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2015年7月29日星期三 07:00，手机闹铃响起，我准时起床，抓紧时间洗漱。我还在睡梦中享受着难得的幸福。S和Q也起床了，着手准备早餐。 07:20，我站在阳台，观赏小区上空的蓝天白云。儿子在厨房弄早餐。Q在阳台晾晒衣物。 家务事，两个人相对分工，又密切配合，这种默契的作法，渐渐养成为一种习惯，就好了。 07:45，对面楼反射的阳光照进客厅，让屋里顿时鲜亮起来。 08:20，吃罢饭。QQ为S整理好西装和上台领证穿的学士帽及礼服，还戴上了校友徽章。一家四人，高兴地走出家门。 08:38，走出小区。 08：45，湖畔地铁站，上车。 08:48，到达文礼站。排队等候179路公交车。 08:56，乘坐179路双层公交车，赶往学校。一路上，两孩子嘱咐我们一些程序和注意事项。 沿街及居民楼上，到处都是新加坡国旗和庆祝50周年的旗帜。 09:06，到达学校门口。 09:20，到达每年为学生举办盛大毕业典礼的大会堂门口。 09:30，我、S爸和QQ三人，持毕业典礼邀请函及入场券，进入大会堂。 10:00，本届毕业的学生陆续排队入座。本届颁证及主席台就座的教授排队走上主席台一一就座。 10:30，毕业典礼正式开始。 10：55，大学领导给S儿颁发毕业证书。 S爸将S儿起身、走向主席台、接受毕业证书的过程，全部摄录了下来。 11:42，结束。 11:45，退出毕业典礼后场。 11:50，我们一家四口在大会堂门口合影。 12：10，大会堂堂外大厅门外，各种肤色的毕业生和家长，穿梭往来，或谈笑风生，或满面喜悦地合影留念。 12:30，来到不远处的宴会大厅，几乎挤满了人。这里是免费的流水宴席，供参加完毕业典礼的学生和家长即时进餐。 这里有多个融合毕业典礼与新加坡国庆50周年两大内容的特别布景。我们一家四口请人为给我们多次摄影留念，S爸在这里为S儿和QQ，还有我，拍摄了多角度和多造型的单人或合影照片，生怕遗漏了每一个他认为的好景致。 至此，S爸和我的这次新加坡之行的最重要议程业已完成。 13：13，S送他爸、我和QQ到一间自习室休息。他独自去办理他的硕士研究生的入学手续。 15:20，S儿回到我们三人身边。 15:50，三人乘坐免费的大学校车，游览南大校园。 校园图书馆、S原来住过的宿舍、校训和门牌楼等，都一一纳入S爸的照相机内保存。 16:56，在校内的湖畔，高永贵教授从他的实验室开车来会合。他带领我们四人，先后到正大门口、艺术学院和新建的学生宿舍楼前合影留念。 高教授非常盛情，极尽地主之谊，让第一次到新加坡的我俩有到家的感觉。 18：30，我们四人被他接到家里，品尝了他的年近七旬但精神矍铄的岳父亲手做的一大桌家宴，既有新加坡的鳕鱼、海参，又有从家乡湖北带去的鱼面和岳父从浙江带去的山珍，让人感觉两国美食兼具、两边习惯兼顾的厚重和亲切。 这还不算完。8月1日，高教授还接我们到与马来西亚隔海相望的柔佛海峡的海边，两家一共九人，沐浴西下的夕阳，在游艇俱乐部的各种豪华游艇前合影留念，所有人被映照得金黄一片。 我们共同品尝了这里顶级酒店里的全套海鱼海蟹海虾大餐，还遇到隔壁一桌是来自日本的客人，在服务员听不懂客人在说什么时，在日本留学了四年的高教授和颜教授，也在日本留学过的S和Q，热心地当上了义务翻译。我们在这里谈天说地，从过去说到今天，从家乡谈到新加坡，从各自所经历的过往谈到现在正攻坚的项目或课题。祖孙三代，九个人，各自尽兴，好不狂欢和热闹。 吃完晚餐，我们四人与外公、高教授、颜教授、J和Y一一道别。我们只有下次再见，在家乡或新加坡。 22:18，QQ与在日本的mama电话联系，交流。 22:25，我洗漱完了，与还在日本的Q爸Q妈电话交流。我对Q妈说：“姐，感谢你们培养出QQ这么优秀的好孩子。你俩也休假过来看一看啊！”Q妈说：“好啊好啊！等他俩有宝宝了，我们就分头过来给他俩帮着带吧。”QQ这时笑眯眯地小声地插话：“您让我的爸妈过来呀？现在我不想他们过来！”我心里好生奇怪：“这孩子！怎么不接爸爸mama过来呢？我们已来过了，该他们过来看看了！”QQ笑而不答。 22:39，通话完毕，QQ拿出她从日本带来的相机“拍立得”——这又是QQ很贴心、我们却没想到的。 QQ给我们仨连拍了四张合影留念。 22:50，S爸洗漱完毕。 23:00，S儿与QQ商量今年春节是否回国和我们一起过年问题。我说，不妨趁春节好好休息，不必回国过年。 S儿坚持想与QQ一起回国，看望QQ90多岁的姥姥和姥爷，然后一起到麻城乡下陪S奶奶过年。 S爸听到后，立即走近我们三人，一起商量。他首先感谢儿子有这份孝顺之心，随后说，你们两人安排好学习、工作事宜，回国过年，我们很高兴，也非常欢迎，但是要特别注意往返途中的安全，这是我俩最担心的。现在离2016年2月8日春节，还有这么长时间，具体事宜到时具体商议，目前以学业、工作、生活为重。 四个人的意见基本达成一致。 我俩收拾好明天返汉的行李。两孩子让我俩先睡。 23:15，入睡前，S爸与我分享了他总结的我俩这次新加坡之行的五大收获： 一、新加坡社会、政治、法律、生活、交通、教育、商贸、人际关系等，令人赞赏； 二、S儿和QQ学业、工作、生活等，让人放心； 三、S儿和QQ生存能力、感情生活、彼此相爱、和睦相处，让人放心； 四、S儿和QQ齐心奋斗、努力拼搏的未来，让人充满信心； 五、我俩回国后，必须更加努力工作、写作，凭兴趣和智慧合法挣钱，继续为S儿和QQ做夫妻恩爱、乐观生活的好榜样。对他俩，只帮忙，不添乱。 我与新加坡同龄 2015年7月30日星期四 S儿在坡留学五年，我和他爸一直没来探望。没想到，这时前来参加他的本科毕业典礼，正赶上新加坡独立50周年大庆。只见大街小巷、居民楼舍，到处都有庆祝的大小标牌、标语和图像。我俩也随之无比欢喜。 据预告，新加坡总理公署表示，2015个在2015年出生的新生儿将是新加坡的国宝，他们将得到一套来自国家的特别礼物：一张纪念版出生证明和8件套礼物。 据报道，8月9日当天，为了鼓励国民不要宅在家里，多出门参与国庆活动，新加坡地铁公司SMRT以及多个巴士公司宣布，所有人乘坐地铁和城市巴士都不用刷卡。包括艺术科学博物馆在内的多家公共馆所都在国庆期间开放，供人们游览。还有，吃喝玩乐都在打折。 新加坡的摩天观景轮，是国庆日欣赏壮观的滨海湾空中表演的最佳处去。 自2008年以来，新加坡每年都会举行国庆日游行。有幸拿到国庆日庆典门票的人，就可看到以新加坡历史为主题的庆典、特技表演和电影，并从中感受新加坡的先进科技。还有一项值得观看和参与的活动，即著名的加冷狮吼——在任何重大国家活动场合都会响起这种类似人浪的助威声。 此外，也有人会到附近的滨海堤坝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他们打开一瓶香槟，观看远处的焰火，感受浓烈的国庆气氛。 今天，我们四人在去新加坡国家博物馆的路上，S爸打趣我，说：“你来前没想到给李显龙总理写封信啊，你今年满50周岁，与新加坡建国同龄，儿子在新加坡学业优秀，今年本科毕业。正赶上三个喜事重逢，特别前来祝贺。也许他会以国家总理名义邀你前来，而不是像我一样仅接到大学的邀请。”我说：“这已很好了。我俩要知足并感恩啊，若不是新加坡建国50年来打拼到如今这么好的多民族、多元化、大融合的局面，若不是S儿被新加坡接来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培养，哪有我俩今天这等荣耀。再说了，新加坡国庆日是8月9日，8月2日我俩就必须回国上班了。 新加坡国家博物馆，分为新加坡历史馆和新加坡文化生活馆。我们四人只粗略参观了以传统美食、时尚潮流、摄影技术和电影戏剧为主题，呈现20世纪新加坡民众生活的新加坡文化生活馆，而着重参观了新加坡历史馆。我们顺着以历史时间为顺序的路线，详细了解到，新加坡从起源，到几次被侵略被殖民，到1965年8月9日宣布独立，以及建国50年发展的整个历史演变过程。 走出博物馆，迎面的是格外灿烂的阳光。我与他们仨即时分享了我此时此刻的感悟。我想起家乡的一句俗语：“只见叫花子吃rou，没见过叫花子挨打。”两个郭家领导人迅速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QQ听不懂，S立即给她当了翻译。 是啊！多灾多难的新加坡，50年沧桑巨变，是坡国人民在李光耀的领导下一步步开拓进取打出来的江山。新加坡彻底翻身了，不管历史的长短，终归是不好翻过的一页，但终于翻过来的。新加坡的有些国际理念、前瞻战略和先进科技，在国际上都不可小觑。 “国家多语，个人双语”的新加坡，以英语为主、四种官方语言并存是新加坡宪法确立的多元化语言政策，落实到个人层面则是“英语＋母语”的双语制。马来语、华语和泰米尔语是三大族群的母语，它们被确立为官方语言，保障了各族群的文化、宗教和风俗习惯享有平等地位；基于英语是一门中立的语言，也是各族**流的通用语，因而被确立为第一官方语言，现在广泛应用于政府机关、司法部门、商务活动以及现代科技、教学和媒体等领域。这种多语制的形成与新加坡的国家政治和种族问题息息相关，并先后经历了殖民期、独立前后和当代发展三个时期。 “新加坡国父”李光耀说过，“学英语是为了做事，学华语则是为了做人。”从1979年开始的“讲华语运动”推动了华语和华族文化在新加坡的传承和发展。这场运动的第一个十年以“少说方言”为目标；第二个十年以“认识文化”为目标；在第三个十年中，讲华语已成为“紧跟时尚”的象征。新加坡政府对华语态度的这种转变，一方面是为了提高华人的文化认同和文化凝聚力，另一方面则要借助中国的改革开放政策促进新加坡国家经济发展。 如今，新加坡人的自律、守法、融合和进步，源于50年前的浴血奋战争取了国家独立和50年来一直艰苦卓绝与自强不息的奋斗。 我们缅怀李光耀。没有他就没有新加坡。他自己却没有等到新加坡50周年大庆这一天。 我们感恩新加坡。感恩新加坡有长远的国际化前瞻思维，感恩中新建交以来两国的一直友好合作，感恩两国签订的SM3人才引进项目。没有新加坡就没有中新建交，也就没有我们的孩子来此立足，在本科阶段就能接受到世界上最好的大学的先进教育。 早在2010年12月11日和12日，在北京科技大学为S这批共326人赴新加坡留学的行前培训时，我们就看到了华新社团做的一个调查报告。 就在我和S爸这次来新加坡之前，我网上联系了新加坡华新社团的主席，她是一位女博士。我问是否有后十年的调查报告。她很遗憾地告诉我：“没有做。不好意思啊！让你失望了。没有帮到您。那一份调查之后就没有再做，社团人手不够，新入学的年轻的孩子们都去创业了之类的种种原因吧，就没有再去做一份调查了。”我听到她那边有孩子的哭声。她说：“不好意思啊！我毕业了、工作了、结婚了、生子了，正在哄孩子睡觉呢。回头聊！”我说：“还是非常感谢！你们已帮我们家长不少忙了！非常感谢你和你的社团同事们！相信你们都会过得很好很幸福！”太好了。包括S的后十年虽无人手做出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但她本人应该就是后十年调查报告的调查对象之一，她在新加坡的日子过得这样风生水起，不亦乐乎，爱情事业双丰收。这就是最现实的报告啊！ SM3项目的所有到新加坡的孩子，本人智力和才能都很优秀，这是不用说的。关键是没什么家底，家庭还没富有到孩子考取世界顶尖名校，如果没有全额奖学金的话，父母根本没能力支持孩子去读。如果不是有幸搭乘了中新两国签订教育合作项目这个良好机缘，孩子在新加坡政府的支持下，我们的孩子不可能有今天这么优秀，吃水不忘挖井人。 其实，20年先后来新加坡的孩子，基本属同一个层次：父母大多是工薪族，孩子成绩优秀，家庭条件中等，自费出国不行；只有走这一条路，孩子喜欢。这是孩子想要的。这一条比什么都管用！这也是符合孩子发展的一道行得通的路。它突破了有限的家庭经济局限，帮助父母和孩子，都提前圆了他们理想的梦。因此，我们必须感恩。 记得来新加坡前，有一次我和S爸聊天。S爸问：“假如S当年是在武汉大学或中国人民大学本科毕业，再考到美国读研，情况将会是怎样呢？”我回应：“历史不可有假设，现在就是最好。理由至少有二：第一，不错，每年来新加坡的SM3项目生的成绩都很优秀，可毕竟没考取清华和北大吧，但他们上的是堪比清华和北大的世界一流大学。第二，这个项目绵延20年，S是倒数第二届。每年有约300人，总共大约6000人。估计每个孩子的家境都一般。要不然，大多会选择自费送孩子去美国到更一流的大学读书。而我们的孩子，在本科阶段就能拿新加坡的全额奖学金，免费享受到他们在国内在我们身边的任何一所大学都难以享受到的学术氛围和教育环境的熏陶。” 今天，我说，我们一起看到了新加坡独立不容易，新加坡艰苦奋斗创建了现在如此国内国际好环境不容易，新加坡与中国签订20年人才引进SM3项目不容易。 我们要感恩，正像S的一位学姐感悟的一样，正像我们在网上就可以看到许多中国来新加坡学习和做实业的人士一样。 作者郑英豪的一文中写道：“魏成辉说：‘如果我没有到新加坡来，继续呆在中国的老家，现在可能是一个农夫。’‘他为新加坡人所做的一切，我们怎能无动于衷？也正因为他的高瞻远瞩，为企业家创造了这么优异的经商环境，我们才能够好好的做生意。同时，新加坡这个强大的国家品牌，也为我们在世界各地经商打开了方便之门，让我们这些企业家有广大的发展空间。我们确实应该对他永远感恩。’” 作者PaulineDawnLoh为新加坡人，现任高级编辑。他在一文中写道：“对我一生影响最深刻的人在2015年3月23日故去了。新加坡开国之父李光耀依旧活在500万新加坡人民心中。这座小岛上的共和国自1965年独立以来，李先生塑造了它的核心价值观、培养了国人的语言能力、制定了职业道德，培育了国人在所有困难面前的求生本能。在海外的新加坡人被尊称为勤劳能干的劳动者。在国内的新加坡人把这样一个弹丸之国的政府打造成了廉洁高效的范本。” 作者柴车夫司机的一文中写道：“我的监护人黄女士，在我离校时送了一本李光耀传记作为毕业礼物，并在扉页上寄语希望我能“从李资政身上汲取力量”。当我挥别那个常年暑热的城市国家、回到祖国的怀抱时，新加坡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没有李光耀先生创建的新加坡，我今天过的会是另一种生活，千千万万和我一样负笈南洋的中国学生都会过着另一种生活。” 所以，我们一家四人已达成共识，我们要感恩新加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保持自信并在此基础上飞得更高更远更好。越自信越受尊重。目前是怎样就怎样最好。当下最好。乐观最好。S来新加坡留学就是最好。 如今，S还把与他一样优秀的Q吸引来新加坡了。作为SM3项目生的父母，我和S爸除了心存感恩，还应以实际的感恩行动，鼓励、支持、帮助他们，在这里扎下根来，全心全意，不折不扣地履行来新加坡前签订的本科毕业后在坡工作六年的合约，为自己和新加坡的明天，贡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今天，在华新社团创建的中国留学生家长群里，我看到被众多家长一再转贴的一段发自肺腑的留言：“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因为孩子，新加坡成为狮城群里多少父母牵肠挂肚的地方。无论我们的孩子现在、将来在世界的哪一个地方，‘新加坡’都将永远根植于他们心中，融入他们的血液里。因为李光耀人才战略，让我们这些普通家庭的孩子能够公平地享受到最先进的教育，能够有机会翱翔于更广阔的天地！他在卸任总理之职后说:‘我觉得我已经做到了我所能做到的，那就是网罗最能干、最坚强的人来领导新加坡。’因为新加坡政府的高瞻远瞩，我们有理由相信，新加坡的明天会更好！孩子的明天会更好！我们的明天会更好！祝福新加坡！祝福孩子们！” 樟宜灯塔，我们来年再见 2015年8月2日星期日 05:30，起床。洗漱。 06:00，四个人，拎着昨晚入睡前就整理好的行李箱，出门。 06:10，到达地铁站的出租车候车亭。排队等车。 06:22，上出租车。 06:35，天空露出第一抹朝霞。 06：52，到达樟宜机场。 下车后，QQ指着这个机场的标志性建筑樟宜灯塔，问我：“7月26日凌晨01：20在这里交给您的那张A3纸拿好了吧？” 我知道QQ说的是她和S拓印的樟宜机场的灯塔图案，点头说：“在我的随身包里呢！回武汉后，我会将它装裱好，放在S的小房里。” 07:10，办行李托运，排队、办理。与S儿和QQ拥抱。 07:30，进入第一道验照关卡，交出QQ教我们填好的入境卡的另一半。取票。向站在远处的S儿和QQ挥手告别。 08:09，在51号登机口，排队过安检。候机。 08:30，检票进入最后一道关口。 08:35，坐摆渡车，上飞机。 08:45，坐定位置。遇见坐在我俩21排后面两位麻城籍年轻老乡。 两个都是武汉大学2010年的毕业生，男的学建筑艺术，现在自己开公司，女的学管理，现在武汉音乐学院当教师。他俩趁暑假到新加坡自由行一周，花了近3万元人民币，还说游玩得比较愉快。 09:18，飞机加速，离地。我俩最后看了一眼机场标志建筑樟宜灯塔。依依不舍。我在心里说：“樟宜灯塔，我们来年再见。” 坐在飞机上，我浮想联翩。 还有7天就是新加坡独立50周年盛大庆典。这几天我们在街头游玩时就碰到的烟花、军演、列队等热闹场面，那是他们在为8月9日演出在排练。新加坡新闻已提前预告：新加坡这个国庆日当天，全城的便利店和组屋外，有无数国旗迎风飘扬。不仅举国上下群情激昂，而且也是人们观赏城市美景的最佳时机。逛完节日特卖会，应当及时赶往新加坡摩天观景轮，欣赏壮观的滨海湾空中表演…… 新加坡50周年的国庆盛典，我和S爸就这样错过了。不过，我一点也不失望。还有以后的51、52、53……每一年国庆日，我们还都有机会过来。只要我俩好好保重身体。只要SQ在这里继续努力拼搏。美好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想起，在上坡前一周的下班途中，在公交车上。我看到三个年轻人眉飞色舞、旁若无人地在高谈阔论。他们说，新加坡真是个好看好玩的地方。那里的人和、花多、街面干净、空气新鲜，人文环境非常好。特别是樟宜机场，吃的住的还有免费玩通宵的地方，几乎什么都有。听他们这样对新加坡津津乐道，我感到无比骄傲。因为SQ在新加坡，因为他俩回国就是从樟宜机场登机。 我看过报道，在年客流量4000万人次以上的机场中，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连续多年被评为全球最佳机场，在短短33年里成绩骄人，曾被多个组织誉为最佳机场，单在2012年就拿了30几个相关奖项。机场精致、舒适，一如这个国家流露的气质。机场共有三个客运大楼，除了是旅客出入境的地方外，也是本地人渡过周末的地方。客运大楼设备完善，周末时学生会到哪里温习功课，也有人一家大小去哪里吃东西和逛街。客运大楼共有350间商店和服务行业，120间食肆、一间酒店，免费上网，还有小孩子最喜欢的4层楼高的室内滑梯，适合一家大小。内设两个24小时电影院、屋顶泳池、水疗中心、游戏室，从T1到T3航站楼，分别设有以仙人掌、梦幻花园、兰花、向日葵和蝴蝶为主题的五大花园，展示着美不胜收的热带岛国风情。在超过一千只蝴蝶都能怡然自得的生态机场，让你即使在那里呆上一整天也不觉得无聊烦闷。此外，第四座客运楼也预计在2017年完工，值得期待。新加坡航空公司的空姐美女如云。身穿美丽娘惹纱笼制服的新航空姐，象征着新航的完美服务水准。新航空姐的蜡像甚至于1993年开始，就被放置在伦敦的杜莎夫人蜡像馆里展示，比前总理李光耀的还要早呢！ 我知道，S和Q曾在天河、流亭、樟宜、成田、羽田、虹桥、浦东、香港、韩国仁川机场等多个机场停留。没想到，新加坡樟宜机场在全球的各项评比中首屈一指。 我再次查看我随身包里的樟宜灯塔图案。好一个樟宜灯塔，一年365天，稳如磐石，闪耀夜空。它守望着平安，守望着家。它就是一种象征，象征着不灭的希望、思念和爱。两宝贝把它交给我，就是交给我满满的幸福和祝福。回家后，我就去把它装裱起来，挂在S的小房里。它代表亲情的陪伴与坚守，让我们双方有了战胜困难、拥抱未来的最大能量；它代表亲子间的理解与支持，让我们各自有了尽职尽责、不断前行的最大动能。每天看到它，犹如看到了我们在新加坡打拼的两宝贝。两宝贝在新加坡遇到困难或偶尔想家时，就可朝着樟宜灯塔的方向仰望，并在心里默念：“爸爸mama，我们平安，我们相爱，我们也想家，想念你们。但我们很好，我们知道办法总比困难多，人生从来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请放心！” 我和S爸这次专为参加S的本科毕业典礼而来，时间非常有限，还有很多地方，如植物园和动物园等都没来得及去观赏，还有很多新加坡的除了rou骨茶外的更多美食还没来得及去品味，还有早在微信上看到的只能步行和健身的肯特岗公园，还没得来及去体验。尤其是获奖无数、全球第一的樟宜机场，我俩仅只是作为到达和返汉的过客，还没来得及在这里好好逗留，好好享受一下全世界旅客津津乐道的各种美好。还有，SQ在新加坡的潘mama林叔叔，我俩还没来得及去登门拜谢。 所以，美好的新加坡，美丽的樟宜机场，美气的樟宜灯塔，现在就约好了，我们还会一次又一次再来的。回头见。 13:53，飞机武汉天河机场上空盘旋。 13:58，飞机落地。滑翔。 14:08，走出飞机。 看到“武汉欢迎您”巨幅广告，很亲切。 14:20，取到托运行李。 14:30，走出机场出口，见到开车来接我们的S二舅伯二舅妈。 14:35，上车。 15:30，我俩安全到家。 15:35，给S奶奶打电话，报平安。让她老人家放心。 16:00，手机接到短信：“有人说，生命是一个过程，我们要珍惜过程。也有人说，生命就是一个结果，奔着目标，勇往直前。有人看重过程，有人想着结果。要用心去感悟。生命过程中，有人得到了这个，有人得到了那个，谁都不可能全部拥有，谁也不可能什么都没有。每一个人的生命都不同，但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风景。” 入夜，一切又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