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语出惊人
夏侯楙,字子林,大将军夏侯惇之子,其妻为曹cao之女清河公主。零点看书曾一度驻守长安,如今曹cao回迁洛阳,其又被调至洛阳掌管禁军。 夏侯惇被辰河军斩杀,其子夏侯楙与辰河国有着杀父之仇,司马懿便是看重此点,是以有把握拉拢夏侯楙。 曹丕道:“夏侯楙自小与我亲近,虽大后其远离中枢,并无交往,但如今其既然回归,自该走动走动。若能将其收拢,自是一大助力,那时洛阳内外,皆在掌控。” 司马懿道:“夏侯楙无用兵谋略,而好经营家业。太子可许诺登基后任命夏侯楙为安西将军、持节,都督关中,驻守长安,其家业在长安,应是极为高兴的。至于禁军,则应以朱铄将军主掌,如此则内外合璧,万无一失。” 朱铄听司马懿推荐自己掌洛阳兵事,顿时对司马懿又内心感激。 曹丕然司马懿之计,亲往探望夏侯楙,拉拢这位此时洛阳禁军首领。 夏侯楙当然知道如今洛阳局势,曹cao只在旦夕之事,他这禁军统领,中领军将军最为清楚,他正等着曹丕来找自己。 所谓良将择主而事,夏侯楙最期望的,还是曹丕来找自己,此时正中下怀。 二人分君臣坐定,夏侯楙支开左右,曹丕便知其意。 先是续了儿时情感,二人多年未见之情分也渐渐回归,喝了几杯,话便可提。 曹丕道:“对于父王欲以安昌侯这亲南派接位之事,子林如何看待?” 曹丕故意称曹植为亲南派,意在提醒夏侯楙,这曹植是南国辰河国之友。 果然夏侯楙听到这亲南派之后,脸色连变不说,竟将个酒杯捏得极紧。 “太子,您发句话,他日若真有那天,我夏侯楙定唯太子之命是从,无论如何,亦不能让那安昌侯登上王位。” “好,有子林此言,今日本太子没有白来。待事成之后,本太子许你为安西将军、持节,都督关中,驻守长安。” “都督关中?哈哈,太子果真乃是有心之人,我正愁着这洛阳人生地不熟,若回关中,末将必为太子,不,为王上稳定长安。” 两人皆大欢喜,各得其所。 “子林,明日我府上聚会,你定要来,我给你介绍几位同僚,倒时成事,便在此举,明日再集各家之谋,定要掌控这局势。” “好,但凭太子吩咐!明日某必至!” 曹丕怀着激动的心情离开了夏侯楙府第,这是一小步,但却是自己定鼎魏国的一大步。 有着这夏侯楙效力,魏国禁军便在自己掌控之中,只等曹植进入洛阳,瓮中捉鳖。 就是曹丕在密谋之时,洛阳其他公子府,亦有些同样动作,不过他们却是在选择站队。 目前局势已然明朗,继承之人不是曹丕,便是曹植。 而曹cao放出明显信号,曹植有可能上位,而曹丕为现太子,实力又首屈一指。 局势未明之时,各公子大部分不选择队伍,只是静观其变。 -- 下土,半年时间过去,楚郝半年未现身,终究是引起了一些怀疑。多方调查无果,庄王天仙府自然会派出地仙级别巡察使进行跟进,但竟然没有一丝蛛丝马迹。 春申君也被询问过一次,其早有应对方案,是以并未有错漏。 巡察使失踪,是大事,庄王天仙府自然是要严查的,但没线索,此事也便搁置了下来。 不过半年来,有着海量念力,春申君终于进入地仙中期,而黄三老,不出意外也进入了灵躯后期。 杨锡变化更是恐怖,自从发行了纸币,杨锡感觉速度日益加快,至年底时,数据惊人,竟至1679的身体机能,23%的大脑开发度和2005的身体磁场能量。 杨锡担心的问题没有出现,那便是苏秦玲的进步太快,赶超自己之事。自己这半年收获,究竟还是将苏秦玲的进步速度给抵消,数据上,远超了她。 此时的杨锡,感觉自己便是一头凶兽,比凶兽还凶。第一战象阿蒙的身体机能比自己只高了几十点,而且阿蒙已然衰老,此时光从力量来说,还不如自己。 更恐怖的是,杨锡的身体机能增强,是从基因上的完善,不是从表面上的增强,其看上去,还是一翩翩君子。 年关过后,杨锡算算时间,那曹cao也该快了,历史上这位伟大人物是死于建安二十五年正月二十三。 初九,杨锡出辰河城,往信阳城。 曹植极为意外,杨锡竟亲至,且只带了一名护卫,还是女流。 寒暄完毕,杨锡入了新信阳大厦。 一边走,曹植一边向杨锡介绍身边这位人物,著名的杨修。杨锡知道杨修是应死于去年,但历史既然改变,发生何事皆不足为奇。
杨修报了家门行礼,有些小激动。 这人可是辰河国之主,竟然也是姓杨的,虽然明知道杨锡这杨姓,根本就不靠谱,因其祖辈根本没有姓氏,这杨姓,还是别人赐姓。 杨锡照例对杨修行礼,以示尊敬。 杨修大为感慨,看来传说杨锡性格,倒是没有虚传。 下了电梯,便是曹植办公室,最顶层。曹植请杨锡坐主位,杨锡道:“今日我来是客,怎能喧宾夺主,再者,此番来信阳,也只是路过而已。” 曹植道:“路过?原来杨会长是有别处可去,我却误会了。对了,杨会长是去往何处,要不要我来安排些行程。” “不用,跟你一起走就行。” “跟我一起?” “是啊,你不是马上要回洛阳探望魏王?我这也是去探望魏王,岂不顺路?” 杨锡说出这话,现场一片死寂。 没有任何媒体跟着,只有一个护卫,全世界都不知道杨锡行踪,杨锡出现在此,竟是去见曹cao! 便是杨修自诩机智无双,也想不通此点。 曹植却大吃一惊,沉默了半晌才跳起来道:“不可!杨会长!你此番去,岂非羊入虎口!不行,我不同意!” 杨锡看这表情,知道曹植绝不似作假,是真担心自己安危,心道这些年没有白交,以诚待人,人恒以诚待己。 “子建,你无需担心,当今之世,便是万军之中,我亦可来去自如,此番我去,有两个目的,第一,的确是要见见你父王。虽说我与其一生敌友难分,常对立多于合作,但却也惺惺相惜,如今其有些危难,我也不能坐视不理。其二,则是担心你之安危。你此番回归,虽说有些安排,但我却还不放心。说句实话,你若陷落于洛阳,却恰好给我一个灭掉魏国借口,但我若要灭魏,今时今日,何须理由。只是无论于公于私,我都要保你安全。” 杨锡这一番话说出,至诚至性,曹植无言以对,便是那杨修,亦觉得这人无可挑剔,但以此人如此行事之性格,怎能活的如此长久,且还干出此等事业?在辰河国未壮大之前,天下纷乱,此种人,早被时代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