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办公室恋情(5)
我和芳芳在我的办公室核对数据,密密麻麻的帐本摆在桌子上,为了尽快整理完帐本,本来都已经下班了,打算和兄弟楚生去酒吧喝两杯,结果芳芳跑到我办公室来说寒经理耽误一下,再核对一下数据。 公司里有同事早就严重怀疑芳芳对我有点意思,尤其是杨柳这丫和芳芳在搞奥运会比赛似的,非要争个高低。我呢,则有点是河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感觉。 我正和芳芳全神贯注核对帐本数据,我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同桌的你》:“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我一看是楚生的来电,我在电话里说:“稍等,我在办公室。” 办公室门外楚生大声唱起《同桌的你》:“谁日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裙底/谁把你的长裙撩起/谁动手抚摸了你。” 办公室内,芳芳听着门外楚生把《同桌的你》唱成另外一个版本后掩嘴而笑,说:“楚生真幽默。” 对于楚生,我是见怪不怪,我一边认真对帐,一边轻描淡写地说:“楚生本来是可以当歌手的,谁知入错了行跟我一样搞起了销售。” 楚生在我办公室门外又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在电话里说:“张经理,****亲爹,我晚上没得空,寒冰这个卵人要我请他喝几杯马尿水水。经理大人,我告诉你,下班最好不提上班事,明天上班再说,****大爷!” 办公室内,芳芳情深深意nongnong地看着我:“寒哥,楚生在门外接电话耶,晚上是不是要去喝酒啊。” 我说:“是啊,要不一起去整两杯?” 芳芳心花路放:“真的?” 我点点头:“嗯。” 门外,楚生打完电话,又开始扯着嗓门唱着谢军的《那一夜》:“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你满脸泪水……” 楚生在门外把《那一夜》唱得很yin荡,芳芳笑得差点喷口水。芳芳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笑着笑着就把手搭在我肩上,她猩红的嘴唇恰似一枚偷情的公章,随时就会来个突然袭击,在我脸上戳上一枚印章:到此一游。 芳芳眼神迷离地盯着我,她那猩红的嘴唇,性感撩人,让男人的荷尔蒙迅速攀升!她轻启朱唇:“寒哥,楚生好象有点色耶。” 我嘿嘿一笑:“你才知道?” 芳芳笑得洁白的虎牙全露:“有所耳闻。” 我笑:“你要是对楚生感兴趣,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亲自体验一下楚生到底色到什么程度。” 芳芳的粉拳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娇滴滴地:“寒哥,楚生色不色也用不着我去体验,你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我嘿嘿一笑:“话来快了,我希望你不介意。” 芳芳的朱唇离我的脸颊不到一毫米,她鼻孔里呼出的热气仿佛如汽车爬陡坡排出的尾气黑烟滚滚,芳芳的呼吸由弱变强,两眼迷离,完全不顾门外楚生随时会冲进来。芳芳化了浓妆,全是胭脂和香水的混合味道,掩盖了她本身的体香。她的体香到底是什么味儿我不知道,该死的化妆品。 我仿佛是块磁铁,芳芳的朱唇离我的脸只有零点五毫米的距离,我生怕她的“公章”在我脸颊上刻下“到此一游”,好让楚生抓住把柄。 我假装低下头看帐本上的数据,避免我脸上留下芳芳猩红的朱唇戳下一枚“到此一游”的公章,楚生马上就要破门而入了。 芳芳不依不扰,离我越来越近,柔情似水地吐着每一个字:“寒哥,楚生要是像你这么斯文该多好!” 我不知道芳芳是在抬我,还是在踩我,反正我目前没有来电,但我绝不是皇帝身边的公公,失去了功能性的器官。其实,我心目中的理想女生还没出现,所以我这台发动机老是运转不起来。我对芳芳不那么来电,除了我“二弟”身体无恙,大家尽可放心外,我还有一个故事深埋在心底。 办公室门外,楚生像个随身听一样又开始重复唱谢军的《那一夜》:“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 听着楚生在门外像公狼发情似的唱着《那一夜》,芳芳脸上露出一种像雨像雾又像风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看着我说:“寒哥,你听楚生又在唱谢军的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
我明白了芳芳的潜台词,那就是我拒绝了她。 我故意把话题转移到楚生身上,一边核对资料,一边说:“楚生这个****最喜欢的就是谢军的《那一夜》,没有谁统计过,楚生到底在那一夜伤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也没有谁统计过,楚生这个yin棍大王在那一夜开垦过多少含苞欲放的祖国未来的花骨朵……” 我还没说完,敲门声响起,我说:“那一夜先生,请进。” 楚生看见芳芳在我办公室,先是一楞,尔后故意风平浪静般地说:“二位好,下班时间还在为公司cao劳,公司有你们这样的忠臣,想不飞横腾达都不行!佩服,佩服!” 我说:“那一夜先生请坐,偶尔加点班也不为过,我之所以要额外加班,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寒某人能力不行,上班本该完成的任务没有完成,下班额外加班,反倒是让老板多缴几块钱的电费,惭愧”。 楚生说:“你不必谦虚,我知道你寒冰的为人,老板的公司就是你的公司,老板的事就是你的事,如今像你寒冰这样的忠臣,在我们公司找不出第二个。芳芳小姐都不忍心看着你日夜cao劳,都知道来‘慰问’你一下。”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芳芳自然听出“慰问”一词的弦外之音,尴尬地说:“楚生哥,你看桌上的帐本一大堆,忙都忙不过来,还不是老板催得急!要说来慰问寒哥的应该是老板,而不是我!我可是清白的呀!” 楚生头点得像鸡啄米:“言之有理,我没别的意思,纯属开句玩笑。” 楚生又拿起桌上的帐务本:“二位为了党国的利益,加班加点,无怨无悔,辛苦了,我请客,喝酒去,芳芳你也去。” 芳芳推辞:“谢谢楚生哥,我今晚有事失陪了,改天呗。” 说完,芳芳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