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佰零二章节:威逼yin心
第一佰零二章节:威逼yin心 高高挂在天上的明月,在湖面上投下淡淡的银光,也增加了几分凉意。但它把柔和清澈的光也洒在农家的山野田间。清晰的山峰,竹林,房屋和果林,通通蒙在一望无际的洁白朦胧之中,显得缥缈,神秘和绮丽。 在这皎洁之夜,王坝吃过饭,就走出家门,漫步在湖畔和田间。心里虽是一片空白,但还是不愿去多想其它往事。走了好一会儿,信步来到不远的山坡处,看到许多农家在自家坡地上的桔树,虽是一小片一小片的,但也很是可观。现在又正是桔子接近成熟期,所以看上去更是喜人。 王坝站在离桔树不远的地方,正在欣赏这月色下的美景时,隐约看到桔树林里有一个人影晃了一下,一会就又不见了。王坝突然兴起,觉得反正没事,何不去看个究竟。于是悄悄地了过去,看准机会,一下子出现在那人跟前。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眼前突然站着一个人,把那人着实吓的魂飞魄散,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王坝倒是沉着冷静,看着浑身不自在的那人,不慌不忙地问道:“咦,你好像是陈三娃子的妈吧?” 那女人神情略定了定,点点头没有说话。 王坝又笑了笑道:“陈姨,这是你家的桔树吗?我记得这可是张泉家的呀!”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王坝走到树下,将一麻袋提了过来,问道:“你是在偷桔子吧?” 她把头低下,低声说道:“没有,我是先借他们家的一点儿,二天有了再还给他们。” 王坝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地哈哈一笑,说道:“你这话对三岁小娃娃说说,别个也不会相信。据我所知,张泉他们家与你们好象是素来不合,他会借给你?”王坝一脸鄙夷地讽刺道。 她自知不能自圆其说,所以也不再说话了。 王坝加重了语气:“陈姨,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偷盗?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在村里可怎么做人哟!” 这话可能一下击中了她的要害,也伤了她的自尊。她抬起头来,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了出来,她一脸委屈和哀求的样子。 王坝冷冷的看着她,不一会儿,只见她低声抽泣起来,并哀求道“王坝弟娃,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王坝见她那副表情,还真有点可怜和楚楚动人。于是眼珠子一转,然后温声地说道:“陈姨,要我放过你也可以,不过,我可要先要惩罚你哟。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吗?” 陈姨这时已经是六神无主,只好随声应道:“只要你不说出去,随便啥子都可以” 王坝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不好意思地忙低下头。 “提着你的麻袋走吧!”王坝止高气扬地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陈姨无奈只好乖乖的提起麻袋跟着王坝走了几步,又来到一棵树下,提出另外一个麻袋。 “咦,看来你心还真不小哟,你还准备多偷点吧!”王坝毫不客气地带着讥讽的口吻说道。 陈姨不好意思地又把头低了下来,提着麻袋继续跟王坝走着。走了好一会儿,两人远离了村里的住户,来到了松林坡上。 王坝用恶声的语气说道:“陈姨,你自已说怎么处罚?你做错了事也必须受到处罚,何况你还是偷盗。如果我不处罚你,那我就对不起张泉一家,也就没有公正可言。” 陈姨抬起头来,满脸羞红,身子也有点微微颤抖,目光中有哀求也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王坝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冷下脸来粗声问道。在月光下仍可看出她面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斗争。 王坝又不温不火地说道:“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是不诚心认错,是吧!” 看到王坝那不依不饶的样子,陈姨终于抵不住威胁,不情愿地说道:“你处罚吧。”说完站那里一动不动。 王坝哼一声,冷冷地说道:“你想怎么处罚?如果你不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姨没有吭声,只是冷眼看着王坝。 陈姨是陈三娃子的妈,其实岁数并不大,也只有三十几岁的样子。今天想偷点桔子回去,准备给儿子解解馋。没想到被王坝这龟儿子逮住,真是心有不甘,可现在又无能为力,只能受他制约。 王坝这时可有点耐不住性子了,怒道:“你不说那我就说了,你把裤子脱下来吧!” 听王坝这么一说,陈姨到楞住了,不由地也怒道:“你想干啥子?” 王坝也不客气地说道:“我要处罚你,你要是不服,那我们就回村里去。让大家都知道你的丑行,看你以后怎么做人。好吧,提着你的麻袋走吧!” 陈姨一看王坝这么强硬,如果事情真的闹大,自已在村里恐怕真无立足之地了。于是只有软了下来。然后开始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 王坝的心其实也跳的很历害,他也担心陈姨会不受要胁。如果把事情闹大了,自已也脱不了干系。当看到她软弱下来,并把裤子脱下时,这才总算放下心来。这时看到陈姨已在轻轻抽泣,王坝狠下心来说道:“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着,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果然陈姨抑制住自己的哭泣,王坝满意地说道:“做错了事,只要接受惩罚,这样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我也绝不会跟任何人讲今天的事,这样你以后也不会再有负担和内疚,你尽管放心好了。”王坝故意这样说,只是给她减轻一点心理压力和希望,以增强她内心忍辱负重的能力。 “王坝弟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你的条件我都答应就是了。”陈姨用双手捂着脸,低声地说道。 王坝看她有了承诺,于是就把手从腰部向上摸去。陈姨想用手来挡他的手,可王坝凶狠地“嗯”了一声,陈姨心虚地又将手松了下来。 摸了一会儿后,王坝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将她的衣服从头上脱拉了下来。陈姨大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只好以认命的心态配合着脱下自己的衣服。
这町时王坝看的是心中**焚烧。随即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陈姨以无可奈何了,只得去迎合于他。 由于陈姨的顺从和胆怯,王坝的胆子也变的更大了。已让陈姨像触电似的,周身酥酥麻麻的。神经紧张血液奔流,整个人都酥软了,根本没有力气去挣扎,去反抗。陈姨的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地上。 最后,王坝可能实在控制不住**了,慌慌忙忙地起身来脱自己的裤子。陈姨乘势也起身坐了起来,当看见王坝那手忙脚乱、心急如焚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她这一笑,好像把两人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也没有了紧张气氛。 王坝也舒了口气,感觉也好像轻松了些,忙靠近陈姨的身边。当抬起头凝视着陈姨时,看到她的脸上还挂有泪水。王坝此时也没说话,只是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脸。 陈姨将王坝的手拔开,用拳头朝他的背上狠狠的捶着,边捶边说道:“你这个龟儿子,你就会欺服我。你这样二天让我怎么做人?”说着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王坝也不言语,一把抱着她,搂入自已的怀中。而且是越抱越紧,像要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忽然两人重心不稳,一起歪倒在了地上。可这时候王坝仍把她抱在怀里不放开。 陈姨这时用力推开王坝,也不再羞涩了,而用那热辣辣的眼神看着王坝。脸有些发红,使她本来白皙的脸上增加了一种柔情,更显得动人和诱人。当盯视一会儿后,突然猛的搂住王坝,将他的头紧紧的抱在怀里。捂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王坝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松开。 于是,陈姨激动的心情有些平息,深深地叹了口气又说道:“唉,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王坝听了她这话,一下子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将她压在身下。陈姨没有反抗,温顺的任由他搂着。可王坝仍不满足,又伸出一只手去摸她,陈姨急忙伸手掩住。这一挡可急的王坝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眼神中充满渴望。只好说道:“陈姨,我知道你今天偷桔子也是迫不得已,你们家困难全村都知道,我也很同情你。这都怨陈三娃他爸毁了你们这个家,毁了你们的感情。你不应该那么懦弱,应该相信你能度过难关,以后我也会尽量去帮助你。你要知道,我不但同情你,在我的内心也爱着你,只是我无法向你表达出来。我的想法虽然不太现实,但我内心可有这样的心愿。今天能遇到你也是巧合,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王坝这席话触动了陈姨的心酸往事,她的嘴唇在颤抖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曾经怨恨过,但怨恨有用吗?想到这里,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面对眼前这个说是爱着自已的人,她也只能任由他摆布,任他将自己搂进怀里。然后才羞涩的将手拿开,闭上眼睛,脸已羞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