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 闪闪发光の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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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背叛？ 面对刺猬头少年突如其来的责难，正向着两位魔法师走去的英灵也不禁微愣了一下。 偏头侧身向后看去，就看见了仿佛已经气愤至极的上条当麻。 这家伙，很明显是暂时被热血冲昏头脑了呐。 “哼……？背叛么…”带着几分戏谑的表情，英灵缓缓转过身来，“真奇怪啊，只不过是一个见面才仅仅一天的家伙，就已经如此关心了么。” 没有出声，对面的少年只是紧紧握着拳，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红衣英灵，似乎不给一个满意的答复绝不善罢甘休。 “上条当麻……么，这种问题原本就没有必要回答。作为Servent，保护自己Master的生命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若无其事的说着，英灵棕色的目光凝视着少年的面庞，平静的声音中没有丝毫波动。“而我也只不过是，找到了一种最好的方式罢了。” “别开玩笑了！最好的方式就是和敌人合作吗！？” 上条当麻怒吼出声。 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为了保护一个人而去选择和要杀她敌人合作？ 况且…… “为什么……”当麻少年皱着眉问出了一直梗在自己心中的问题：“为什么选择拿我当诱饵却不和我说明……！如果…如果你直接告诉我的话，我也是会答应的啊！” 似乎将从之前就一直郁结在心中的郁闷吼了出来，上条当麻感觉自己烦躁的情绪突然缓解了很多。 刺猬头少年其实也不清楚，如果有人要求他冒着生命危险去将敌人引出，自己究竟会不会答应下来。 而正是这种不确定，却让他此刻无法不对自己生气。 “呼……被当做诱饵的家伙到底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这种事情本来就毫无意义吧。”用一种丝毫也提不起兴趣的语调，英灵满脸随意的笑道：“更何况……这种事情本来就与你没有多少关系，这种程度的战斗也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涉足的。” “你该不会是以为仅凭你的右手就可以应付一切吧。” 让人感觉颇为不屑的语调。虽然英灵这种态度有些问题，但终究却还是完整的传达了自己的意图。 “可不是所有的魔法师都是傻乎乎的面对面放魔法的呢。” 此话刚一出口就被一声冷哼打断，而发出哼声的，正是站立在一边，显得吊儿郎当的不良神父史提尔。 很明显，他已经将自己对号入座了——某个傻乎乎的魔法师…… 只是某个英灵对这种回应却丝毫不为所动，锐利如鹰的目光注视着刺猬头少年，依旧表现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强者姿态。 “如果珍惜小命的话还是立刻罢手，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好了。” 短暂的沉默，再接下来是刺猬头少年愈加坚定的目光。 红衣英灵的此番态度和言论，却是让上条当麻下定了决心。 是啊……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懒散的自己，本来所希望的就是平静正常的生活。 ——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其实是在被一个小女孩给保护着——即使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但只要想到茵蒂克丝选择了保护自己，却并没有让自己保护她的事情，就让当麻少年很是不甘心。 这种不甘以至于让平日的理智都化为了满肚子的怒火。 “与我无关！什么叫与我无关！？莫名奇妙的被卷入了所谓的魔法师追杀事件，现在却跟我说这些事与我无关吗！？” “不要小看我啊……就算是普通人，我也要证明给你们看！” 刺猬头少年似乎燃烧着火焰的双眼没有丝毫躲闪的看了过来。 愈见高升的旭日将光热毫不吝惜的洒下，因“驱散闲人”魔术而变得十分冷清的街道，在早上阳光的照射下虽然耀眼却更添几分异样的落寞。 说实话，一直觉得自己似乎拙于表达情感，而这种事情在自己变成英灵之后，却并没有什么长进。 眼见着自己难得的好意提醒，却取得了完全相反的效果。这种结果却也让人忍不住在心底暗自苦笑。 嘛……对于这种没有看清世界真实面目的家伙，估计是不管怎么劝说也没有用的。……总之，该警告的也已经警告过了。至于结果如何，那就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啧，还是这么麻烦……”微闭上眼，长呼了口气。英灵竟然是少见的做出了妥协。 “既然如此……那就随便你好了。”仿佛是为了快速结束这种毫无价值的争论，并未再理会还待说着什么的上条当麻，转身再度迈开步伐。 “怎么……？不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这个地方想必也已经吸引了某些人的目光了…” 将视线再度转向两位魔法师的身上，却依旧是一副轻松至极的态度。 微皱着眉只是考虑了短短一瞬，那位长发长刀的‘圣人’便淡淡颔首表示同意了。 “……喂…，我说啊——!”养气功夫最终还是不到家的刺猬头少年，在看见自己再次被‘遗忘’后，还是忍不住再度开了口，同时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了上来。 呀咧呀咧，果然如同自己所料的那般沉不住气啊……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就拜托某个东道主来推荐一个适合谈话的地方好了，最好是那种空置的仓库或是废弃的大楼。”红衣的英灵挑起了眉，仅仅是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追赶上来的上条当麻，看起来完全像是突然想到又无关痛痒的提及。 “啧！让这个小子也一起来？”不良神父不满的碎碎念了几句，但在看到作为同伴的女子并没有表示异议的时候，最终还是明智的选择了缄默。 而此刻得偿所愿的当麻少年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于是之后，让人觉得颇有些奇怪的一行4人便出现在了学院都市的街道上。 ——准确来说，该是在学园都市街道边高高的屋顶上。 为了避免耽误太多时间和引起不必要的注目，两位魔法师都决定另辟捷径，快点到达目的地就好。 而这样的决定对于某个已经习惯夜间作战白天躲藏的家伙来说，可以说是举双手赞成了。 至于某个‘普通人’上条当麻……则是被英灵扯着肩膀拎到了前面指路。 ——当然，某个家伙自然是小心又小心的不让那只右手无意间碰到自己。……虽然不清楚那只手会给自己造成怎么样的伤害，但这种事情却是绝对不会想去尝试的。 不多时，根据刺猬头少年所指的目的地就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个闲置的大仓库，其中只是放置着零星的几个集装箱。待将卷帘拉下后，明亮的日光便被瞬间阻拦在门外，变得昏暗起来的屋内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习惯性的将整个环境打量了一番，等红衣的英灵再度转过头来时，众人却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沉静，一瞬间，谁也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 不过这种情况却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毕竟在场的彼此都不是什么熟人，要谈论的事情也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东西。 “嘛……时间看起来也已经不早了，现在也该来说说你们的真实目的了？” 昏暗阴凉的环境中，只有不良神父嘴中香烟的火星在零星的闪烁着。 与之前完全不同，显得很是郑重其事的声音，在空荡的仓库内部回响着。“毕竟只有知道了你们的真实意图，才有合作的可能吧。” 其实说是要谈谈合作的可能性，但最终目的也不过是想要弄清楚他们的真实目的罢了。具体在弄清楚之后是要怎么做，那也只不过是接下来再考虑的事情了。 ——反正就算是合作，也只会是暂时性的…抑或是一定程度上的互相协助罢了。 似乎已经经过了磋商，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在互相交换了目光之后，长发长刀的魔法师深深吸了口气，却无法掩饰话语中的疲惫和无奈。 “你说的没错……。其实…我们也只是在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