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节:事败事了
第五十四章节:事败事了 两人正在忘情地欢欣在激情之中时,突然听道有人哇地一声,两人不约而同地向房门口望去。只见房门口探出一颗小脑袋,在惊呀地看王松和张燕两人。看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已,王松和张燕倾时被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停止了苟合,迅速地分开身体。探出的小脑袋可能也发现对方看到了自已,急忙把头收了回去,想迅速离开这里。 王松一把推开张燕,急速地跑了出去,一把把门外的小孩抓了进来。两人一看原来这小孩是本村也是本校的小学生赵黑蛋,赵黑蛋被吓得浑身发抖,惊恐地看着赤身裸体的两人。张燕看到自已的丑行被人发现,羞的满脸通红,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王松故作镇静地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把赵黑蛋拉到自已跟前,和声细语地说道:“黑蛋,下午不上学,你怎么到学校来呢?” 赵黑蛋怯声地说道:“我的作业本忘在学校了,我来拿作业本的。” “学校大门已锁了,你是怎么进来的?”王松又问道。 “我是从后门旁边一个墙洞爬进来的”赵黑蛋怯声地回答道。 “哦!我们黑蛋是个诚实的孩子,你刚才看到啥子没有?”王松继续问道。 “我,我,我”赵黑蛋怯声地没有回答出来。 这时张燕已穿好衣服又来到洗澡间,用手拨了拨王松,示意他穿衣服去。王松起身出去。张燕也就坐在板凳上,一把把赵黑蛋抱在怀里,说道:“我们黑蛋是个乖孩子,刚才你敲门大姨没听到。学校的炉灶坏了,让你王大叔来帮修理一下。我和你王大叔忙了好一阵才修好,所以我们身上和衣服全都弄得脏兮兮的。你看只有一桶水了,所以我和你王大叔只好两人用这一桶水将就洗了个澡。你王大叔是来帮学校做好事的,他自已家有很多事都没做,就来帮我们了,你说他这样做对不对,好不好呀?” 赵黑蛋天真地点点头,没说话,眼睛一直盯看着张燕。张燕又继续说道:“你王大叔家里有很多事都没做,你王大姨可不高兴了。你王大叔来学校帮忙,你王大姨是不知道的。所以,你出去可千万不能说王大叔到学校来过,否则王大姨知道会很不高兴的。会和王大叔吵架的,这样就多不好呀。你说是吗?” 赵黑蛋又点点头说道:“张姨,我知道,我不会说的,你们的事我也不会说的。”张燕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地心里紧了一下。看眼前这个小屁孩,要想彻底隐瞒和欺骗住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了。要想封位住他的嘴,那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自已要做好思想准备。 王松也穿好衣服来到这里,装作高兴的样子,一把抱起黑蛋,问道:“你的作业本拿到了吗?” 赵铁蛋回道:“拿到了。” 王松脸上是皮笑rou不笑地说道:“黑蛋以后要好好学习哟,你如果缺啥子,就跟我讲。我会帮你的,学习上有不懂的,来问你坝哥儿。让他教你,好吗?好了,我们也该回家了,张姨去给我们开下门,我们走了。”说着仍抱着赵黑蛋走了出去。 王松给张燕三天的期限很快就到了,王松还准备拿张燕给的5仟元,来填补自已给钱艳钱的空缺。可等了半天却一直没有音信,王松不由地有些气愤。在中午学生放学后,就又来到学校。正好看到张燕从厨房出来,就想喊住她,可张燕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走自已的。 王松快步来到张燕跟前,拦住她说道:“你钱带来了吗?快点还给我。” 张燕装作糊涂的样子说道:“还啥子钱?我又不欠你的,真是莫名其妙的。” 王松一听不由地火冒三丈,刚想发火,可看到学校有好几位老师在,无奈只好强忍恕火,说道:“你欠我的钱,你还写了保证书,你未必忘了吗?白纸黑字你是抵赖不了得,你写的保证书在我这里,铁证如山。少啰嗦,快点还钱,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张燕说道:“欠钱还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我不欠你的钱,我为什么要给你钱呢?你有啥子凭证说我欠你的钱?”正吵着,就有几个老师围了过来。 王松还是强硬地说道:“我当然有凭证,没有凭证我也不会来要钱。”说着就想把张燕所写的保证书拿出来。可是掏了半天,也找遍了全身,也没找到那张保证书。王松顿时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旁边就有老师说道:“这是王坝的老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都不是好东西。” 王松听道这样的语言,本想发作,可一看,对方有好几个老师。再说现在自已拿不出凭证,所以也不在理。只好忍着气,强压怒火,转身向校外走去。 这时又听到身后有老师在说道:“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父子,都是无耻之徒。张姨,你以后不要怕他,我们会支持你,帮助你的。如果他以后再来,我们就帮你报警。” 王松一听那个气呀,心想:我怎么这么无能?连女人都斗不过,还尽吃女人的大亏。现在自已已没有了凭证,以后这五仟元钱也根本要不回来。而且自已落个极坏的名声。这事要是传到婆娘兰灿耳里,那可是要坏大事的了,这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清晨一起来,一双眼皮就跳个不停,老人们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却从没说过两只眼皮一起跳将预兆什么?所以王松心里一直犯忌,总担心会有出什么事。内心不由地有一丝恐惧袭上他的心头。全身上下都感到一种nongnong的自我憎恨之情。他不清楚是否有勇气面对随后将要发生的事情。等待、再等待,他曾经猜想会有什么事的发生,也为了应对而认真地考虑过。但时常都会出现犹豫的心情。‘过去的就过去吧。’虽然这么想,但烦躁之情却仍心不由衷。 但是,时间不紧不慢地流逝着,每一分钟都让王松感到痛苦。从早上一起来就下地,到现在已快到午时,他的肚子咕咕叫着。突然他感到一阵惊恐。 事情就是这么怪,你越怕的事情,它就越要来。坐在田地边上休息的王松,正在思前思后,就听到远远传来的叫骂声。扭头一看,就看到自已的婆娘向自已走了过来。还好,田里周边正好没有人。 兰灿还没走到他跟前时,那骂人的各种脏话早已传进了王松的耳里。兰灿走到跟前就骂道:“你个死龟儿子,你个败家的,家里那五仟块钱你送给哪个屁婆娘了,你说。你现在好德行哟,在外面搞起女人来了,还和别个女人洗起澡来了。你个龟儿子,你不想要这个家了,老娘不得怕你。这个家是我和儿子的,没得你一份,那五仟快钱我们不要了,你就滚吧。” 王松自看到兰灿一来,马上就站了起来。当兰灿走近时一看,不看则已,一看吓自己一跳。兰灿的脸仿佛是惨无人道地样子,脸色腊黄,满头的头发却乱得离奇。王松不由地有点心痛起来,毕竟是二十几年多年的夫妻。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 但王松心痛归心痛,嘴上却不服软。也对兰灿回骂道:“你个屁傻婆娘,你不要听别个乱说老子。老子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绝不会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会做那偷鸡摸狗的事情,更不会去做那苟且之事。” 但兰灿仍是不依不饶,仍是口无遮拦地乱骂一气。把个王松骂得是七窍生烟,怒火中烧。手中的拳头摄的紧紧的,牙齿咬的咯咯的。兰灿更是毫不示弱,从地上抄起锄头就想朝王松打去。 两人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只听到王坝在远处高声喊着,不一会就跑了过来。气喘虚虚地说道:“老妈,老汉,都已经过了中午了,你们怎么还不回去吃饭哟?我都急死了,我就晓得你们在这里要吵架。再说事情已经出了,吵也没得用,不如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王松和兰灿看到儿子来了,也就不再像要斗的公鸡那样,两人的态度也都有了缓和。兰灿仍不服气地对儿子王坝说道:“你看吗,你个屁老汉在家头拿了五仟元钱,也不晓得送给了那个傻婆娘。他还跟那个张肥婆两人在一起洗澡,你说你这个屁老汉还是不是人哟?” 听老妈这么一说,王坝心中也就知道了个大概。继而说道:“老妈你先不要着急,可能这些事都会有个前因后果,但我还是相信老汉的,可能他有什么难言之隐。现在我们都不说了,先回家吃饭。然后到家里再说个所以然。好吗?”
王松和兰灿听儿子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多言了,三人一起回家去了。 饭后,王坝让老妈去洗碗。兰灿对儿子的话是言听计从,从不执反对意见的,所以马上起身收拾。王坝又把老爸喊到自已的房内,和他交谈了起来。 王坝首先说道:“老汉,我们两爷子说话也不必逗啥子圈子了,都实话实说。外面对我所传的那些流言蜚语,绝大多数都是真的。还有你们不知道的,我也不想再多说了。过去我年青不懂事,有时也经不起别人的勾引和诱惑,做出了有伤风雅的错事。回想起来有许多是我不该做的,也有是我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决定痛改前非,重新作人。老汉二天你看我的就是了,我希望你也是这样,我们只要把自已的家搞好,搞富裕了,别人自然而然地就会对我们另眼相看。” 王松看到儿子推心置腹地说出心里话,也就毫无保留地把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然后说道,最让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的就是那五仟元钱,这一直让心里难已平静。 王坝听老汉说完后,不由地哈哈大笑,说道:“老汉呀,老汉,你把别个强jian了,你还心痛这五仟元钱?别个是因为家里穷缺钱,才让你用钱来补偿。没有告你就不错了,如果告你的话,你不被判个三年五年那才怪了。你已经占了个大便宜,现在还想典记那钱,你简直不知好歹,也不知死活。好了,以后不要再提那钱的事了,这就叫舍财免灾。有些事无能为力,最好就顺其自然,不要去强求。钱没了,是有点痛苦,但看淡得失,就不会有痛苦了。” 王松听了儿子的一番教悔,觉得是在理,也就没再说什么,但对钱的事难免还是有点耿耿于怀。不过儿子即然已这样说了,也就不再过多去计较了。 王坝让老汉走后,又让老妈来自已房内。兰灿一来,就张口骂起了王松,边骂还边数罗他的罪状。王坝看到老妈这样,就笑着说道:“老妈嗳,你不要骂了吗,他即然那么坏,当初你为啥子要嫁给他?你又为啥了不和他离婚呢?你骂他出了气也就算了,不要紧道这样,没完没了地。”然后王坝跟兰灿简单讲述了王松这几天的事由和经过,还让兰灿原谅王松。 兰灿一听让自已原谅王松,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声说道:“他在外面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要我原谅他,我是做不到的。他一定要和我说清楚,否则我绝不轻饶他。” 王坝听老妈仍是不依不饶,有点生气的说道:“老妈呀,你不能老是说老汉了,你也有过过失。你老是斤斤计较,这样就啥子事也办不好,啥子事也不能办,那我们这个家永远都好不了了。” 兰灿有点不服气地说道:“我光明磊落,没有干过见不得人的事,你老汉作的那些事让我不能容忍。” “妈嗳,你未必还要我点穿了说吗?我是怎么当的代课老师?你要知道,我是经常在湖边耍的。你划村长的船,把他的衣服丢到湖里,让他光胴胴地跳下湖,捞衣服游泳回家,那是怎么回事?你应该心头明白。我为啥子和村长婆娘有关系?我就是要报复他,让他也戴绿帽子。所以我说,你也不要再跟老汉计较了,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就行了,过去的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王坝说完眼睛盯着老妈。 兰灿听儿子这么一说,羞的满脸通红,继而说道:“我那还不是为了你,我也是被迫的无可奈何。你老汉晓不晓得?你可千万不能跟他讲哟,否则我二天不好作人。” 王坝回道:“我晓得,你放心好了,这种事我怎么会跟老汉讲吗?所以说你以后也不要跟老汉计较那么多了。我们一家人过自已的日子,不要去管别人说啥子,时间长了自然就好了。” “要的,妈听你的,妈也晓得,女人是物化的。女人是没有灵魂的,嫁给谁她就是诠谁的,就一辈子跟随他,女人只是个配角。好了不说这些了,老妈听你的就是了。”兰灿红着脸说道。 王坝看到父母都能这样通情达理,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