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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节:摧花辣手

    第六十六章节:摧花辣手

    这时,杨桂梓转身走到竹林边,伸手在草丛里掏出一个早就藏在这里的塑料包。并从包内拿出一个照像机。他把像机装在一个残缺不全的三角架上,把镜头对准躺在地上的兰灿。然后又从塑料袋内拿出三截长绳子,这才不急不忙地走到兰灿的跟前。蹲下身子,看兰灿仍闭着眼睛。他两手飞快地把她搬转,让她趴在地上。又迅速地抓住她两手向后一弯,拿起绳子用极快的速度捆绑住她的双手。这些动作一气呵成,让兰灿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两手就己被绑的动弹不得。

    杨桂梓又不慌不忙地在她的脚上各套了根绳子,然后先把她**叉,再分别把绳子的一头绑在竹林处的竹根部。

    这时的兰灿己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和能力,脸上己现出绝望的表情。而杨桂梓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好后,过来把兰灿的身子又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地上。

    兰灿被翻过身后,无意识地想立起身子来。可手脚都被绑定,根本无法用力起身。无奈地又骂道:“洋鬼子,你个龟儿子,你要把老娘怎么样?你个遭天杀的,你欺负老娘,你不得好死。”

    杨桂梓听她骂也不生气,仍是喜皮笑脸地说道:“弟妹,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只是学你们家的王松,他把我家那肥猪婆娘打了,还强jian了她。还逼我家那肥猪婆给他洗澡,还要我家那肥猪婆娘拿伍仟元钱给他。你说你们家的王松那龟儿子可不可恶?霸不霸道?我哪,不会像他那样,我是个惜香怜玉之人,不会打你骂你。你是个细皮嫰rou的人,我爱都爱不过来,我那里舍得吗?。我不会像王松那龟儿子那样对待我家肥猪婆娘,我会细心地照顾好你的。我是个正人君子,我会让你很舒服,很风光的。你看,我还带来照像机,准备多给你照几张像。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多冲洗些像片,给你们家王松看看,也给你们家儿子看看,再给全村的人看看。让他们都知道我对你是多么地痛爱,多么地关心。好了,不说了,我们准备照像了。”说完装模作样地过去摆弄起像机。

    摆弄了一会像机后,杨桂梓才走过来蹲下,把兰灿的衣服扣子全解开。并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衣服扒到两边,一对雪白的胸口就完全地显露出来。杨桂梓伸出手,抚摸着那柔软而又弹性处。一只手又伸到裤内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兰灿想拼命反抗,可双手被绑扎在身后,动弹不得。想用脚来蹬,可双脚被绳子拉扯住,根本无法用力。气的兰灿是七窍生烟,欲哭无泪。想用自已的双手和双脚来用力反抗,明显是毫无用处,也无疑是自已折腾自已。此时的兰灿也基本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杨桂梓摸了一阵后,这才站立起身来,观赏起她的敞胸露怀。接着又过去把她裤腰带也解开,把裤子拉扯到脚面处,让她赤身毫无隐讳地暴露出来。

    兰灿由于刚才听到杨桂梓的言语,这才知道今天恶运的起因。前不久,自己是曾听到过外面的风言风语,说张燕给王松洗澡。但具体事由是一无所知,自己也曾问过王松,可他是死活不说,为此还和他吵过多次架。可今天才真正知道个所以然。王松种下的恶果,今天却让自已来承受,那真是生不如死。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假洋鬼子这么有心机,还要来拍照威胁。如果照片散发出去,那以后如何作人?又如何在村里呆下去。

    这时的兰灿是心如刀绞,忍不住又大声怒骂道:“洋鬼子,你个龟儿子,王松对不住你,你不能拿我出气呀。你赶快放了我,今天的事我就原谅你,我也不跟你计较,否则我也饶不了你,我还要告你,让你不得好死。”

    杨桂梓听了兰灿的怒吼,不由地哈哈大笑,说道:“弟妹,你生啥子气吗,气坏了身子划不着。俗话说得好,欠债还钱,父债子还,夫债妻还。今天你不还谁还?我跟你摊开来说,今天是你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我不会怕你告的,我是个敢作敢为的人。只要你敢告,今天的照片你可以拿去做证,但你也准备好给你儿子收尸。”

    杨桂梓这一席话,到让兰灿彻底崩溃了。自己的死活无所谓,可儿子的死活却是无法承受的。兰灿知道杨桂梓是个毫无人性的恶棍,如果触翻了他,他是不计后果的,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兰灿此时己无可奈何,为了不牵扯到儿子,让儿子平平安安,自己只好忍辱负重,让自己承受这些耻辱和羞愧。

    杨桂梓这时好像也懒得费口舌了,一屁股坐在兰灿的跟前,把手伸到她的胸前乱摸起来。兰灿的细嫩皮肤被那双粗糙的手摸的难受死了,摸得心里一阵阵发紧。可手脚被捆,是想躲没法躲,想让没法让,两眼流着委屈的泪光,但仍在大声地骂着。兰灿越是骂,杨桂梓倒像越高兴。摸过了胸处又来摸她的脸。兰灿是气的七窍生烟,虽仍继续骂着,可能是累了,骂声也越来越小。

    杨桂梓可是兴趣不减,两手又抱住她的头,又在脸上亲吻起来。那满嘴喷出的臭气,让兰灿都快要窒息了。兰灿心想,如果他把舌头伸过来亲吻自己的嘴时,自己就一口咬断他的舌头,让他痛苦终身。可杨桂梓好像知道她的心思,舌头就是不接触她的嘴唇,只是在她脸上舔来舔去,气的兰灿毫无办法。

    更可气的事,过了一会儿,杨桂梓又跪在她的头前,两腿夹住她的头,用他那玩意儿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一会去啄她眼睛,一会又去啄她鼻子,挑逗着她玩,可就是不啄她嘴。

    兰灿倒是希望他来啄嘴,如能一口咬住那劣根,好让他断子绝孙。可杨桂梓早就有防范,决不会去干这傻事,这到让兰灿是无计可使。

    杨桂梓倒有点像孩子一样,一种游戏做腻了,就又换一种。这时他又在草地上扯了几根狗尾巴草,然后又坐在兰灿的身边。手拿着一根狗尾巴草,用狗尾巴草柔软细长的毛绒绒,在她大腿缝隙处拖逗着玩。并不停地拨弄着。兰灿开始还能忍受,可时间一长她就无法自控了。大腿两侧皮肤细嫩神经敏感,狗尾巴草那细长毛绒的刺激,把个兰灿sao痒的无法比喻。不得不哀求地说道:“大哥,求求你那,你不要再弄了,我痒的受不了了。”

    杨桂梓一听她哀求自己,可更来劲了。索性不弄她大腿,而一手用指头撑开她的隐私,一手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在来回扫弄。那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向兰灿袭来,麻痒的难受劲让兰灿身子微微发抖,嘴里也发出噢噢的声音。兰灿痒的实在受不了了,屁股在草地上来回搓动,尽量想躲让,可如何躲的开呢?

    可杨桂梓越弄越兴奋,他看着曾让自已心仪过的美妇躺在这里,好象羔羊一样等着他,更是让他情趣起来。心火也被她充分点燃,思絮也渐渐地出来。他随即丢掉手中的草,一下子扑上去,毫无技巧的像小狗似的在她脸上、胸上乱舔起来。

    杨桂梓一下一下地舔着,兰灿心里可极不舒服,她摇着脑袋,迷乱地叫着:“你狗日的假洋鬼子,你不得好死。求你了,放了我吧。”

    杨桂梓可不听她喊叫,她越是叫就越舔。舔的兰灿心都要碎了,可他还是没完没了。又舔了好一阵子,可能是舔累了,这才直起身子,挺了挺腰。然后又不顾一切地扑到兰灿的身上,把她整个人包容在身下。

    杨桂梓兴奋地摧残着兰灿的rou体,兰灿己被他折腾的浑身无力,也更本无法抗争,只能任由他施威。杨桂梓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也累了、也饿了,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休息一会后,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爬起来,又把那照像机拿起,装模作样地对着兰灿做出拍摄的样子。围着兰灿转了一圈,还摆出各种角度的拍摄动作。

    可兰灿更本不知道那是个无法拍摄的烂照像机,看他在给自己拍照,心里恐惧的无法自控,一直担心他会拿来作为敲诈自己的证据和手段。可自己现在被制约,也想不出办法来摆脱这处境。

    这时,杨桂梓自以为那些拍摄动作都做完了,也就穿好衣服。然后过去给兰灿把裤子提起,系好裤腰带,又去扣好她的衣扣。这才把绑在脚上的绳子解开,把兰烂拉起来送到船上。兰灿的手仍被绑着,所以也没作无畏的抵抗。杨桂梓又下船,把他那照像机等杂物收拾到塑料袋内提上船,放在船头。这才把船推离岸边,把船划向回家的方向。

    杨桂梓仍是边划船边调笑兰灿道:“弟妹,今天感觉如何?你哥可是个惜香怜玉的好人,对你可是温柔体贴,无微不至。我王松兄弟不心疼你,哥哥心疼你,二天有机会我们再好好地亲热下,让哥拿出绝技伺候你,包让妹子满意。”

    兰灿被杨桂梓折腾的全身无力,也没有精力和能力回击他。所以也就懒得答理他,坐在船仓里闭目养神。船很快就划到离村子比较近的桉树林旁,杨桂梓又仔细看看四周无人,这才先把兰灿购买的东西提上岸,又返身上船,把兰灿手上的绳子解开,让她上岸。

    兰灿两手被绑的时间太长,完全麻木,站起身子有些摇摇晃晃。人好像分辩不出方向一样,本该从船尾下船,可她竟走向船头。身子不稳脚踏不实在,竞然一脚把那装有照像机的塑料袋踢进湖里,人也掉进了水里。所幸靠近岸边,水也不深,人也就爬起淌着水上了岸。

    开始,杨桂梓在船尾,看着兰灿像喝醉酒似的,摇摇晃晃辨不清方向,本该走船尾上岸,可竟走向船头,竟觉得好笑。见她站立不稳,掉入湖水里更觉得可笑。于是走到船头,很快把船划离岸边。可船没划出多远,才发现装着照像机的塑料袋不见了。这时才明白兰灿的精彩表演,和她那聪明的心机。本想把船划回去找她算帐,可看到远处有人过来,也只好作罢。再加上塑料袋里的照像机本身是个坏的,也无法照像,弃之可惜,留着无用,所以也就算了。可极为遗憾的是,本想拿虚假的照像机拍摄,作为日后敲诈兰灿的手段。可这一下就全都落空了,以后也无法再找合适的借口了。因看到来人向这边走来,所以只好赶紧把船划向坝埂方向去了。

    兰灿的衣服己全身湿透,再加之被折磨的体力不支,索性就坐在岸边休息起来。坐着才休息片刻,就看到儿子王坝走了过来。

    王坝走过来看见兰灿坐在地上,浑身的衣服都湿漉漉的。忙跑过来问道:“妈,你怎么在这里呀?都过了中午了,我到处找你,也问了几个人,都说没看到你,把我急死了。好了,妈,我们回家吧。”

    兰灿有气无力地站了起来,看到老妈萎靡不振,无精打釆的样子,王坝急切地向道:“妈你怎么啦?出了啥子事?”

    兰灿抬手摇了摇说道:“没的啥子事,走,回家。”兰灿这一抬手,手上被绳子绑的印子一下展现在王坝的眼前。

    “妈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是不是刚才划船的那个人?他是谁?”王坝着急地问道。

    兰灿吃力的说道:“坝儿,你不要管,我们上一代的恩怨与你们无关。你不要搅进来,恩怨相报何时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王坝也懒得听老妈的言语,忙跑到高处想看看划船的人究竟是谁,可船己远远离去,根本辨不清划船人是哪个。只好过来拿着东西,扶着老妈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