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鏖战
袁洋回到张家口，不久就占领察哈尔全境，因缺少补给，23团团长韩馥主动给他们送来补给。中校机要参谋庞元成对袁洋说：“师座，咱们应先下手为强，先占承德，再占热河，这样咱们的地盘不是又扩大了吗？而且韩馥又是软蛋一个。” “你有什么好主意？” “给22团拍一封电报，许给公孙瓒平分热河的好处，让他出兵攻打承德，公孙瓒有勇无谋，肯定出兵。然后咱们再告诉韩馥，韩馥肯定会请我们36师帮忙抵抗，到时咱们借此出兵，再反客为主，承德唾手可得。” 袁洋大喜，当即给公孙瓒发电报，公孙瓒一看，果然准备出兵。然后袁洋又把消息告诉韩馥，韩馥大惊，和中校团副耿武、中校参谋长荀谌、少校副参谋长辛若风商议。 “东北那边的人个个彪悍，打起仗来都是不要命的，最近又拿下奉天全境，而咱们团战斗力不行，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依卑职看，袁洋的36师已经拿下察哈尔全境，眼下还是让他们出兵帮忙吧。”荀谌说。 “不行，袁洋狼子野心，一直在打咱们注意，让他帮忙完全是引狼入室！”耿武说。 “那你说怎么办，这样下去咱们可就先被22团吃掉了。” “反正不能找36师帮忙！” “左右都保不住，还是先以此为权宜之计，慢慢再想对策。”辛若风说。 “都住口！”韩馥喝道，“我是袁洋父亲的门生，能到今天这一步也多亏了他们家，而我又没袁洋那么大本事，他既然想要承德，就把承德给他好了。看在这个份上，他袁洋应该不会亏待我。” 众人一惊，耿武坚决反对：“团座，敌军都还没打来，你就要把承德拱手让人了吗！” “我意已决，你们都不要再多说了。” 几天后，袁洋带了4个团来到承德，韩馥亲自在城门口迎接，袁洋正要进城时，耿武和23团一营少校营长关纯突然向袁洋开枪，然而都打偏了，36师官兵迅速对准耿武和关纯开枪，瞬间将二人打成筛子。 袁洋大怒：韩团长，我不辞劳苦，出兵帮你打22团，你就是这样迎接我的吗！ 韩馥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于是袁洋当即将韩馥全家老小赶出了承德，不久占了整个热河。公孙瓒得知36师已占领热河，就派其弟，中校团副公孙琳来承德见袁洋，商量平分热河的事情，袁洋虽然见了他，但是声称要当面和公孙瓒谈，公孙琳只好回去复命，袁洋暗中派人在公孙琳回去的路上将其杀死。公孙瓒得知，大怒：“好你个袁洋，诱我出兵攻打承德，而他投机取巧，占了整个热河，还设计害死我弟弟，这笔账我要好好和他算算！”于是率全团攻打热河。 袁洋得知22团出兵，也率兵出迎，两军在札鲁特旗对峙，袁洋向公孙瓒喊话：“公孙团长，你为何兴兵犯我地盘？” “你的地盘？咱们之前约定平分热河，现在热河怎么就成了你的地盘！”公孙瓒冷笑道。 “韩馥把地盘让给我，现在热河跟你没什么关系了，你还抢什么！” “妈拉个巴子，好你个袁洋，拿我当猴耍是吧！” “都是你自己不长脑子，延误战机，现在又来丢人现眼！” “你说，我弟弟公孙琳是怎么死的？” “你弟弟是土匪杀的，跟我没关系。” “你他妈少跟老子来这套，明明就是你干的！还当我不知道？” “是我干的又怎么样，我不光弄死了他，现在还要弄死你，给我打！” 于是两军交战，22团主力被36师2团中校团长文飞虎的部队打垮，22团4个连都被36师2团吃掉，公孙瓒身边没有可调动的部队，眼看就要被活捉。22团侦察连中尉连长赵云率部赶来，暂时挡住敌军，不久，22团又来了一个团和特务连的增援，文飞虎率部撤退。 第二天，22团分两路进攻36师，袁洋命1团上校团长颜良和2团团长率部抵挡，自己带主力部队在后接应。22团数次进攻受挫，中校团副严纲战死。袁洋得知22团数次进攻被打退，22团团副战死，呵呵大笑：“东北人虽彪悍，但有公孙瓒这个草包在一样没用！” “师座，还是谨慎一点好。”上校参谋长田平安说。 正说着，22团两个连穿插进来，直击36师指挥部，已近在眼前。袁洋大惊，田平安说：“来不及组织兵力抵抗了，快撤出指挥部，保护好师座！” 于是袁洋等人迅速撤离，22团的两个连成功占领36师指挥部，这两个连正是刘小林的特务连和赵云的侦察连。 董卓得知36师与22团交战，和李鸿秀商议，李鸿秀说：“小婿以为，应该对他们采取怀柔政策。” “怎么，不让他们狗咬狗吗？” “之前的讨逆军其实是曹知行发起的，而袁洋、公孙瓒这些人都是跟风的，如果给他们一些好处，他们说不定就不会和您对着干，这样您的统治才能更稳定啊。” “给他们什么好处？” “给他们递升一级，把他们的部队扩编，再让他们讲和。” “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他们最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些，您给了他们，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他们不会不懂这个道理的。” 于是董卓将36师扩编为军，袁洋任中将军长；将22团扩编为师，公孙瓒任少将师长，还给让双方互相讲和。果然，袁洋和公孙瓒买了董卓的账，当即和解，22师退兵回奉天。 袁海的31旅驻守合肥，现在也统一安徽，得知袁洋拿下热河，伸手向袁洋要补给，袁洋不给。又向刘鸿才借补给，刘鸿才也不借。袁海大怒，当即给江南巡防团发电报，当时江南巡防团也以统一江苏，袁海在电报中说袁洋准备联合刘鸿才攻打江苏，还约孙坚分头抵抗。孙坚看过电报，和手下军官们商议。 一营中校营长程祖德说：“这都是袁海的一面之词，不一定是真的。” “就是团座，上回咱们团攻打安康，就是这个袁海使的坏，让咱们打了败仗。”二营中校营长黄威说。 “还有，唐三彩的事情袁海也插了一杠子。”三营少校营长韩升说。 “咱们还是听听团座怎么说吧。”四营少校营长凌有汉说。 “哼，管他袁海说的是不是真的，上次唐三彩的事情还没完，这次就好好的和他刘鸿才算个总账！”孙坚说，“传我命令，全团带好装备补给，准备进攻湖北，直捣武昌！” 这时，一个少年军官走了进来，说：“爹，带我也一起去。” 这个少年军官是孙坚大儿子孙晓琀，目前就读于英国伍利奇皇家陆军军官学校，因学校放暑假回国探亲，在江南巡防团实习，任警卫连少尉副连长。 “晓琀，你就别去了，在家照顾好弟弟meimei们就行。” “爹，我是军人，怎能不让我上战场？” “你还在上学，战场上子弹炮弹不长眼，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军人的最高荣誉就是战死沙场，我要是怕死何必穿这身军装？您要是不让我去，那我就不回英国，不读军校了！” 孙坚拗不过儿子，只得同意。几天后部队到达湖北地界，刘鸿才得知，派上校副师长黄利带三个团抵挡，江南巡防团三面夹攻，黄利派了两个营的部队去吃掉孙坚指挥部，结果被早有准备的江南巡防团三营和警卫连全歼，黄利大败，退入武昌。 刘鸿才见黄利大败，慌忙与蒯云朗商议。蒯云朗说：“我军初战失利，军心不稳，不能贸然出战，咱们先一面固守，一面想办法诱敌。” “你有什么好主意？” “师座莫慌，您先选好一支部队做诱饵。” 于是刘鸿才派3营中校营长吕超去做诱饵，蒯云朗对吕超说：“吕营长，你先……再……最后……明白没有？” “卑职遵命！” 黄昏时分，孙坚见63师的一个连悄悄从北门离开，当即带了一个连追击敌军，也没知会其他部队。敌军走进一片树林，孙坚等人也追了进去，突然枪声大作，原来这里还埋伏了两个连的部队，之前那个连迂回截住孙坚退路，这3个连正是吕超的3营，3个连包围孙坚带的一个连，很快将其全歼，完事后挨个补枪。一代枭雄孙坚就这么死在小树林里，时年37岁。 吕超当即发信号，武昌城顿时四门大开，63师的部队冲了出来，江南巡防团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很快组织反击，吕超急功近利，想要吃掉江南巡防团的指挥部，结果反被乱枪打死。最终，江南巡防团后撤五十里，63师回城。 混战中，孙晓琀得知父亲已死，放声大哭。江南巡防团更是群情激愤。 “这件事，我们决不能和63师善罢甘休！” “一定要杀了刘鸿才这个王八蛋，给团座报仇！” “对，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不全歼63师，决不退兵！” 刘鸿才得知孙坚一死，江南巡防团群情激愤，恨不得立即和63师决一死战，叹息道：“原想着孙坚一死，江南巡防团群龙无首，肯定不成气候，谁想到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师座勿忧，卑职有办法全歼江南巡防团！”蒯云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