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春风不如你 10
行军九日从长青到这凄凉的大漠。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白卿家啊,这再过个半日就到这石北城了,我看你怎么还是一脸轻松呢?” 一路上白念对张公公那是‘尽忠尽孝’给他最稳的马车,最好的吃食,总之有什么一呼百应,另张公公很是开心,因为懂得孝顺人。 白念摘下面具“哦?公公可知道些什么?” 张公公显得洋洋得意“这石北城的人啊,民风彪悍,外人还难进去,就连这林亲王在这石北城用了三年才允许进这城里嘞。” 白念心里默默记下,嘴上尽是奉承之意。 老狐狸!殊不知轩帝派你来作甚? 石北城,方圆十里除了要塞就是这放眼望不尽的荒漠。 石北城乃是一道天堑,破此城北戎进军大轩就一马平川,所以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石北城民风却是彪悍,宗族意识甚强,外人根本就插不进来,林亲王在此征战三载,数次救石北城于危难之中才渐渐被石北城的人们接受。 石北城只接林亲王亲军,当白念到石北城前竟无人理睬,索性在这城外一里处安营扎寨和这石北城对立起来。 “城下何人?!”城上守将cao着长枪指着城下大军。 “奉轩帝之命来平了这北戎战事。” 白念说的显得慌忙怯懦,好似被这城上无数的箭羽吓住了一般,身后的将士竟觉得无比的鄙视这白念。 城上守将轻蔑的笑了起来,原来又是一个软骨! “哈哈哈,轩帝是何许人?竟派的你这等小儿?看样子大轩是无才了。滚吧!石北只知亲王不认轩帝!” 城上守将长枪用力一戳,地上发出响亮的声响。 白念面具之下,嘴角翘了起来。 ‘怕是这张公公要留骨他乡了。’ 张公公作为监军在车里听的心惊胆战‘只知亲王不知轩帝’岂不是反了?回到大轩一定要好好的告诉陛下,这亲王若是回得漠北还不如鱼得水? 白念,张公公心里各揣着心事儿。 “阁下真是好魄力啊,怕是这放眼皇城也没人敢说这话,这漠北‘蛮战’的称号真是称的起!” ‘这小儿竟认得我?’不由得认真的审视起来,虎啸龙吟白银铠甲覆着全身,亮银的头盔上一抹红色显得有些突出,狰狞的面具看不清脸,听声音方才二十不到啊。 “阁下审视这般功夫可看得什么?” 林天北丝毫不做作 “看不出!你是何人!” 白念拿起长枪,像林天北一样指着他。 “皆说这漠北皆是英豪!这漠北‘蛮战’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称号,可敢一站!” “黄口小儿当汝是何人?!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白念不由的咂咂舌 “哎,这漠北‘蛮战’果然是虚名,竟不敢迎战?怕是两军对垒也是个缩头王八!” 身后的将士,起哄的笑了起来,齐声的喊了起来‘缩头王八’ 林天北气的牙根痒痒,何人敢说他是缩头王八!这战场上从来是他让敌人闻风丧胆,军中称之小项羽!谁人敢说他! “呔!!!黄口小儿,若不是叫的你心服口服,怕是我在这漠北站不住了!” 这石北的城门终究还是开了,林天北骑着战马站在门口,白念骑着战马也过了去,两人就隔着百米的距离对视了起来。 ‘能不能进这石北城就看这一战了!’ ‘黄口小儿,不让你满地找牙怕是我这几年都活猪身上了!’ 静静地矗立着,无人先动手,两军的士兵都是两种心态,大轩士兵觉得白念自取其辱,石北士兵觉得此战毫无意义。 风,吹过,卷起一阵细微的黄沙。 “杀!” “战!” 百米的距离说到就到,白念那指地长枪在冲到跟前猛地就是上挑,干净又迅猛,让林天北不由一惊,迅速的把长枪横放一挡。
“再来!” 林天北被激发出nongnong的战意,看样子并不是什么花架子,有的一打! 林天北握着长枪,轻铠下的肌rou蟠扎若龙,紧握长枪,没有什么丝毫的做作就是简单地一劈! 白念被震得虎口发麻,倒了一口凉气。 两人一枪一枪的对垒着,两军将士看的连连称呼。 林天北见每次劈砍都让白念短暂的失去了攻击的机会,于是加大力度又来一枪,可是白念顺着长枪的杆子竟然挑开让林天北的左手脱了长枪。 林天北还未稳住身形,白亮亮的枪头已经抵在胸口。 稍是用力便命丧黄泉。 林天北喉咙咽下一口气,白念撤了枪头,林天北不知道面具下的少年是什么表情,但是一战足以表明少年的功夫,石北城尚武,你拳头大你就是理! “白将军威武!白将军威武!” 身后的将士们发出雷鸣的呼喊声,这漠北‘蛮战’都拜于将军手里,白将军岂是饭桶? 林天北笑的很洒脱。 “林某输的心服口服,将军果然一身好武艺。” 白念哪敢托大,一样拱手。 “白某不过投机取巧罢了,将军才是一身神力,若是行军打仗,将军可堪得万夫莫开的称号啊!” “哈哈哈哈哈!输了就是输了!我以为这大轩没了亲王便再无英才,看样子并非如此。” 白念隔着面具爽朗的笑了几声。 “将军就此一别,念觉此战甚是舒爽!愿有机会再战!” 白念调转马头,林天北有意让白念进城,但是这石北城不止他一人说了算。 ‘天下英才何其多,我等真是井底之蛙啊!’ 看着白念回到大军之中,军中将士拥戴的样子,不由好笑的觉得这大轩怕是要出了第二个林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