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下山撩妹
今天早上,我还在躺在这些年如恶梦的回忆中不愿起来,未料师父一进门,就狠狠的把我踢下床,接着就是一阵责骂: “我说你,不就是收到灵异信息嘛,都跟你说了,你把青铜牌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会这样。 还有被装进棺材里有那么重要? 现在又不见你少胳膊瘸腿的,两年了还郁结呢?” 师父顿了顿,捋着长长的胡须,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因为那个经常在微信里和你约炮,在任务中为你而死的女人? 还是又扫了那一个不应该扫的二维码?” 见我没说话,他脚踩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我,继续骂道: “球出息都没得,不就是一个女人嘛。 想当年大和尚我年轻的时候,为我死去活来的女人多了去了,也不见得像你一样半死不活的。 来师父这里有许多类型的妹子,辣妹、御姐、小萝莉加个微信聊聊,保证你喜欢,保证你欲罢不能。” 师父把手机上一张张**在我眼前晃了晃,见我没有兴趣,他也只好作罢! 我真不知道一个年纪有八十好几,长着一副跟我年纪脸蛋的他,邪火怎么那么强。 两年前,我从死人的棺材里玄幻般复活,原本这是一件高兴的事,可是最后一次任务后,遭到背叛,我的情绪一落千丈。 再加上她的去世,我更是萎靡不振。 偶然的想起那个她来,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涵儿,多年来我一直让你调查十八年前林城发生那件惨绝人寰的血案,现在终于有了眉目,也是你该下山的时候了。” 这时师父从怀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放在我面前,肯定的说道。 “师父,你说的是关于我生世的那一件惨案,我父亲在哪儿?” 师父欲要回答,微信的信息突然响了起来,他指着档案袋,让我自己看,却拿着手机暧昧的讲到:“乖乖,房间开好了没,看你的样子那么着急,等等我,大哥哥马上就来……” 顿时间我感觉自己拜了什么样的个师父,一大把年纪了,还哥哥,怎么会这样 十多年前,父亲从县城一处秘密的古墓里带出一样东西,这东西引发那一场惨绝人寰的大案,家族一百八十多口人死于非命…… 在我看着文件挡的时候,师父火急火燎的跑回来,急切的问道:“凶手?你自己去查。” 说话间,他丢给我一张录取通知书,然后打开窗户,看着初生的旭日,喃喃道:“命运多舛,趁还有时间,完成你最后的愿望吧!” 最后的愿望,即便他不用说,我也知道。 体内的毒尽管在千年野山参和粽子尸气的帮助下,毒素被克制了不少,但目前为止还是没有找到能够完全治愈此毒的药方,那引发那一起惨案东西是什么,师父为什么说,那古墓没有我家族人打不开它。 以前在学习师父教授的医术秘术后,身体中会产生一股形式虚渺的力量,这股力量犹如游鱼在血脉之中流淌。 但从那一次任务受伤后,我身上元气大伤,力量也削弱不少。 医术大减,看似五钱的医术已经不能完全抑制体内剧毒的侵蚀,加上师父现在每天的心思都在泡妞,无暇顾及我。 这个时候让我下山,其中必有一定的缘由,百无一用是书生,不过能够安安静静的在学校里读书是我十八年来最大的希望。 午休十分,耳旁轰隆一声巨响,我猛然坐了起来,看到地上的长戈还在左右摆动,又看四周挂满各种枪械刀剑的墙壁,我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以为又是炸弹的爆炸声,见自己还在禅房里,不觉的抹了一把额头上冷汗。 两年来,几乎每一晚上我都在做同一个梦,每一次她都对我说:“来生再见。” 来生,人死后真的有来生的话,那下辈子还能不能见到她? 我的心里很乱,胸口处的青铜牌随即发热,渐渐的guntang起来。 我想要把这令青铜牌摘下来,可是每一次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体内那如万只小虫撕咬般的疼痛再次袭来,我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感觉青铜牌就像我身上的骨rou一样分割不开。
这两年来,在我心里还有一个最大的疑问,这张铜牌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当收到诡异的信息时,它总会发热,有时为什么能够抑制住身上毒素。 再此之前,它为什么只是师父眼里至邪之物? 瞥了一眼桌子上墨子图,心里一阵难过。 师父说,这残卷是墨子图,那是他从一个奇墓里夺得,在多年前,一个心肠歹毒的人趁他不备,偷走了另一半。 可是我却对墨子图,却有着天性的了解,仿佛我遇到师父之前见过这东西。 我虽两岁,但记忆却超乎常人,很肯定的是,师父所说的那人我不认识。 发愣半天后,左手习惯撑着床沿上,整个身躯倒立边缘,右手拿着墨子图,眼睛一字一符号的仔细揣摩。 “师父个秃驴,这本书早已经烂熟于心,师父还要我重头开始,真是无聊。” 师父说我身上的杀气太重,必须用医者的仁慈之心抑制身上的暴戾杀气,所以此刻我不得不苦逼的研究这本老掉牙的医书。 我从古墓出来之后,发现除了这一张脸没有什么变化之外,身体其他地方有了惊人的变化。 最令人骄傲的是,早晨一柱天时,师父给我买的内裤明显小了许多。 每每这个时候,我总是想起山下的阿芳,还有她身上那令人魂牵梦绕…… 原想跟着师父当个假和尚吧,师父却说,我的命虽薄却犯桃花,我的存在只是玷污了青灯古佛的清静之地。 我向后一翻,稳稳地落在地上,腹腔内如一团火在燃烧,喉咙里似乎有东西欲要涌出来,却被我硬生生憋回去,看着丢在床上的墨子图,失望的摇了摇头: “只有一半,还是不行。” 灰心丧气之余,我不由得想起那个在执行任务时,为我而死的她。 是她以死敲醒懵懵懂懂的我,家族的使命不能忘,灭族之仇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