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泼皮牛二
张辰是费尽口舌才向跪在地上的人解释清楚了自己一行人的由来，包含深情的说自己不是来收债，不，收稻子的。为此杨佳馨更是卖了好多次萌，至少在张辰看来那是卖萌，难道不断的眨着大眼睛，不断的玩着自己的小手指不是卖萌吗？要知道杨佳馨可是一个只有五岁的漂亮的小萝莉啊，她足记本身就是一个萌点好不好。 “是小老儿我老糊涂了，误会了各位，给各位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小老儿在这里向各位赔礼。”先开始那个给杨佳馨下跪的老农，面露歉意的向张辰一行人行礼道。 “老伯哪里的话，是我们自己说话有些歧义，容易让你们误会，这是我们的错。”虽说这个世界是以强者为尊的世界，什么都是以实力为尊。但是在没有实力的底层，还是很讲尊老爱幼，兄友弟恭的传统美德的。张辰虽然是强者，但到底还是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祖国的接班人，是根正苗红的三好（第四声）少年，可不敢受老农的礼。 “爷爷，你们为什么要那么怕那些收稻子呀！他们不就是一群收账的吗？他们又不是地主。只要将每年的分成交给他们不就好了吗？对了爷爷你们的租子是几成啊，是三七成还是五六成？”到底是农家的孩子，就连收租的方法和过程也是一清二楚。不过杨佳馨也还是个孩子，不知道这世间的险恶。 “我们的租子是四六成。”一说到租子，老农的脸色就变得有些灰暗了。 “四六成，这不错。要比我们哪里要好的多。我们哪里只有三七分成。” “听老爷爷继续说下去，不要擦嘴。”张辰轻拍了一下杨佳馨的小脑袋，让她不要插话。 “这四六成听起来是不错的，可是哪里真的有四六成那么好啊！这里面还有不少的弯弯绕，真正落到我们手上的有一两成就不错了。”见到张辰制止杨佳馨插嘴，老农又继续说道。 “老伯为什么要这么说？”张辰也是一个小白，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不过也是，要是张辰能弄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也就不会考公务员没考上了，更不会穿越到这里来了。 “这下乡来收稻子的人，每一回来收稻子的时候都会贪墨一些，我们还不能不给。要是你不给他，他就说你的稻子不好，水分多。会打折扣的收，一万斤稻子算是九千斤八千斤的收。那样的话，更是得不偿失。”老农说道愤恨的时候，是咬牙切齿。 “不对呀爷爷，就算是这样也不会到一二成那么夸张啊！”杨佳馨童言无忌的问道。 “是啊！如果就只有这样的话，我们也不会这么难过了。可事情又哪里有这么简单，不单单是这下乡来收稻子的人要贿赂，这地其实是县里护柳山庄的，而这护柳山庄的二公子却是瞒着他父亲加收了一成半的租子。这才是真真的大头啊！” 就在张辰一行人和老农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李五呢！李五那个老不死的在哪啊！你牛爷我来了，还不赶快的出来迎接啊！” 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rou的乡下粗鄙汉子在哪里大呼小叫着，这个粗鄙汉子穿着短袖的汗衫，裤子也是贴身的短裤，一副屠夫打扮。露出的手脚上也满是刺青，刺青也是花样百出有龙有虎还有牛，是杂七杂八的乱在一起。这一身装扮和他刚才的那些话，不用猜就知道这是一个泼皮无赖一般的人物。 “爹，是牛二那个家伙来了。”老农旁边站着的那个壮年人对老农是小声的说道。 老农长叹一声，起身向那个牛二走去。“这不是牛爷吗？您怎么这个时候就来了呀！这离收稻子不还有着一段时间的吗？难道是庄主又有什么吩咐吗？” “怎么没有庄主的意思，我还不能来了吗！切，你以为我喜欢到你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来吗？我是来传达二公子的命令的，老不死的东西，今年的租子变了，从去年的一成半变成两成半。”这牛二本身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但却为是出了名的无耻之极，为了攀附护柳山庄的主事，竟是将自己有几分姿色的小妹下了药，送到那个主事的家中，任由其糟蹋。最后他家的小妹是被逼无奈就嫁给了那个大她二十来岁的主事做小妾。而牛二则是借着这一层关系成了护柳山庄在这个镇子的收粮人。 自从上任以后这牛二仗着这护柳山庄的威名，在李五这帮没有任何实力的贫苦百姓面前是作威作福，狐假虎威。那得意的样子，就跟他自己有多么大的实力一样。 那叫做李五的老农听到牛二的话是大惊失色，在他周围的那些人也是一脸气愤的样子，这明显是要逼死他们的节奏啊！那护柳山庄要六成的租子，那护柳山庄的二公子又要两成半，打发向牛二这样的泼皮无赖又要半成。也就是说这些人辛辛苦苦的忙活了半年，最后落到他们手上的只有一成的收获。 “牛爷难道二少爷他就不顾我们的死活吗！”老农就像是失心疯一样的冲着牛二大叫道，一点也不像他平常那样的胆小怕事。 “你们这帮泥腿子的死活跟我和二少爷又有什么干系，死了就死了呗，死了你们难道就没有人给我们护柳山庄种田了吗？现在外面到处有大灾，到处都是流民。我就不信，这三条腿的蛤蟆难找，这两条腿会种田的人还找不到吗！”牛二对于李五的吼叫是视而不见，在他看来李五这些人就是一群蝼蚁的存在，只有自己轻轻用手一压就完全可以弄死他们。 这一句话，就好像是在原本已经熊熊燃烧的烈火上浇了一桶油。让原本就已经很是气愤的李五他们变得更是怒不可诉。这严重的伤害了他们的自尊心。 “哪里来的疯狗在这里乱叫，这狗叫之声听得本少爷耳朵里好生烦躁。”张辰一边掏着自己的耳朵，一边慢悠悠的从李五的身后走了出来。牛二和李五的对话，张辰从一开始就全都听到了，对于这个叫牛二的泼皮无赖张辰是极为反感的，见到牛二这样威逼李五这些劳苦大众，张辰实在是忍不住了，立马就跳了出来，替李五他们撑腰。 “哪里来的狗杂……”牛二原本还是想要谩骂那个说自己是狗的那个人，但是看到张辰穿的一身价值不菲的锦袍，不像是普通的富家公子，他也是一个有这小聪明的人，知道有些人可以得罪，有些人不可以得罪。“这位公子为什么要这么说话，我牛二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 “你的确是没有得罪过本少爷我，但是本少爷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要玩死你。”张辰用着刚才牛二的语气说着让牛二火上浇油的话，这也算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了。 听到了张辰的话，牛二是气极反笑“这位公子，你可知道我背后的是什么人！我背后可是东海郡的护柳山庄，还望公子好好颠量颠量自己的分量，看看有没有资格和我们护柳山庄做对才是。” 他用上了自己惯用的招式，抬靠山。这也是牛二最为得意的一招，同时也是用得最好的一招，几乎是百试不爽。想要借此来恐吓张辰，让张辰不敢轻举妄动，以来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 “护柳山庄吗？”张辰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迟疑了，这个迟疑在牛二看来是张辰被护柳山庄的名声吓给到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张辰不是被吓到了，而是根本就没有听过护柳山庄这个名字（不对听过了，就在刚才那位叫李五的老伯提到过的），所以张辰就在哪里想这护柳山庄是个什么样子的势力。于是牛二听到了一句让他差点摔到的话。 “京战，你知道这个护柳山庄是个什么鬼吗！我怎么没有听闻过这个护柳山庄的名声啊！” 京战很配合张辰的回应到“禀公子，您没有听过这护柳山庄的名号是正常的。这护柳山庄就是一个窝在东海郡的三流小势力，哪怕是在三流势力中也是末位的存在，整个庄子上下就一个元婴期修为的修士，也就是比虎鲸岛上的一群海盗要强上些许摆了。” “原来是一个这么不起眼的小势力啊！怪不得本公子不认识，看来这错不在我嘛！京战你说是吧？”看着牛二牛逼哄哄的样子，张辰还以为这护柳山庄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势力。听到京战的话后，张辰差点就笑尿了。尼玛，一个在三流势力中还算是三流的三流势力。 这仆人的架势比起那些一流顶尖势力还要有气魄，听听，听听这话颠量颠量自己的分量，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这是多么的霸气。其实牛二所说的这些话是张辰一直以来想说的，然而牛二却抢先张辰一步说了出来。 “回少爷的话，这错真的不在您。”京战今天的表现是超出平常的好，堪称神助攻。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这，张辰就要为京战点一个大大的赞字。 这一问一答是极妙的，不说是天衣无缝，却绝对是珠联璧合，要是在华夏国两人基本上就可以考虑去说相声了，绝对可以在相声界混得风生水起，逼得郭大刚和岳峰破没饭吃。 “你们怎么敢这么这要小看我们护柳山庄，我们护柳山庄在东海郡的界面上可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你们就不怕出不了这东海郡吗？”牛二一介凡人没有丝毫的修为，眼界窄的很，只能望得到这东海郡境内，也没有能看出张辰他们的不寻常。 “京战，狗又叫了，你没听见吗？本公子被吵得烦了。”张辰已经是被牛二的声音给吵得不耐烦了。 “京方你来动手，让那条狗乖乖闭嘴，没看见公子被扰得烦了吗！” “是，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