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凭什么骂我(求月票)
第二天,张逸和田诚起了个大早, 兴致冲冲地跑去破庙。 却看到敞开的大门,心里很不得劲儿。 “唉!还以为今天早上能看到饿得七荤八素的高胖子,昨晚是谁做了好事儿啊?”田诚嘟着嘴。 “估计是她妈,平时都宝贝的不行,一个晚上不见人肯定会找。”张逸走进去,到处瞅瞅。 最后在他们坐的地方看了很久,啥都没说,直接走了。 “唉,咱们去哪里啊?”田诚问道。 “咱们去查一下,村长老婆昨天到底跟谁在草垛里打架?那个人我在村里好像没见过啊。”张逸严肃的小脸儿上,突然出现一抹坏笑。 “是哦,那个人我好像也没见过。”田诚一手抱着,另一只手摸着下巴。 喜儿要是看见,一定会骂他小小年纪就开始耍酷。 如今泥猴子和鸭板儿成了他们俩的铁杆儿粉丝,光凭他们手上的糖果,就全村无敌。 更何况,张逸还有一手好的木工活儿,什么东西到他手里,都能变出有意思的玩意儿。 什么弹弓,木头手枪,竹蜻蜓,简直是信手拈来。 小男孩儿总是崇拜比自己厉害的人,尤其是在自己无法做到的情况下。 如果说张逸是靠才华,那田诚就是个人魅力。 他能在最短的时间,跟大家伙儿打成一片,称兄道弟。 所以,收服村里一帮野孩子,简直是手到擒来。 更何况在喜儿的授意,田老的教导下,各种计策简直是用得风生水起。 一帮小毛孩对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过现在时间太早,要么在被窝里,要么帮大人出去打猪草去了。 他们折身回去,先把家里的那帮小祖宗们给伺候好了,再来忙这事儿。 但没想,在回去的路上竟然遇到了高瘸子。 他也没想到,天麻麻亮,就能在路上遇见人,而且还是自己最不愿看到的人。 “昨晚是你们干的?”这么早还出现在破庙附近,除了来确认自己是否还关在里面,找不到其它原因。 “什么?”田诚一脸惊讶,张逸都忍不住鄙视。 没见过这么能装的人! “不管是不是你们,我还挺感谢的。”眼神依旧阴沉,但却神奇般笑出来。 笑得两个人心里发毛,这人不正常吧? 被人关了一夜,还谢自己,难不成脑子关坏了? 算了,跟这种脑回路不正常的人,懒得追根究底。 高瘸子一颠一颠进了村,他们俩在路边随手摘了一把野花,准备拿回去插进水瓶里。 刚开始喜儿这样做的时候,大家还笑她心大。 每天外面看着不够,还要辣手摧花弄回屋子里来。 她每天跑步成了习惯,家里的花瓶也换着花样儿来,其实大部分的都是从空间摘出来的。 不懂是看习惯了,还是闻习惯了,出去再外面,见到好看的花花草草,都想着往家里搬。 顾莉雅笑他们会持家。 高瘸子昨晚在草垛里将就了一夜,看着满天繁星,回味着破庙里的温情。 五指姑娘累了大半夜,直到早上醒来,那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露水。 一大清早,神清气爽~~ 趁早去洪河边上洗个澡,把衣服也顺手洗了。 高婉婉就没他这么舒服,回去狼吞虎咽吃了三大碗饭,被老妈赶去洗澡。 村长媳妇儿急匆匆干完家里的农活儿,就伸手推开女儿的房门。 高婉婉一个下午精神都处于亢奋的状态,回来吃饱肚子,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 村长媳妇儿看着睡得香甜的女儿,到嘴边儿的话又忍住了。 这时候穿的不多,她仔细在女儿身上寻摸了一遍。 除了胸口的指痕,下面没看出有什么异样。 一颗心才稍稍放回肚子里。 早上醒来,向来宠爱自己的老妈竟然都没给自己好脸色。 “妈~~妈~~”肥硕的身躯在老娘身上蹭来蹭去,平时她最爱吃的就这一套。 “我忙着,晚点儿再跟你算账。”横了她一眼,继续在锅台灶膛忙里忙外。 高婉婉见她今天不吃这一套,只得悻悻回屋。 无聊的躺在床上,昨天那一幕幕虽然看不见,身体的记忆却异常清晰。 仿佛能感受他的指尖在皮肤上跳跃时的酥麻和愉悦~~ 尤其是小溪幽谷处,更是泛起阵阵涟漪...... 涌起一股冲动,去找他! “婉婉,吃饭!”内心的一点sao动被老娘一声怒吼,震得灰飞烟灭。 “哦,来啦!” 一顿早饭吃得压抑的很,除了大家长高文生偶尔说几句,没一个人开口。 大家吃完,各自散开。 现在学校没开学,高力自然不会乖乖待在家里,高文生每天忙着外面的事情,自然不着家。 只有他媳妇儿一个人每天忙里忙外,偶尔高婉婉会在家里。
但自从申红来了以后,她也是经常找不到人。 “你别出去,我有话跟你说。”文生媳妇儿见女儿拔腿就要出门,连忙喊住。 虽然百不情愿,还是乖乖将跨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你昨晚和高宝儿在里面没发生什么吗?”老妈的问话太犀利,高婉婉下意识就想溜,被一把揪住。 “乱跑什么?你妈难道还会害你不成?”文生媳妇儿被女儿戒备的模样伤到了。 自己一心一意为她,在这种时候却还想躲着自己,真想一把掐死她。 省心! “没发生什么。”高婉婉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没发生什么,你身上的指痕从哪里来的?”一把扯开她的上衣襟,连着小衣服被掀起来。 农村人没有穿奶罩的意识,高婉婉是听申红说了,才吵着让她老妈给做了一件。 也不过是件背心。 身材虽然圆润,但少女的皮肤光洁白净,五六道红紫色的指痕横七竖八显现在挺立的大馒头上。 高婉婉昨晚不敢点灯,怕把家里人吵醒。 打了点热水,随便擦洗了一下就睡着了,哪里有关注到自己身上留有痕迹啊? 不敢看老妈的眼睛,眼泪先吧嗒吧嗒掉开了。 “你倒是说话啊,哭什么啊?” 文生媳妇儿给了女儿一巴掌,这个不争气的,关键时刻哭有用吗? 看昨晚那情形,这个不成器的女儿貌似还挺享受的。 虽然自己是过来人,也知道那事儿的滋味如何。 但她还是个十五岁的黄花大闺女儿啊,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 高婉婉用力拿手背抹了一把,也不管眼泪到底抹干净没有,扯着嗓子喊。 “你凭什么这样审犯人一样的审我,我到底干什么了呀?”瞪着眼睛,蛮横的瞅着老妈。 “你还没干什么,那你叫唤个啥劲儿啊?”农村的女人本就粗俗,别指望她能好生安慰人。 她这时候只感觉到愤怒,即便是面对闺女儿,也只想着用话刺到对方。 高婉婉立马想起昨晚*的滋味儿,还有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 但姑娘家哪里禁得住这样吼,还是如此难听的话。 站起来指着老妈的鼻子骂:“你女儿害怕,冷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凭什么这样骂我,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