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黑暗救赎(TrueEnd)

    (本章黑暗与血腥，不喜莫入……误入莫骂……)

    听到区扬的声音，持刀的少女慢慢抬起头来，无神的双眸暗淡无光。

    “我想和伊藤君永远在一起。”少女的声音十分空洞。

    “那你想怎么做呢，言叶？”区扬走到言叶身后，问道。

    “把他切成一块一块，这样就可以了。”仿佛断线的木偶一般，言叶回道。

    “这样啊……我来帮你吧！”区扬蹲下来，握住了言叶持刀的冰凉小手。

    这时，人渣诚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尸体，在主神处是没有任何人权可言的！

    “首先，我们来处理左手。”区扬仿佛正在教授弟子的厨师，耐心道，“记住，一定要顺着关节的缝隙，这样才最为省力……对，就是这样。”

    区扬手把手地教，言叶“耐心”地学，很快，就将尸|体分解得七零八落。

    “然后呢？言叶想怎么做？我会陪你的。”区扬温柔地道。

    桂言叶没有答话，机械地翻出一个旅行包，将一块一块的肢体装了进去；头颅，是最后放进去的。

    “行礼”打包完毕，桂言叶提着旅行包就想出门，区扬却制止了她，温柔道：“言叶，换一身衣服吧。这么出门太惹人注意了。”

    点点头，少女放下包，直接就在区扬面前解开衣扣，把自己脱guang了，童颜巨硕的完美身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少年眼前；言叶又看到区扬身上也有血迹，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去解开他的衣服。

    区扬没有拒绝，与言叶共同走进浴室，并且仔细将少女白玉般的身子清洗干净，赤|裸的“木偶”没有丝毫抗拒。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少年与少女提包走出了房门。

    临走前，区扬抹去了少女的指纹，只留下自己的。

    榊野学园，天台。

    “桂……同学，这么晚了……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西园寺世界心中有鬼，吞吞吐吐问道。

    “我把伊藤君给你带来了。”言叶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伸手指了指长椅——就是曾经她们与人渣约会时所坐——下的旅行包。

    仿佛察觉到什么，西园寺颤抖地打开旅行包，入目的……是人渣诚死不瞑目、吐舌张嘴的O！

    “啊！”西园寺扔掉O，同时踉跄后退，转身刚想说些什么，只见……

    面无表情的桂言叶，高举锯齿长刀，向其劈落！

    “啊！”西园寺一声惨叫，曾经美丽的臂膀齐肩断掉，落到地上。

    桂言叶虽然神志不清，但经受了区扬三个月的剑术之道，现在只会一种技巧：杀！最大限度地伤害对方的身体！

    只不过，教授时用竹剑，少女并没有察觉，但现在换成了利器……

    很快，手无缚鸡之力的西园寺就变成了一具“人棍”。

    “让我看看，你究竟有没有怀孕。”桂言叶空洞的声音道，最终……

    “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呢……西园寺，果然是在骗人。”

    当夜，海边。

    桂言叶以桂家大小姐的身份，开走了属于桂家的豪华游艇；桂大小姐手提旅行包，身后跟着一个男孩子——好像私奔的男女似的。

    看守游艇的工作人员本想阻止，但是那个少年却递给他一封信，上书：桂mama、桂伯父亲启——虽然有桂心转交了一封，不过区扬从来都是上双重保险。

    心中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

    我承认，人是我杀的——欧阳凌空。

    有了这封信，以及少年特意留下的两本日记，桂家肯定知道应该如何善后。接下来，就看区扬如何恢复桂言叶了！

    游艇开出了海湾，驶向了茫茫大海，漫无目的地在大海中航行。

    言叶仿佛失去了魂魄，如同木偶一般坐在船舱地板上，怀里抱着一个玻璃盒子，里面装着一颗O——这一切和充足的食物饮水，都是区扬早早就做好的准备——凭借桂mama义子的身份。

    如同伺候植物人一般，区扬悉心照料着少女：喂饭时，区扬先嚼烂，然后哺给大婴儿；喂水时，也是嘴对嘴；如厕时，也是把着言叶的双腿，吹着口哨；甚至每天都把言叶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言叶的黑化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回复，这一点也曾黑化过的少年感同身受。区扬只是因循樱空的经验，用行动关心着言叶，潜移默化，不知疲倦。

    所谓滴水石穿，终于，在区扬第九次为少女洗身之时，言叶有了反应：

    “我的身体……好吗？”

    “很美。”区扬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在和正常人对话。

    “那凌空……为什么没有反应？”少女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少年的下体——洗澡嘛，当然都是光着的。

    “就当我是伪君子吧。”区扬毫不在意地道，“我经历得太多了。”

    “是吗……”少女不再说话。

    这一次，区扬是为神志已经渐渐清醒的言叶洗身。

    虽然言叶的神志已经开始恢复，但少年仍旧无法放松，原因无它——黑化度100%依然不降。所以，区扬还是时时刻刻如同对待婴儿一般“伺候”少女的衣食住行。

    对于区扬，桂言叶的身体再没有任何秘密。

    “我可以喜欢你吗？”突然有一天，言叶对少年道。

    “可以呀。”区扬没有丝毫犹豫，“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对方许可的。而且，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言叶。”

    “我说的是……”少女刚想说什么，却被区扬捂住了樱唇。

    “不可以说出来哦。”区扬仿佛在哄小孩，语态也颇似小孩，道，“做替代品，我可会生气的。”

    少女又不说话了。

    又一次为少女洗身，这一次，言叶突然道：

    “凌空酱，我也帮你洗吧！”语气中充满了天真与童稚。

    “酱”是一种昵称，类似于“小”。

    区扬一怔，旋即笑道：“好啊，小言叶。”腕上的手表，数字开始下降。

    99.9999999999……%。

    正舒服地享受少女的服侍，仿佛回到了爱侣身边，区扬甚至略有些恍惚，呢喃道：“樱空……”

    突然，区扬双眼睁开，死死盯着桂言叶的双手！

    少女的手，正放在少年的下体，轻柔地玩弄。

    “言叶……”少年的声音略显严厉。

    “凌空君，你听我说。”黑化的言叶声音出奇地正常而认真，但是主神手表上的数字依然是近乎百分百，使区扬丝毫不敢松懈。

    “我知道你在关心我，一直都是，从我们刚刚认识的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一直到未来……可是，我没有未来了。”

    “这些天，我在想，如果我爱上的是凌空君，那会是怎样的结局呢？虽然，凌空不会接受我，但是，也绝不会伤害我，对吧？对的。”

    区扬没有说话，因为少女只是在自问自答。

    “凌空，我很高兴，你一直在陪伴我，甚至肯帮我杀人。不过，我已经没有未来了，我不想你也失去……所以，我想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你……”

    面对如此状态的桂言叶，区扬头脑彻底乱了——对于人心与人性，本来就是世间最难掌握的东西，主神的任务，可谓是无解！少年只有绞尽脑汁去劝解：

    “言叶，你还有未来的。我已经把罪都扛下来了，反正我可以回国，法律也奈何不了我的家族……现在，只要你能恢复过来，我就可以放心回去，我们还年轻，会有再见的机会！”

    言叶依然没有停止对区扬下体的抚mo，随口道：“是吗……凌空君真是厉害，早已经把一切退路都想好了。看来我不恢复的话，你是不会走的，对吧？”

    区扬一滞：桂言叶不恢复，他还真的走不了！——总不能让言叶死掉使得任务失败吧？

    “我想死，你不让我死。那么，凌空君，我们就有条件可谈了：要我的第一次，我就配合你。”

    “这……”看到少女嘴角的那一丝得意，区扬头一次发现，桂言叶竟然有如此高的智商！短短几句话就将自己逼上了绝路。

    更可怕的是，区扬可以控制yu望的原因是意志的坚定，但是，言叶的话彻底击破了少年心头的清明，以至于……

    “哇……原来凌空君真的对我有兴趣呢……”

    浴室中，响起了少女得意的笑声；很快，又响起了少女急促的娇喘。

    90%……80%……70%…………20%……10%……9%……

    如同白银泻地、瀑布顺流，言叶的黑化度急剧减少——而代价却是，少年的持久与无数次的精华。破瓜的少女仿佛找到了一个新玩具，整整“玩弄”了区扬一天一夜！

    “啪！”

    重物落水的声音，溅起小小水花。

    “结束了。”衣着整齐的桂言叶远望玻璃盒子的沉没，转身面向区扬，巧笑嫣然，突然一蹙眉，一手捂住小腹，另一手环住少年的脖子。

    黑化度0.000000000……1%。

    远边，传来直升机的螺旋桨声。

    “我要走了。”区扬轻轻道——他知道，恢复桂言叶，只差最后一根稻草。

    听到区扬要走，言叶的眼神中充满了踟蹰与犹豫。

    区扬伸出小指，桂言叶略显疑惑，但还是与其相勾。

    “闭上眼。”

    言叶听话闭眼。

    “约定：三年！你要获得东京大学任意一个经济学硕士学位，并且凭实力获得剑道黑带资格！那时候，我会回来找你。”

    言叶一怔，旋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坚定地点头：

    “嗯，约定了！”

    0%。

    少女睁眼，却不见少年，只留下手指的余温，与……

    再会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