眼，探花之类的相公拜堂成亲，那是多有面子的事啊！ 所以说，剩男剩女这种现象，在宋朝就己经不新鲜了。并非后世才有。 蔡攸作为一国相爷，自然也是很忙的，相府中仅有己经开始休年假的蔡明远在，兄弟两人把酒言欢，倒也十分痛快。 “大哥刚回开封，便出手不凡，令朝野震动，百姓欢腾，实在令小弟佩服的五体朝地啊！”蔡明远激动的说道。 “得了，大哥，我第一次进宫，就差一点回不来了，你还佩服得五体投地，这让大哥怎么说你啊！”赵富贵有些后怕的说道。 “大哥，你也别说客气话，你能把梁太监打倒在地，还站在这里就说明你的本事，”蔡明远仍旧夸道。 “不说这些了，你这在国子监念书，还要念多久啊？什么时候参加科考取仕？”赵富贵好奇的问道。 这时候的国子监，就等于是后世的北大和清华呀！但依然要参加三年一次的大比。 “大哥，年后就是大比，小弟也十八了，要是考不中，再等三年都二十一了。”蔡明远有些担心的说道。 “怕啥！尽量考好就是了，二十一也不算大的。”赵富贵安慰着说道。 “三年后万一还行呢？那时大哥的儿子都该会打酱油了，小弟每年光亏压岁钱也亏不起啊！”蔡明远开玩笑着说道。 “你这臭小子故意的吧？没见你大哥几年了，也没见一个大肚子的啊！当心我削死你。”赵富贵气呼呼的说道。 蔡明远这时才回过味来，转眼赵富贵己经成亲了二年多，至今女人也不少，却不见一个怀上了的，想到自己开的玩笑话，也难免有点尴尬了。 “大哥别担心，兴许那天就怀上了，成亲两年多没怀上的，也很正常。”蔡明远忙补救着说道。 “行了，大哥还用你来劝，兴许明年这时候，就冒出十个八个的小富贵，倒时你别心疼要包那么多红包就行。”赵福贵也大度地说道。 “那是必须的呀，你再多生十个八个，大不小小弟不要大宋银行的分红了。”蔡明远好气的说道。 “说道大宋银行的分红，大哥倒是忘了，今年的利润也该统计出来了，明年又计划扩大分行的数量，今年恐怕是不能分红了，回头我们再商量一下，看是不分，还是少分。你觉得怎样？”赵富贵问道。 “这事大哥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兄弟们也不缺那点钱用，用来扩大生意，将来赚的也多嘛！”蔡明远说道。 “那怎么能我一个人说了算，生意毕竟是我们兄弟都有份的。”赵富贵说道。 两人聊着喝着，便见到蔡攸回府吃午饭了，赵富贵忙迎了上前说道：“舅舅回府了。” “富贵来找明远聊天了。”蔡攸脸上挂着微笑说道。 “其实是想找舅舅聊聊天。”赵富贵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有事找舅舅吗？”蔡攸有点疑惑的问道，这有点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昨日下午，有许多的官员府上，派了人送年礼到府上，外甥也是头一回经历，对于年节收礼送礼的规矩，不太懂，所以想向舅舅请教一下。”赵富贵直白的说道。 “这个都是因人而异，因喜好而订，如果你不想落人口舌，对于平级官员，可以稍微添上一点，下层的可以稍稍减一点，这并不会被人误会你贪钱。 相反的，如果你原样返还，会让比你低的官员，误以为你看不起他们，导致他们对你有怨言，在以后的工作中，反而不美。 其它的比你高的官员府上，是需要你主动先去送礼的。晚上有空时，舅舅给你拟一份名单，让明远给你送过去你，照着名单送出去，就差不多了。 至于要准备的礼物，你可以送你自己生产的酒和茶叶，还有刚出来的香皂，便是很好的礼品了。” 蔡攸详细的解释了一番，便一起吃了午饭。然后便告辞出了相府。 出了相府之后，赵富贵又坐马车去到赵庄，马上要过年了，赵富贵要准备让赵庄生产香皂了。还有慰问在杭州出了事的赵庄中人。 赵富贵出现在赵庄的庄主李贵家中时，正好李贵的那一对双胞胎女儿也在。李贵还又迎娶了一位同是难民的女人，正是第一个央求赵富贵，收下他女儿的那位中年妇女。 当年那个名叫奴奴的女孩子，如今也有八九岁了，长的十分的乖巧，见了赵富贵还能认得出来。 一家人都是因为赵富贵，而重新过上了好日子，虽然李贵或许还是不如以前，坐拥广阔田地，仆役成群，但他也知足了，赵富贵给了他足够的信任，把赵庄上万人交给了他管理，将最重要的产业，酿酒和炒茶，也交由他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