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佛诺的能力
牛牛上一章写的有什么问题吗？怎么一天突然掉了十个收藏呢？为毛！为毛！ －－－－－－－ “怎么样？能看到我的脑袋吗？”黑黑的审讯室，丹尼尔没有点灯，他翻出一堆圣诞时装饰留下的彩灯缠在脸上，兴奋的抬头望着摄像头。 实验的效果不理想，甚至可以算做是失败，魏离思索着各种可能性，对于回答丹尼尔的问题，兴致不高，“出来自己看吧，我已经录下来了。” “这个……” 显示器上有一些光亮，但是并没有达到殡葬公司监控视频里那种程序，丹尼尔立刻着手试着使用各种软件分析这段录像，最后二人确定，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不是方法不恰当，他们的思路是正确的，只是亮度还不够，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可能就是光源的颜色问题，魏离觉得应该选择纯白色的，而不是五颜六色的圣诞彩灯。 白色的，还要够亮，两人有些犯难，这头顶个二百瓦的大灯泡到处溜也不现实，那两个人是如何做到的呢？ 魏离和威尼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并不多，各种光源什么的他们以前都没接触过，所以只能指望丹尼尔来解惑。 “强尼·莫里在第三审讯室，boss正在审着呢，我出去转转，看看有什么好东西。”说着丹尼尔跑下楼。 “知道，我知道。”佛诺两只手掌都平放在桌面，身体的重心也压在桌子上，诚恳的看着强尼·莫里，“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从医学院毕业，有两个医学博士学位，你就是为了救人而生，怎么可能杀人，我理解。” 审讯室里的气氛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魏离甚至都怀疑第三审讯室里，背对着自己的大块头到底是不是佛诺，怎么说话这么的温柔，这么的善解人意。 “这是什么情况？”魏离问从回到警察局就一头钻进观察室的彼特，按理说里面关着的是绑架他妻女的仇人，是给他车上装炸弹的仇人，就彼特的浑脾气不说冲上去，至少也得咬牙切齿的才对，怎么还笑眯眯的呢。 “嘘！”伸食指堵在嘴前，彼特贱笑着指着两眼泪汪汪的强尼·莫里，“学着点，这小子就要上钩了。” “什么钩？” “自己看！”不满的瞪着打扰自己看戏的魏离，不过，想到这是自己小女儿的教父，彼特一心二用，跟魏离小声的解释道：“boss从来都不跟这些人发脾气，再可恶的人渣boss也能理解他们。” 理解？有这必要吗？这是魏离第一次看佛诺真正的审讯，没有任何干扰的审讯，所以还有些摸不到脉门。 “不懂？”挺起胸脯，就好像佛诺的一切成就源自于他一样，彼特自豪的说道：“这就是boss的能力，只要他想，他就能让所有人都跟他说实话，说心理话。” “这样说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胡里奥的指示？”佛诺温和的问着。 “嗯，是。”强尼·莫里痛哭流涕的说着，他身上昂贵的西装皱皱巴巴不说，袖口还被他用来擦鼻涕。 “是胡里奥指示你绑架重案组警官彼特·琼斯的太太和女儿？”魏离看不到佛诺的表情，但是从他的声音来听，应该是心情很好，并且十分同情强尼·莫里，这让魏离有点不舒服。 “是的，关押地点选在他的旧宅也是他的主意，相信我，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真的。”生怕佛诺不相信自己，强尼·莫里紧张的抓着佛诺的双手，再也没有第一次见魏离时那份居高临下的骄气。 沾满鼻涕、眼泪、口水的手就这么实实惠惠的抓在佛诺手上，引得魏离、彼特还有威尼斯不约而同的喊道：“哦！”满脸的恶心根本就掩饰不住。 “哦。”佛诺万分同情的点点头，任由强尼·莫里就这么握着自己的手，“那么给彼特·琼斯警官的车里装炸弹也是胡里奥指示你做的？” “炸弹？”强尼·莫里震惊了，顾不得哭也顾不得擦鼻涕，瞪大了眼睛看着佛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还敢装不知道炸弹的事情？彼特的GPS就是他在控制，他不知道有炸弹就出鬼了。 佛诺也不揭穿他，只是叹了口气，用格外惋惜、沉痛的语气说道：“是的，彼特·琼斯警官和魏离警官在拆弹的时候受伤，现在还在医院。” “魏受伤了？” 能明显感觉得出，强尼·莫里的眼睛一亮，佛诺立刻想起魏离说过他父亲的死有疑云，按下心中的疑虑，佛诺无奈的看着对方，“是的，所以虽然你说你是受到胡里奥的指使，但是你没有证据的话，我们警方就只能认定这件事情是你做的。” “太神了！这简直就是超能力。” 看了眼彼特，魏离不解的反问：“他会信？” “会！不信咱们打赌。”说着彼特掏出20米刀。 对于必输的赌局魏离可没有心情参加，“他的律师呢？” 失去了一个赚钱的好机会，彼特把20米刀装回口袋里，搓搓手指，毫不掩饰那份遗憾，“切，有boss在，十个嫌犯里有八个不会请律师。” 审讯室里，佛诺突然用食指挠了挠后脑勺，魏离身边的彼特立刻冲出了观察室，很快第三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库珀一本正经的探进脑袋，“boss，一号审讯室那位想起了一些重要信息。” “OK。”关上门，魏离看到佛诺站在桌边，伸手拍拍强尼·莫里的肩膀，脸上挂着和蔼的表情，“强尼，虽然我理解你，但是我们警察也是有自己的规矩的，那边想通了我也没办法。” 看着佛诺开门、走出去、转身、从外面关门，直到门即将关上，强尼·莫里才急吼一声，“慢着！” 懒洋洋的再度推开门，佛诺一副随时都要走人的模样，“怎么了？” “那边是谁？”强尼·莫里急了，冲到门边，抓着门框和佛诺的手，似乎佛诺关上的不是审讯室的大门，而上他人生中那遍至关重要的大门。 “强尼，强尼，你这就补我为难了，我们警察有自己的规矩，我怎么能告诉你，不过，你应该告诉的，不是吗？”说着佛诺眨了下眼睛，伸手便轻松的掰开强尼·莫里的手。 库珀和彼特并肩从外面走进观察室，库珀低头揉着太阳xue，“虽然看boss审讯嫌疑犯很多回，可是我还得再说一遍，这样的boss看着真不舒服。” “你知道我一定会告诉boss的，对吗？”彼特贱笑的看着库珀，养两个孩子了，钱有点不够花，可是总有好兄弟把小辫子送上门，这真是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