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揭露
“是!魏庄主。其实之前,青莲meimei就在这里来着。她是听见你过来的消息才走了。想来,应该还没有走远!”王子鸣显然不是愿意撒谎的人。 他不顾辛青青对他的使的眼色,依旧实话实说。 “果真如此?”魏庄主听见小孙女儿有了下落,心情立刻大好。他最近,因为魏青莲私自离家一事,着实焦心不已。 “这丫头,就是太任性了。她不知道,现在魔教大行其道,在这一带很是嚣张。我就担心她孤身一个女孩子,出了什么岔子。偏偏之前我派出去跟她的那几个护卫,又都被她给打发了回来!”说起这个让他头痛不已的小孙女,魏庄主还是忍不住叹气。 “剑三,剑四,你们两个,立刻出发,先把山阳县周边找一圈,务必打听到小姐的消息!”魏庄主唤人进来吩咐。 “是!”回话的是剑三。 待剑三和剑四一道出去,魏庄主脸色方才稍微轻松了一些:“他们两个搭档多年,经验比较丰富了。让他们先出去找一找,我们得好好来审问一下那魔教的人!” 王子鸣点头道:“是的!魔教太过于猖獗了!之前这边一向很是太平,民风也很淳朴,怎么一下子,就突然接连出事!我觉得这不是好兆头!” 魏庄主点点头,道:“确实!我这次出来,也不光光是为了孙女儿,也是因为这里最近屡屡传闻有人受伤或被害,所以才特意过来查探!” “嗯!我前几天追踪一个凶徒,却突然在时家附近没有了踪影。所以,我那日才会进了时家,谁知道恰好救了时小姐!”王子鸣说着也觉得极为奇怪。 这整件事情,都透着诡异。 时雨竹一心要杀了时雨薇,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似乎,每次在她遇到危急存亡的时刻,都会有人出现了,过来保护她。 这又是怎么回事?一次两次是巧合,可是次数多了,再说是巧合,就不大解释的通了。 “小姐,您吉人自有天相!每次遇到危险都能化险为夷!”清风一向是个反应快的,很快就说出了事实。 时老爷此刻听见时雨薇身边的丫头这样说,也不由想到了魔教前前后后似乎也都是针对时家来的。 “薇薇,说起来,自从你跟着夫人出去烧香之后,咱们家都没有太平过!好像那魔教,一直都在跟我们家作对!”时老爷说着,很有些难过和郁闷。 “爹爹,说实在的!这魔教会上门,不是外面的因素,而是因为内鬼!咱们家里,现在就有人入了魔教!她是非要通过魔教,掌控我们时家不可!”时雨薇见他怀疑,索性把她从时雨荷那里听到的都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雨竹?她不是已经失踪了么?她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入了魔教?简直该死!”时老爷听了这个匪夷所思的消息,不由大为诧异。 “具体什么情况,爹爹问一下雨荷就是了!就在今天晚上,她还过来,妄图杀我!幸好辛姑娘过来的及时!”时雨薇见他这个不可置信的表情,便又加了一句。 时老爷听了,火一下子便窜了上来:“不得了,她们姐妹,倒是一个两个都想着害人么!徐氏倒真的是好教养!来人,给我把时雨荷那个臭丫头绑了来!” “爹爹,我们时家的事情,都在我这里处理,不方便吧?”时雨薇不想她的蔷薇园里,再进来一大堆不相干的人。 “嗯!把时雨荷给我绑到议事厅,我有话要说!”他吩咐听了他的指令进来的家丁和婆子。 “是!”现在听他调令的自然都是他的心腹人等。 很快,柴房里的时雨荷,还有金嬷嬷等几个人,就被人五花大绑的送到了议事厅。 “爹爹!快放了女儿!女儿都是被时雨薇给害的!”见到时老爷,时雨荷立马就要诉苦。 “啪!”回答她的是时老爷的一巴掌!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东西!说,我的书房里那神仙茶,是怎么回事?”时老爷问的问题,完全出乎时雨荷的意料。 完了完了!她的一颗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那神仙茶的事情,居然时老爷知道了!
都怪自己太过于得意,以为时雨薇必然会死,所以一时大意露了口风! 现在,这件事泄露,只怕时老爷再怎么样也不会放过自己了! 如果想要活命,是不是只有坦白从宽?还是抵死不认? 这样的两个念头,一时在她的脑海里来回倒腾,令她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我劝你最好别想着为时雨竹隐瞒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时雨梅是怎么死的?她已经入了魔道,可是再没有半分骨rou亲情了!”时雨薇冷冰冰的话,就这样直接让她大脑发懵。 时雨梅的死讯,她自然是已经知道了。于是,在最初的犹豫过后,她还是选择了坦白。 “我说!神仙草的事情,是我让人做的!不过,那假的药草,却是时雨竹提供的!她说爹爹眼里只有沈姨娘和那个小儿子。所以母亲才被她们害死了。爹爹明知道她们的罪责,却还视而不见。若是没有了爹爹,我们姐妹就可以执掌时家。到时候,我们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 “你放屁!”听了时雨荷害他的理由,时老爷的粗口爆了就是。显然,是气怒的狠了。 “这都是时雨竹说的。我只是对母亲的草草安葬不满意!爹爹,就算母亲身体被毁,您尽管可以为她设个衣冠冢!却为何,连家庙的祠堂都不让她进呢?”时雨荷说起自己的不平,倒是要实际的多。 “这个,大人做事,自然有大人的考量!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时老爷一句话堵住了时雨荷的后半段说话。 对于徐氏的死,他何尝不知道难过?毕竟,也算是结发夫妻了这么多年! 可是,徐氏死的那么蹊跷,而且死后,又出了那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他不草草安葬,还敢怎么大张旗鼓?而,时雨荷的话,正问在他的心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