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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有另外一个你的存在

    我叫乔楚,一个地地道道SC人,今年23岁,中等身材,皮肤有些黝黑,对于我种从小生活在蜜罐的人来说,就应该是长成小白脸的资质,可偏偏天不遂人愿,长成了个“一身黑。”不过幸好,我看起来还算是比较斯文的一类人。

    大学毕业后,父母就通过关系把我安排到了一个叫“清文化”的文化馆里。虽然这个文化馆外表是个博物馆,里面放着清代的各种古董,而背地里,这家文物馆的地下室却是一个研究所,具体研究什么的,我到现在都没有知情权。

    尽管来到了文化馆这地方两年,我都一直还是个苦碧的小助理,说白了就是负责博物馆的清洁工,以及带着游客参观参观,而至于我怎么知道地下室是个研究所,这全部仰赖于馆长一次酒后失言。

    重复性的工作做了两年,不免也开始觉得乏味,慢慢的,我对地下室里的研究所,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有好几次我都央求过馆长,让我去参观地下室长长见识,他都义正严辞的拒绝我,甚至严肃的警告我不要到地下室,否则小命不保。

    我对馆长的话嗤之以鼻,只觉得,他是为了不让我进入地下室才恐吓我,越是这样,我的好奇心越是泛滥成灾。心想这下面到底有什么玄乎。

    不过好奇归好奇,我始终没有机会去过一次地下室。并不是因为我胆子小或者其他的理由,想起年迈的父亲走了多少次后门,才打通关系让我找到的这份工作,我实在不想因此再一次寒了二老的心。

    我的父母是有名的考古专家,他们在还没退休之前,一直在有名气的文化城研究院里,研究清代的文物,本来二老没有那么早退休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们提早了五年退休。

    不过这也挺好的,毕竟我的父母都已经上了年纪,别人家有我这般大的后辈,都该抱上外孙了!可父母他们呢,偏偏儿子才长大成人。

    关于年龄的问题我也问过我的父母,例如,为什么你们四十多岁才生下我之类的,我爸总是摇着头叹气,说:”早知道就不生下你,我们两个还没老到动弹,你就开始嫌弃我们了。“惹得我乖乖的闭嘴。

    直到有一天,才找到了一个窥探地下室的机会。那天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是夜漆黑异常,伸手不见五指......好吧,其实根本没这些。

    那天我按照往常的工作时间开始巡馆,巡完馆准备下班,当我将馆里的电闸关下来的时候,一阵呜咽声幽幽的声音,爬进了我的耳畔。

    说来也巧,本来我们工作馆是两个人值夜班的,可偏偏另一个闹肚子,提前回家了。

    本来我也可以直接出门左拐,然后上最后一趟公交车按时回家,可没办法谁叫我的责任心就是这么强,这莫名其妙的哭声忽然出现,断断续续,让我有些担忧馆里可能有状况,生怕文物馆里来了小偷,那我可承担不起。

    事情的原由我还没有搞清楚,当然不可以胡乱的sao扰人民公仆,而直接报警。

    所以,我壮了壮胆,朝着清幽的博物馆大喊了几句;“什么人,快出来,等下我报警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但是回应我的只有偶尔闪烁的灯光,以及似有似无,幽幽的响动声。

    为了能安自己的心,又掉头回馆里,来来回回的巡了三次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才稍微的安下了心。

    于是我又拉下电闸准备离开博物馆,抽泣的呜咽又开始萦绕在耳畔,循序渐进的越来越大声,听的我鸡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想着刚才巡馆的时候都没有这呜咽声,怎么这一关灯就出来了。忽然,我脑袋灵光一闪,立刻将电闸推了上去,果然呜咽声渐渐的弱了下去。接着我又把电闸拉了下来,呜咽声猛地又开始嗡嗡作响。

    我猜想这声音可能是电路线发热,烧坏了某个零件发出了。总算不是什么大的问题,我也可以提提裤腰带,安安心心地回家了。

    可偏偏我这个人有强迫症,不找到线路那里出了问题,我想我今晚肯定没办法睡个好觉。

    后来我把博物馆的灯都关了,打着手电筒在博物馆里摸索,本身我有夜盲症,没走几步就被柜子给撞到了大腿,痛的我龇牙咧嘴,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好一会儿疼痛才缓来。

    随后拿出手电筒,看了看被撞的大腿,一片红肿,心疼的我用拳头使劲的砸在柜子上,可惜没把它拍到粉身碎骨,我的手也被这柜子的边角划了道口子,都流出血了。

    我心里是怒不可揭,但一时又拿它没办法,心想,明天一定要把这个柜子拖出去烧了,以报我今天流血之仇。

    好不容易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手电筒看了看柜门的号码,无意间扫到柜子的陈列的东西,一张明眸皓齿,巧笑倩兮的红衣女子把我吓的够呛,看了几遍确定只是一张画,心绪才安定了下来。果然人吓人...吓死人,古人诚不欺我。

    画的旁边有半张羊皮卷,上面画着错综复杂的线路,莫名的有些熟悉。不过也奇怪,想我在这博物馆里呆了两年,怎么我以前没见过这幅画及这个羊皮卷啊?难道被我遗漏了,不然是最近新上的文物?!

    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只是感觉旁边木色的琵琶,多有几分伤感。

    这情绪来的有些莫名其妙,来的快去的也快。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博物馆大堂的钟声哒哒的想起,猛烈的敲击声从地表传了上来。

    我细细一听,呜咽声突然消失了,抨击的声音是越来越大,就好像一个坚固的笼子里关了一个人,他想逃离这个笼子,所以拼命地敲击笼子而发出声音。

    我不禁疑惑起来,难道有什么人被关在了地下室?

    我有些心急,摸出手机打算给馆长打个电话,汇报一下馆里异常的情况,可我号码还没有按完手机就自动关机。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唯一求助的对象都没有办法联系了,拿什么去解救下面敲笼子的那谁啊。

    虽然我一直知道地下室的存在,可是我却不知道地下室的门在哪里,这也是为什么我长达这么久,还能按捺住好奇心,不下地下室的原因之一。

    但现在是为了救人,性质就和好奇不一样了,说不定还能颁个奖,领个奖金什么的,想想也是美事一桩啊。

    说干就干,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总算找到了地下室的大门。好家伙可藏的深啊,我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找到。

    这个门有些窄,仅够一个人侧身通过,上下都是有青铜打造,门上刻有奇怪的符咒,看起来奇妙的很。

    尽管我是不识的这些字符,我还是照样把门打开了。好家伙,就一个门都用了五行八卦,要不是我肚子有货,就算到了天亮这个门都还巍然不动呐。

    我侧着身子进了门,拿着手电筒晃了晃,面前是一条很深的甬道,至于通到那就不的而至了。壮了壮胆,我摸着旁边的石壁慢慢的走下去,越是往下走甬道就越窄,渐渐的我走的有些吃力,正打算放弃的时候,忽然,前面有束光线射入我的瞳孔,莫名一阵欣喜。

    进门的时候我还是有过一丝的迟疑,想着馆长的叮嘱,我又萌生了退意。可转念一想这些下面可是有个人在叫救命啊,难道就真的不管?

    横了横心,我闭着眼冲到的光线后面。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明显被吓的不轻,眼前摆着一行列的古董,色泽明丽,一看就是出土不久的文物。按捺住心里的喜悦,忍不住疑惑起来,这么大堆文物为什么不摆在博物馆里供人参观,而是放在这冷冰冰的案几上,实在是令人寻味。

    疑惑归疑惑,赶紧办正事才是对的,我连忙放下手里的古董,寻着声音找找那个可能被困的人。

    这个地下室有些大,一共分了四个区域形成一个田字,左右相通的四个门形成小范围的田,看起来奇怪的很,想起进门的八卦阵,我突然想起我爸说的话“田宅一般都不建,不过若是为了锁魂建个田字再好不过。”难道是为了锁鬼?我摇了摇头,自己都不敢相信。

    显然田宅不是重点,重点是也不知道谁建了这个变态的地下室,让我来来回回的走了几遍,差点困在了那十六个门那里,不过幸好我福气好最后还是摸索到了声源的地方。

    我记得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一个绿色的池子,里面有个人,具体是活的还是死的就不得而知,看着他四肢僵硬,额头的青筋暴起,双目圆睁十分骇人。我不觉的向前一步想要看清池子里的人是谁,却看见那张脸和我一摸一样。

    渐渐在惊吓和恐惧中,我倒地晕了过去,模模糊糊见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这才是研究对象,我们一直抓错人了。”莫名的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恍惚的意识里,我好像看见了一个人影,他告诉我,我不叫乔楚,而叫吴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