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三十年前 雁门关外
徐长老的一番话让乔峰，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就在这时，从杏子林之中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阿弥陀佛！” 紧接着听徐长老说到有人到，“天台山智光大师来了！还是让他来说吧！” 智光大师还未过来，就看到疯疯癫癫的赵钱孙，突然惊恐无比，道:“这个和尚怎么来了，他来了就该我走了！” 可是赵钱孙还未来得及，走出几步，就被智光大师拦住，到:“赵钱孙，三十余年未见，如今听见我这老朋友，怎么这么着急要走啊！” “不要和我提三十年前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胆小鬼，三十年我都疯疯癫癫过来了，你今日干嘛还要逼我啊！”赵钱孙说的话中带，还夹杂这无数恐惧！ 智光大师叹息了一声，说道：“错了，就是错了，一生错一件事，一辈子也换不了这一次错，错了，终究还是要还的！赵钱孙你疯了三十年了，难道还要这样疯下去吗？” “哎！我是疯了三十年，可是总比你们这些人强，明明做了一件恶事，却人人受人敬仰，每天愧疚又不敢说出来，备受煎熬，还不如我这样疯了呢！” 这时乔峰，一脸糊涂的看着智光大师，到：“大师，不知来此所谓何事？” 而智光大师，低头换了一礼，转身向诸位长老，道：“三十年了，乔帮主已经成为一代豪侠，统领丐帮，创下不世威名，如今各位又是何苦在挖出这些陈年旧事啊！这所有的罪孽还是让老衲，一人背负罢了！” “大师，有所不知，今日之事，都是因为受jian人设计，这才挖出了三十年前的旧事，现如今虽然jian人服诛，但是这件事丐帮之中，已经有不少弟子长老知晓，这事如今又怎么能善终啊！”徐长老也是叹息无比。随即将刚才之上尽数告知智光大师。 “哎！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徐长老可否将汪帮主留下的书信，交由在下一观！”徐长老拿出书信送到智光大师手中，智光大师快速打开信纸，一下子，撕下信中的署名。一口吞进了肚子之中，而后说道：“如此就便可，着所有的罪孽还是让我等承担罢了，赵钱孙，这件事因为你我而起，是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只见赵钱孙这时也不疯癫了，到：“我赵钱孙这条命，三十年前就没了，如今今天有个了解也好！不过我为人疯癫，还是智光大师说出来吧！” 这时智光大师，开始将三十年前的事讲述出来，当年带头大哥得到消息，辽国武士去少林寺，偷取少林秘籍，然后要传入辽国，然后再来侵犯大宋之后，就组织了数位武林高手，去截杀辽国武士。 而后又将当年如何截杀辽国武士，又如何遇到了萧远山夫妇，如何激战，都详细的告知了众人，而后又将他们如何得知错杀了，萧远山夫妇，又如何愧疚，而后又是如何将萧远山夫妇的孩子抚养长大，尽数说了个清楚。 一番话说完，乔峰瞪大眼睛，看着智光大师，怒道：“大师，我敬你是武林前辈，不知乔峰如何得罪你了，竟然要如此污蔑我！” 这时赵钱孙站了出来，到：“可笑，可笑，辽人又是如何，宋人又是如何，三十年前雁门关的时，我也有参与，他们如何将那个婴儿抚养长大的，我并不知情，但是你的身材样貌，却是与三十年前的萧远山一模一样，我这辈子是都不会记错的！” 智光大师，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乔峰，道：“这是带头大哥，写于汪帮主的书信，还有汪帮主的遗书，你自己看过自会明白！” 这时乔峰看到书信之中，尽数写着自己的身世，和雁门关之事，言辞之中已经说明了自己就是当年的婴儿，在第二页，却是另一张书信，乃是他师父汪剑通亲自书写，其中写道：“字谕丐帮马副帮主、传功长老、执法长老、暨诸长老：乔峰若有亲辽叛汉、助契丹而厌大宋之举者，全帮即行合力击杀，不得有误。下毒行刺，均无不可，下手者有功无罪。汪剑通亲笔。” 乔峰这时闭目不语，又希望这件事是众人杜撰出来的，于是想到王羽风刚才的才智，望了一眼望了一下王羽风，王羽风这时也为难的点了点头，暗示这件事是真的，这时杏子林之中，也出奇的安静，谁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半天后乔峰长叹一声，“我乔峰，就是辽人又如何，宋人又如何，我乔峰今日起誓，我若是宋人毕精忠报国，我若是辽人此生也绝不做半点对不起大宋之上！” 而后王羽风走了上来，向众人说道：“且不管我大哥是不是，辽人，我大哥三十余年来，生长在大宋，为丐帮立下赫赫威名，又岂能因为他出身而夺去他的帮主之位呢！再说当年春秋战国时期，一代名臣伍子胥不也是身为楚人，而助吴王击败了楚国吗？你们以出身来排挤我大哥，那道对得起你们心中的侠义之道吗？” 王羽风一句话，让诸位帮众，想起来乔峰当年立下的汗马功劳，一人呼喊到：“乔帮主，我们不管你是宋人还是辽人，你都是我们丐帮的帮主！” 紧接着四处都传来，帮主的呐喊声，“乔帮主！乔帮主！！” 这时乔峰看到众兄弟，如此对他敬重，顿时感动不已，但是一想到自己十有八九就是辽人，若是智光大师说的是真的，自己亲生父母受人杀害，若不报仇又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一身皮rou啊！犹豫了半天说道：“多谢诸位兄弟抬爱，我乔峰若是辽人，必回去报亲生父母的血海深仇，而我若如此，必然不能在担任丐帮帮主了！只是杀父杀母之仇不报，又如何甘为人子呢！我乔峰一声坦荡荡，今日就辞去这丐帮帮主之位。” 说完，将打狗棒一掷，插在了林子之中的土地上，转身走向智光大师和赵钱孙，问道：“大师为人敬仰，我乔峰不杀你，而赵钱孙就是一个疯子，我也不屑于杀你，告诉我带头大哥是谁，我乔峰只杀他一人为父母报了血海深仇就此罢手！” 这时智光大师，说到：“乔帮主，不，应该是萧大侠，你杀了我就是了，这带头大哥，却是万万杀不得的！万千罪孽都让老衲一人承担就罢了，萧施主要为父母报仇就杀了老衲吧！” “还有我，我赵钱孙今日也把命交到你手上，要杀就杀，这带头大哥我们是不会透露只字片语的！”赵钱孙也站了出来。 这时乔峰，不，应该是萧峰，已经动怒，而这时王羽风再次站了出来到：“大哥！他们不说，并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啊！想我逍遥山庄，每日来往无数豪侠义士，而小弟我正好，听闻过这雁门关之事！” 这时智光大师，顿时大急，“王庄主，这带头大哥，身世非同小可，你若说出去，就是以整个武林为敌！想来王庄主向来以仁义为重，还望庄主三思！” 这时王羽风大笑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就因为一句德高望重，就不用为自己做错的事，付出代价了吗？大师你可真是愚昧！” 乔峰听闻王羽风知道真相，随即大喜，等待王羽风说出真相，这时王羽风仍然紧盯着智光也赵钱孙，说到：“哎！就你们也配称的上是英雄豪杰，武林高手，殊不知在三十年前就被某人耍的团团转！” 智光大师一脸迷茫的看着王羽风，到：“你这是何意！” “我问你，你们可知道是谁给带头大哥传信，说是有人要窃取武功秘籍的！你们有知道你们真正截杀之人是谁吗？而你们错杀人之后，这传信之人又在何处！这三十年来你们认真调查过吗？你们真的以为当时仅仅就是错杀了，一群辽人吗？”王羽风讽刺到。 “你是说，三十年前的雁门关惨案，是受人设计的！而且还暗藏了一个惊天的阴谋！”赵钱孙顿时，有了一阵清明。 “你赵钱孙还总不算太笨，能听懂我的话，三十年前，你们截杀的萧远山，乃是辽国，萧氏一族的嫡系，而当事辽国掌权者，是当时辽国的萧太后，你们贸然截杀辽国贵族，可知是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若是萧太后起兵与大宋交战，届时百姓民不聊生，无数将士魂断沙场，如此重罪你们二人可承担的起！” 王羽风一番话，顿时让智光大师与赵钱孙哑口无言，若是真是如王羽风所说，莫说他们百死不足，就是带头大哥在江湖上德高望重，也无言苟活于世了。 而王羽风的一番话，顿时激起了萧峰的侠义之心，到：“三弟，说的没错，这带头大哥差点铸成大错，自然罪当致死，而这假传信件之人，更是罪大恶极！智光大师你们还要为这些人隐瞒吗？” “这……”智光大师叹息一下，又说到：“萧施主，此事关系重大，若是真是如王庄主所说，我自当与带头大哥，亲自捉拿假传信息之人，一齐向萧大侠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