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老鼠与大象（6）
“所以说这种事情麻烦我简直是坑爹，我真的不喜欢，你们本来也就可以摆平这些问题的，陶瓷匕首也罢，特种手套也罢，这种东西你们也可以弄到，更何况上条当麻也有能力对付御坂美琴的高压电……我感觉我补会觉……”我挠了挠自己的头，总归得找一个什么由头离开这里，我是在不喜欢参与太多的东西。 “你明明知道这些东西，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御坂美琴会这样？要知道，要知道要是按照她的选择，她恐怕会……”埃德蒙捂住了他自己的连，似乎对于我的态度相当不满意。 “最起码，我还是去帮忙了不是吗？”我看了看埃德蒙和上条当麻，挑了挑自己的眉毛。 “你这究竟是什么态度？”上条当麻瞪着我，显得十分的不满。 “没什么，我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是一种习惯罢了……再说了，很多意义上，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我帮你们这几次忙已经是很不错了，要知道，与我同行的代价是巨大的，最起码你们没有把握可以承受住。”我苦笑着看着他们，我并不在乎剧情发展成为什么样子，但是我很清楚，一旦他们知道了太多原著之中不知道的东西，就算是上条当麻，亚雷斯塔也不会忌惮去干掉的，而知道的太多的我，对于亚雷斯塔更是十分严重的不稳定因素。 “你究竟在说什么啊？”上条当麻对于我这种欲言又止的态度显得灰常的不满，或许是对于我的做事风格也十分不满吧，他的眼神之中似乎充满了愤怒。 “我没有说什么，按照我说的做，去扁那个叫做一方通行的家伙一顿，最好打的他连他老妈都不认识，当然了要是把他打死了，那么就更好了。然后这个世界就和平了，御坂美琴的剩下的克隆人就可以得救了。”我讥讽的看了看上条当麻，我很好奇我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正义感超强的上条当麻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那个家伙究竟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上条当麻咬着牙齿看着我。 “御坂美琴没有告诉你吗？也罢，我还是告诉你好了，这个叫做一方通行的家伙，杀掉了一万多个御坂美琴的克隆人，而在其他实验之中杀掉了多少人，这就无从可考证了，不过四位数肯定是有的，当然了他做这些事情是毫无心理负担的，因为他，似乎不存在什么负罪感，更不要提什么法律意识了……或许他的眼力，这个世界上其他的人都是蝼蚁之类的也说不定。”我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意看着上条当麻和埃德蒙，我这个时候听见了上条当麻牙齿发出的吱吱声音。 “他的能力，修改一切物理矢量，从学园都市的角度来说确实是无解了，而且也确实从最接近传说中的LV6，当然了这些对于你不重要，你需要的，就是把他打的他妈都不认识，别管是打变形或者是打傻了，对于这个地球的和平都有着莫大的贡献。这货的脾气有一点像火影里边的那个葫芦娃……我是说我爱罗那货，反正就是你一拳把他打疼了之后，他不但不会立即开大秒杀你，相反会说出一大堆废话来表示他的兴奋，你就趁着这个时候往死里扁他。他是个内分泌失调，第二性征不发育的阴阳人，身体素质挺一般的，你七八拳他基本上就差不多了。”斜眼看着表情十分有趣的上条当麻，我这些话刺激他之后，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杜玮，你疯了是吗，那是NO1，要是他被上条当麻……”埃德蒙显然还在思考问题，但是他似乎还是有些瞻前顾后。 “不不不，一个可以战胜NO1的LV0，自然比LV5还有价值，我相信学园都市不傻。再说了，那种人渣死掉的话，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上条当麻那样是为民除害了。要是因为这种事情，学园都市方面要是来找我的茬，我感觉学园都市怎么着也要毁掉三分之一吧，这已经是最低代价了，这要感谢爱因斯坦同志的质能方程，可惜我弄不出反物质武器，要不然学园都市就将成功的成为历史名词了。更何况上条当麻还没有和那个阴阳人动手，再说了，我看以上条当麻的脾气，那个家伙死不了，如果那位真的便当了，那估计是真心作死了。”我用充满了匪气的台词嘲讽着上条当麻和埃德蒙。而我内心之中则充满了对于一方通行这个家伙的鄙夷。 “好吧，我不反对你的计划。那么咱们干什么？”埃德蒙怂了耸肩，表示似乎没有更好的计划了。 “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让御坂美琴去解救那些克隆人，我的话，我会叫某些人帮一点小忙，我不打算继续参与了，反正咱们加起来也不是一方通行的对手，乖乖打酱油就好。对了，上条当麻同学，把御坂美琴背回常盘台好了。”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我好像对着御坂美琴的那一下力道有些太足了，她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等一下，为什么是我？”上条当麻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不为什么，回见，诸位。”我笑着离开了这里。 在走出了两个街角之后，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冥土追魂医生，说实在的，我真的不想打你的电话，我猜事情的情况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那些克隆人的……但是我最近似乎发现了一些很麻烦的东西，在学园都市系统里边，但是似乎总是抓不住它们。我没有太多时间来直接参与。” “我对于您的安全防护意识表示钦佩，但是呢，我想问一个问题，我不怕亚雷斯塔听见。您认为，学园都市这些闹剧还有坚持下去的意义吗？按照原计划，一方通行不管怎么样，都死不了不是吗？” “孩子，虽然我已经做了很多的错事，但是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不由我自己决定，学园都市这样并不是我想看到的，但是到了，现在，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冥土追魂对于我的无礼似乎并没有什么感受，而是依旧以那种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世事的悠远语气说着。 “说实在的，力量这种东西似乎很容易扭曲人啊，亚雷斯塔是这样的，一方通行也是这样的。他们都难以被称为人类了，当然，我想他们已经不把自己当做人类了。”我模仿着冥土追魂的语气，但是讥讽的感觉始终还是保留在我的话语之中。 “那么，孩子，你呢？你的情况……”冥土追魂还是毫不在意我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我？我承认我身上的某些变化持续下去，我恐怕从生物学角度来说绝对不可以算作人了，事实上目前已经不怎么算了，但是，这并不重要。我还是我自己，这就够了。”面对冥土追魂的反问，我完全懒得回答，不管怎么样，将几百万人作为随时有可能牺牲掉的棋子，或者是因为一个毫无逻辑的实验干掉一万人，都不是我可能去做到的事情。 “但是，我必须得承认，力量到了他的层次，我们这些凡人无法做太多了……”冥土追魂的叹息似乎还是那样悠远，但是从这句话之中，我好像又感觉到了一些有趣隐情，当然了这不重要。 “创造历史的永远都是人民群众，而不是某个所谓英雄或者是罪人，即使是神也不可能，人类的命运从来都在人类自己的手里。亚雷斯塔不管有着什么样的计划，都不会成功的。神的力量又怎么样？人类终究有一天会以真正的科技达到那个层次，而不是这些东西。”我冷淡的挂上了电话。 —————————————————————————————— 群号260616390，欢迎广大脑洞患者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