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入阵
关小童不喜欢有人顶嘴,忤逆她的意思。这个李来亚三天两头惹她生气,现在看他像狗一样舔着自己的皮靴,她特别高兴。 “死狗,脚后跟还没舔干净。”说完起来就是两脚过去,关小童觉得他就是欠抽,不打不舒服。 李来亚抬头看了一眼关小童,脸蛋虽然标志,却是有着一副蛇蝎心肠,活该没人要。想到两人此前的春宵一刻,他觉得自己想多了,她不可能变好。 看到对方发着呆,关小童又是一脚,骂道:“你这死狗,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伺候好我,我会考虑放你母亲。” 他抱着关小童的大腿一边舔一遍骂:“不就是结婚吗,你这贱人急什么,看我以后不会好好收拾你。” 关小童知道对方假装答应,但是她并不以为意,他就是自己放在父亲粥里的一粒屎,恶心父亲就够了,笑了笑道:“死狗,开心吗?” 面对关小童的刁难,他是一肚子火,骂道:“贱人,总会有一天你会舔着我的脚求我。” “死狗,想什么呢,还求你!”说完又是一个飞踢,“实话告诉你吧,你母亲要参加这个游戏是都是因为你父亲,他不久钱又欠了一千多万的赌债,把你们母子找来就是想通过这个游戏拿到那笔钱而已。” 她觉得有些同情眼前的烧饼脸男孩了,他和自己一样,父亲都是极品人渣。 李来亚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父亲已经跑路了大半年,现在又突然出现,并且又去赌了,这次还搭上了自己和母亲,他气得直咬牙,他希望父亲永远不要回来,不敢相信地道:“你这些都是骗人的吧,我父亲他应该早逃走了。” 关小童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说道:“不信你自己去问你母亲,她是自愿参加这个游戏的。” 听到这个消息,他觉得是晴天霹雳,如果下水,母亲一定会命葬鳄鱼潭。 “只要能救我母亲,我什么都答应你。”他对关小童求道。 关小童刚想开口,就被快步过来的金大少拦住了,只听他气喘吁吁地说道:“你父亲来了,要见他吗?” “终于要跟我撕破脸皮了,来得正好,我要告诉他一个好消息。”说完她对李来亚眨了眨眼。 对方的意思很明确,她想在他父亲面前演一出戏,只要表现好了,他可以保证自己母亲的安全,是这样吗。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关小童抱着他的手臂,生拉硬拽地把他带到了船头甲板。 “童童,告诉爸爸,怎么样才能离开这个废物。”关人杰愤怒地说道。对这个女儿又爱又恨,多希望她能像别人家的女孩子一样找个门当户对的男孩子嫁了。 关小童从母亲去世那天就讨厌看到他父亲那张脸,现在只有恨还有厌恶。 “很简单,你什么时候离开柳燕,我什么时候离开他。”她的话再一次刺痛了关人杰。 关人杰恨铁不成钢,咬牙道:“你可以不喜欢,但不要对不起自己,更不要对不起你母亲对你的期望。” “母亲这个字,你不配,你不配说。”关小童对着关人杰当面骂道。 她觉得对方就是假惺惺的关心她,伪君子一个,他不想再听他谈论母亲的任何事情。 关人杰看女儿把脸别到一边,知道女儿还在恨自己,既然女儿不能答应他的请求,他只能为她扫清一切风险。 “小子,你知道吗,只要你答应老夫一个小小的请求,你母亲我可以放走,还有你父亲的赌债我也可以还了。”关人杰一脸慈爱地说。 李来亚笑道:“离开你女儿吗?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开始有点爱她了,真的。”他知道对方就是一个老狐狸,如果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说能救出母亲还掉父亲的赌债了,自己的小命也可能交代在这,他可不能被骗。 “金大少,还在等什么,把他母亲投进鳄鱼潭。”关人杰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一口回绝了自己的善意,他相信他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金大少笑了笑,这两父女为了赌气,拿别人一家人的性命开玩笑,他自愧不如。 “肥龙,手脚快点。”金大少骂道。
扑通一声,徐冬梅被扔进了鳄鱼潭,溅起了一朵浪花,一只巨鳄迅速游向了他。 “关人杰,我草,老子这辈子和你不死不休。”说完助跑了一段,跟着跳进了鳄鱼潭。 看见李来亚跳进水里,关人杰打心里高兴,一切都结束了。他知道女儿最多伤心一阵,但是跟着这个废物会误了终身。 “把他弄死,你满意了吧。”关小童见父亲满面春光的样子,生气道,“也对,他算什么呢,你连母亲也没放过。” “给我住嘴,母亲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说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女儿每次拿拿妻子小蕙的事情挤兑他,他心里难受至极,每次想解释还是忍住了,他知道时机还未成熟。 关小童讥笑道:“你害死了母亲,害死您的女婿,下次就轮到你女儿了是吧。” “你给我住嘴。”女儿一句接一句的热讽让他喘不过气来,骂道。 关小童看到父亲气急败坏的样子,她马上露出了笑容:“怎么了,被人揭穿了,你还想杀了我不成,这样更好,我好随母亲而去,好过每天看到你这张狗脸。” “你,咳咳…”关人杰被气得说不出话吗。 “快看,有人从水里起来了。”金大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水底可是有十几头恐怖的大鳄鱼,他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 噗嗤,众人看那人对天吐了一口水柱,惊讶不已。 “是他,李来亚,他没死。”肥龙惊愕地说道。他知道水底的凶险,比自己三十年出生入死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到这个少年他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样子,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你看他怀里还有一个人。”金大少抓着一个黑衣汉子的头发,拽过来又拽过去,兴奋地说道,“是他母亲,我的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