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那群人、那首歌 上
出发前往中国的少女时代，自然的在机场受到了粉丝们的热烈欢迎，不过受到困扰的Jessica不但在精神上显的很是恍惚，连在表情管理上都出现了问题。 她那牵强附会的笑容，让粉丝们都感觉到揪心。 昨晚上，krystal走进自己的房间之后，Jessica本来想敲门进去，但是最后只是颓然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Krystal对着她说那些话的场景一边又一边的重复着，最后变成了徐贤，严肃的脸庞上，那晶亮纯洁的眼眸中，却少见的透露出哀求，只不过那时候的Jessica一心想要脱离S/M，一心想要继续往上走，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徐贤眼神中所透露的一些东西。 或许就是因为她的单纯，所以似乎对于陌生人都很敏感，更何况权宁一这个陌生人，少时众女其他人都保持着一份厌恶感。 所以一晚上根本就没睡，而早上起来，则是用很厚的妆容，将黑眼圈给遮盖住了，虽然看上去还是那么光鲜靓丽，但是谁又知道，那厚厚的一层粉底下的憔悴疲惫。 经纪人走到Jessica身边，轻声的问了一句，“西卡，身体不舒服？” 精神恍惚的Jessica，似乎被小吓了一跳，“啊？Oppa，没有啊，只是有点累而已，没事的。” 可能是也发现自己已经事态了，Jessica很快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作为idol对于自己表情管理，绝对都是一流的。 经纪人看着又重新泛起甜美笑容的“冰山公主”则是笑了笑，对于一个经纪人来说，他需要做的就是在需要他提醒的时候，提醒艺人作为艺人该有的一个准则，比如说，在粉丝面前，不管怎么累，都不能表现出来。 更何况S/M在这个节骨眼上，金敏英对每个经纪人都吩咐过，“你们旗下的艺人，不管是谁，都要记住，这段时间，一定要保持最好的状态，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等到少时到了休息的酒店的时候，金秘书也紧随而至。 “欧尼，你怎么也来了？”允儿好奇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金秘书，一脸好奇的问道。 “理事让我过来，有什么小事的话，可以处理一下。” 不过少时众女却在想，FM都已经进行了一场，差不多有经纪人在，也够了，也不知道李启是个什么意思。 其实金秘书才是最没头没脑的那一个，其实她是和李启一起飞过来的，只不过是李启告诉她，他有事情需要去处理，所以让金秘书跟着少时。 “那欧尼，进来休息会吧，等下我们就要去场地了。” 允儿将金秘书拉了进去。 金秘书环顾一下四周，是一间套房，外面普通标间，里面还有一个大床房，看起来是相当的不错。 “看来主办方对你们不错哦。”金秘书对着少时打趣道。 自然的允儿她们这套间的三个人就是她，徐贤还有Jessica。 帕尼，泰妍，秀英一间，剩下的孝渊、侑莉、sunny一间。 不过外面的标间只有徐贤躺坐在床上，看着随身携带一本书，而Jessica看起来是一个人在里面那一间了。 当然徐贤现在已经站起身，和金秘书打了招呼，而且顺便还倒了杯茶给金秘书。 三个人开始闲聊了起来，而Jessica却是一直待在里面，从未出现。 ——————————————————————————————————————— 李启一个人出现在NJ奥体中心体育馆。 现在的奥体已经可以说是被完全封闭了，不是工作人员根本就不能进去，主办方舞台搭设也完成，现在正在做最后的安全检测。 不要以为明星在舞台上面唱唱跳跳的没什么事情，其实也很危险，可能是装饰灯具会掉下来，可能是升降台突然会下降，然后就跌了下去，这种意外事件频频发生，自然是有仪器问题，至少可以肯定，出现问题的演唱会肯定没有进行最精细的安全检查。 看着面前熟悉的奥体体育馆，似乎时间空间刹那之间发生改变。 只不过那时候，他是和群里几个好友一起来的，带着悲伤的心情来的，只是来看看，希望她们一切安好。 这一次重新来到这个熟悉陌生的地方，李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变的地方，同样的舞台，只是变的不同的是，舞台上出现的人，已经台下的观众。 因为9.30，Jessica的退出，自然对后面的少时FM上座率有很大的影响，虽然那时候已经经过了一个多月，但是李启知道，没有缓过神来的多的去了，他和他的几个好友也只是稍微缓了下而已。 慢慢的走了进去，自然李启是联系的负责人，S/M方面已经和这边的负责人沟通过了，李启慢慢的走在过道上，似乎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随着人流走着。 走着走着，视线不自觉的就被一个位置所吸引。 那里就是他曾近坐着的地方，离她们不算远，同样也不算近，当然不是不愿意拿出那些钱。 只是那时候的他们都保持着一种心理：离得远了怕看不清，走的近了怕太清楚。 就这样不近不远的看着她们一切安好便可以了。 缓缓的坐在熟悉的座位上，只是身边的几个至交好友不见了。 “这边这个座位可以给我空出来吗？”李启抬头对着那个负责人说道，“用你们给我安排的座位换好了。” 作为S/M出现在FM上的理事，主办方自然给他安排了最好的座位，没想到要换，那个负责人点了点头，反正这种换法，到时候那个粉丝估计会乐疯吧。 那个幸运粉丝能换到的可是VIP一区，最靠前的位置，就在T型舞台的两边，可以说是离少时最近的地方。 李启就这么坐着看着舞台上还不断有工作人员来来回回的走着，拿着对讲机说着，似乎很是忙碌的样子。 但是李启的思想早已经不在这里了，眼神凝视着她们曾经站着的地方，那时候她们九个人的整齐的一排中有个空位。 那个因为利益，因为想要走的更加美丽，而离开了这个她为之奋斗了整个青春的少时的Jessica。 “曾经的你们既然带给不了粉丝们最完整的表演，那么现在的你们就好好的赎罪吧，那些喜爱着你们的人，曾经经历过的痛心，我都会一点一滴的加诸在你们身上。”李启无意识的说着，幸好用的是韩语，不然的话，估计那个依然陪在林九身边的负责人都要被李启的话给惊呆了。 话音刚落李启的神情又恢复的冰冷，没有之前因为出神而显得柔化了不少的面部表情。 一步步的重新朝着那个T型舞台接近，林九似乎越发的能看清在曾经舞台上，她们脸上的表情，泰妍的无奈，徐贤的伤心，允儿的沉吟，侑莉的漠然，秀英的迷茫。。。 “呵呵。”那冷冰冰的笑声，让跟在边上的负责人，感觉到了一阵阴风袭来。 “那个，李理事，韩国是叫理事的，还有什么意见吗？我们可以尽快的进行修改。”负责人在边上小心的问道，总感觉这个少时的负责人，S/M的理事似乎在精神上，似乎有点不正常。 当然这个也是客套话，要是李启有意见，小意见，负责人也会按照李启的想法，稍微的做点改变，毕竟离少时来现场还有点时间，但是要是大的变动，那就不行了。 “不用了，仔细检查下升降机，以及舞台吊灯就好。”李启摇摇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蓝色U盘。 “这个是粉丝给少时的惊喜，到时候在结束的时候，用三到五分钟播放一下。时机一定要把握好。” 关于这个粉丝惊喜，负责人也收到了主办方的意思，就是按照S/M方面的意思来，反正也只是延长三四分钟。 估计粉丝也乐见其成。 要是他们能够延长个一个小时，粉丝也绝对会开开心心的留下来，白捡的便宜谁不要。 “辛苦了。”李启对着负责人说了一句，就转身出去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那个负责人低声嘟囔了两句，然后对着对讲机开始发号施令了。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而李启则是已经走到了外面，只是嘴角那掩饰不住的笑容。 “呵~不知道你们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 时间到了，就在主办方的专车接送之下，到达了现场，开始熟悉场地，自然已经又不少粉丝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不过严格的工作人员没有放过一个想要偷偷溜进去观看的粉丝。 少时众女在台上的彩排，连跟着她们多年的经纪人都止不住的皱起了眉头，现在可不是唱歌的问题，唱歌还能假唱糊弄过去。 毕竟韩国团体，有时候的确是放原声大碟，对口型，然后跳舞。 但是现在是少时的舞蹈出现问题，不管是最近的新歌，还是之前的老歌，照理说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专业的人来看，称之为乱舞也不为过，毕竟和之前整齐划一的舞蹈相比，差距太大。 而且，九个人现在的舞蹈让人看着也别扭。 “stop！”金秘书看着只是皱眉的经纪人直接喊停了，毕竟她是完全了解李启对少时苛刻的要求的，要是这种水平出现在FM，那么不用想也知道，明天也不会有太大改变，等到少时回到韩国，所需要经历的必然是狂风暴雨。 金秘书和允儿最熟悉，自然是对着允儿说道，“允儿，你们是什么情况？你们知道你们现在的状态会导致的后果？” 平常金秘书见人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很少见她摆着脸，而且可能是因为和李启待久了，等到金秘书摆着脸的时候，似乎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李启冰冷的味道。 允儿低下了头，朝着金秘书说着对不起，毕竟这事情也不是能和外人解释清楚的。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要是你们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到时候想着FM结束和粉丝道歉，以及和理事道歉吧。”金秘书看着九人保持着相同的沉默，直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