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她的意识像是漂浮在半空当中,有些茫然的想着。 可是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墨枭的病情,还有丢丢…… 要怎么办? 她茫然的回忆着还没做完的事情,努力让她不至于晕死过去。 下一秒,那紧紧攥着她脖颈的冰冷大手松开了一点,一丝新鲜空气顺着她的鼻腔流遍了全身。 “唔……” 简单无力的垂着眼睛,喉结处像是被楼之岩捏碎了一样,疼的钻心! “简单,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楼之岩刚刚在她旁边说了很多话,可是简单已经完全听不清楚,如同是在梦中一样。 直到现在,她终于听清楚了楼之岩所说的话。 他像是咬牙切齿的问着,一股森寒的气息紧紧的锁定着她! 简单无力的摇头,眼角眉梢都沾染上一丝嘲讽。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她心里默默的想着,勉强抬眼看向站在她面前,两只有力的大手依旧紧紧地按着她的楼之岩。 “哼。” 男人冷笑一声,原本棱角分明的脸上此刻全都是狰狞冷笑。 他冷冷的看了简单一眼。 “简单,你不要以为我不舍得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等到我把他们两人处理了,就轮到你说实话了。” 他面孔狰狞森寒的说着,拿起手枪又朝着简琪走去!!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简琪此刻早已傻眼,万万没想到她费尽力气把孩子带回来竟然是这样的下场,楼之岩果然和简单说的一模一样,竟然直接打算杀了她和孩子! 简琪声音尖利,杀猪一样的不断尖叫着,恐惧的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的楼之岩,瘫软在地上不断的后退! 客厅里排泄物的气息越来越明显,简琪却早就顾不上那么多了,而是紧紧的拉着自己的孩子,难以言喻的恐惧! “你竟然逃脱了我的蛊。” 楼之岩居高临下,阴森森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简琪,语气森寒:“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我……没喝……那水……” 简琪害怕的不断朝着身后蜷缩,恐惧的看着楼之岩,结结巴巴的说着! 楼之岩面孔陡然一沉。 “你知道那水里有蛊?!” “我……” 简琪恐惧的看着楼之岩,同时朝着无力的靠在墙上的简单投去求助的眼神! 她打算把鬼草婆的事情说出来! 简单心中悚然一惊,更是朝着无底的深渊沉去! 要知道楼之岩生性多疑,再加上简琪贪生怕死,如果她说出了鬼草婆,那么楼之岩势必要问她鬼草婆都做了什么…… 到时候她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简单紧紧的咬牙,飞快的从墙上站了起来,忍着疼痛朝着楼之岩走去! “说!!!” 站在简琪面前的楼之岩显然已经丧失了所有的耐心,而是高高的举起手中的手枪,直接指向了简琪身边站着的,不断发抖的那孩子的额头! 那张和楼之岩肖像的,稚嫩的脸上随即露出茫然,无助而又害怕的表情来,怯怯的看着那枪口,眼角流泪! “你别,别,别开枪,我说我全都说!!!” 简琪嘶哑的开口,眼圈通红,近乎疯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楼之岩的枪口往下收了一些,然而却依旧紧紧地扣着扳机,冷酷地看着那个茫然又害怕的孩子,露出一丝冷笑…… 不,不能说! 简单的心如同沉入无底地狱,大步朝着那孩子走了过去。 按照楼之岩的性格,简琪只要一说他必然会刨根问底,到时候不但鬼草婆的事情全部暴露,她的草药也都别想了。 那个孩子的命也是一样留不住! 等到简琪把一切都说完的时候楼之岩一定会开枪,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简单紧张的盯着楼之岩手中的手枪,大步走了过来! 楼之岩转头看向她,微微挑眉。 眼神阴森,“这边还轮不到你。” “可是你不能伤害孩子。” 简单咬牙,走到楼之岩面前:“这孩子是你和简琪的,难道你一点亲情都没有吗?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父母不管做过什么事都和他没关……”
“怎么,我是他父亲。” 楼之岩冷笑,神色冷漠无情,“既然是我给了他生命,那么我自然也有权利剥夺过来,难道不是么?!” 简单震惊了。 有些可笑和无语的看着面前的楼之岩,她忍不住冷冷的反问! “他自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一个人了,除非自己要放弃生命,否则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你口口声声说是他的父亲,可是却没有尽到任何父亲的义务,这样也配做父亲?!” 她冷冷的反问,楼之岩却脸色依旧寒冷淡定! “怎么说都没用。” 楼之岩嘲讽的冷笑,“如果我早知道他的存在,绝不会让他活在这世上,这是简琪自找的。” “你……” 简单已经不止一次见到楼之岩无耻的样子,但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一次一次的被震惊了。 “哇——” 那孩子懵懂的看着两人的争执,再回头看看那一脸惊恐的跪在地上,身下一大滩黄色物体的简琪,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 楼之岩立刻转身,拿着手枪冷冷的对准了那孩子,做出一副准备扣下扳机的姿势! “楼之岩!!!” 简单心中一沉,下意识的挡在了那孩子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我说过了,没有人可以剥夺别人的生命。你可以不把他当做你的孩子,可是也不能伤害他!” 简单冷冷的开口,楼之岩则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的简单,半晌过后居然笑了起来。 “简单……” 他眼眸当中的森冷变淡了许多,此刻正含笑的看着简单,只是那笑容古怪,又暧昧! “你倒是很喜欢这孩子……是因为他和我长得像吗?” 楼之岩声音沙哑而又暧昧,带着浓烈的无耻的意味,暗示性的走到她身边:“如果你想要,我们随时都可以生一个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