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胸有成竹
“听参军大人这么一说,我们该如何办?”阮威以商量的口吻说,“是不是应当佯装出城迎战?” “不!”杨参军急忙说,“将军,大可不必佯装出城。若是佯装出城,势必反倒会引起敌方警觉。将军想,往日我们都是固守城池不出,任凭对方叫骂,在受到强攻时我们凭借险要的地势仍然是固守。 眼下,要是佯装出城迎战,会引起南越王疑心。想必援军从京城出发,南越王就得到了卧底的奏报,他这会儿肯定也在查探我方援军是不是到了。自袁将军阵亡至今,我们怎么不主动出击,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想要出城!我们要是稍不留心,就会让南越王感知我方援军的确是到了,所以我们才敢大胆地主动出城迎敌。” “不能佯装出城……”阮威一时语塞,看着参军大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有说,“不知参军大人有何高招能蒙蔽南越王,不至于使南越王起疑心我们这样做是在为迎接援军前后夹击南越做准备?” “将军……”杨参军胸有成竹地说,“一边佯装有士兵死了抬到半山坡去埋葬,一边让士兵唱思念家乡思念故土的歌谣……如此一来一定会迷惑住南越王,让南越将士放松警惕。” “嗯……好!”阮威无计可施的时候,参军大人的一席话无异于惊醒了梦中人,他随即跟参军大人再经过一番细致的策划,便开始实施迷惑南越王的计策。 说来也是,南越王接到前线报告,还亲赴距离赤色藩城较近的山头朝赤色藩城里眺望了半晌,但是他就是没有看出其中有诈,当然也就不会怀疑被南越军队围困在赤色藩城里的九州帝国的余部这是在演戏给他看。 “哈哈!”南越王笑了,他高声说,“这些死亡的九州帝国的士兵像似饿死的,要么是有伤病无药可治活活拖死的。照这样下去,即使九州帝国的援军赶到也无济于事了。”说到这里,南越王抬头望了望阴暗的天空又说: “雨季来临,天助我南越王!哼!就是九州帝国的援军现在突然出现在我拓洛的面前,我南越王也无所畏惧,我拓洛要把南越的每一条山沟变成九州帝国官兵的坟地。哈哈、哈哈、哈哈!” 黄昏时分,果然下了雨,南越王拓洛自信地下令召回派出去的探马,陆续有探马回到山寨,南越王的确是太大意了,还有好些探马没有回来,他以为他们还在赶夜路往回赶呢。实际上,不少派出的探马已经成了九州帝国援军的俘虏或是刀下之鬼。 也正是从俘虏的南越探马的口中,金世武将军了解了南越王晚上就寝的地方,也熟悉掌握了南越军队的布防。虽然两军在人数上九州帝国的援军比不上南越军队,加之远道而来,无论是天时还是地利都不占优势,但是有了俘虏提供的情报,久经沙场的金将军对剪除南越王可谓信心十足。 夜幕四合,风雨时大时小,南越王夜里自认为高枕无忧,他在宽敞的巢xue石门洞里宴请部下,一群人饮酒玩乐到深更半夜才散去,醉酒的南越王在两个妖艳的几乎赤身裸体的侍女的服侍下走进卧室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 有探马俘虏带路,再复杂的南方山地对当下悄然地摸近南越军队营寨的九州帝国金世武将军带领的帝国精兵来说都不算回事。风还在刮着,雨也还在下着,仍然是时大时小,虽然雨水造成行军不便,但是雨水击打丛林的噪音压住了九州帝国军队行动的时候发出的声响。 在这个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恶劣坏境中,绕过山洞前面诡异的石林,金世武将军躲在丛林中眺望南越的营寨,除了洞口燃烧的篝火,营寨外可都是漆黑一片。摸到哨位,却不见哨兵,帝国将士还以为探马俘虏使诈,一审才知道原来为躲避风雨,不少哨位的士兵都就地找山洞躲起来了。 过筛子一样逐一捕杀,悄无声息地摸进哨兵躲避风雨的山洞手起刀落,千峰山的大多数哨兵在梦里就稀里糊涂地成了九州帝国将士的刀下之鬼。
瞄准南越王的栖身的洞xue,金世武将军亲自带了二百名精锐中的精锐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猎杀了洞外洞里的上百名守卫。 而后金将军带领士兵窜进南越王的卧室,鼾声如雷的南越王那一刻好像才做了个噩梦,他冷不丁地从铺有狼皮豹皮的石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中,床前九州帝国将士逼近的刀枪闪烁的寒光吓得他魂飞魄散,,没有丝毫的反抗,不可一世的南越王拓洛就做了九州帝国的俘虏。 南越王拓洛被九州帝国的军队活捉的消息在南越不胫而走,把曾经追随南越王拓洛反叛九州帝国的南方诸藩国的藩王吓得心惊胆战。见大势已去,几天之内,各个藩王还有拓洛之子霸蛮全都诚惶诚恐地赶来赤色藩城向九州帝国派遣前来平叛的金世武将军负荆请罪。 远在千里之外的九州帝国朝廷接到南方奏报,帝武大帝龙颜大悦,看了捷报中各个藩王负荆请罪的情节,大帝单独召见了凌老元帅,想听去老元帅对藩王们负荆请罪的看法。 凌老元帅说:“陛下,臣以为,大可不必跟南方的各个藩王斤斤计较,但是,趁这一次剿灭南越王拓洛的时机,陛下应该削去各个藩王的兵权,从今往后,南方各藩王只准许保留爵位,但是不得拥有地方武装。藩王可以招募一定数量的看家护院的家丁,不过家丁的人数必须得到帝国朝廷的认可,擅自招募家丁的藩王,当应按谋逆罪论处。” 凌老元帅不愧乃天下兵马大元帅,半辈子手握帝国兵权,他深知兵权的重要,正如他经常提醒大帝所言,兵者,用好了利国利民;要是用得不好,误国误民。 送走凌老元帅,帝武大帝独自端坐金銮殿沉思良久,凌老元帅言犹在耳。“老元帅说的极是啊!”大帝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