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节:月下捉jian
第二十四章节:月下捉jian 晚饭后,王坝本想去找村里的朋友,了解一下当代课老师的情况。可走出门后一想不对,这当代课老师的事,只是村长口头跟老爸讲的,并没有正式公布。万一日后有变,那可丢死人了。所以王坝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想来说不定自已真的能当上代课老师,还不如到学校去看一看,熟悉一下那里的环境,日后也给自已增加方便。 村里的学校要沿着村北再向东一直走,大约在两里开外的大山脚下。那儿有一个很大的晒场,很宽敞,以前这里曾是一个寺庙,所以村里就在那儿修建了一所小学。学校一进门是一个天井,左侧是木结构楼房,向前是一个比较宽的过道,左右两侧各有房间,顶上是楼板,楼上的房子与进门左侧的楼房连成一片,右边是教室,左侧是学校的教师办公室。天井的右边是厨房,有一口石砌的水池。过道有一左一右两条甬道通向两个教室,中间开着一扇门,是小学的后门,出了后门有一片很大的竹林, 学校的周围没有住户,平时没有学生的时候,这里特别的安静。学校前面是一条小溪,在安静的时候,可以清晰的听见溪水流淌的声音。 在宽大的晒场上,还有好几个码放好的稻草垛。远远看去,稻草垛就像一间间粮仓,又好似一间间屋子。在有学生上学时,也成了孩子们的游戏埸地。 看了学校后,王坝心里非常高兴,心想如果我能当上老师,我一定搬到这里来住,这里好安逸哟。由于怀着兴奋的心情,所以就一个人围着这周边到处看看,到处转转。来熟悉下即将成为自已生活和学习的环璄,到处看的差不多了。再看看天色已晚,也就准备往回走了。 这天的夜晚,皎洁的明月把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被罩在这个网里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那样地现实展现。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竹林在月光下变成了一片黑色,身边草丛中虫声繁密如落雨。几星萤火优游来去,不象飞行,而象在厚密的空气里漂浮。月光不到的阴黑处,一点萤火忽明,象夏夜的一只微绿的小眼睛。 乡村的夜景充满着宁静与平和,月光下这里更显得静悄悄。田野的路上没有一人,只能见到树的影子。微风吹过,树叶摇曳,地上的影子也随着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姿态。远远望去,还可见依稀的灯光,时隐时现,无形中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王坝一个人走在这乡野的路上,还可以朦朦胧胧的看清眼前的路。走着走着他突然回想起和白云初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两人走进一密不透风的丝瓜架的地方。白云还揪着自已耳朵,然后又拉着手,一起钻入丝瓜架下。当时还以为白云是暗设陷阱来报复自已,现在想起真觉的好笑。此后那一连串的情境现在回忆起来让人感到很甜密。此时好像有点心血来潮,不断地去回味那美好的幸福时刻。想着想着就加快了脚步。 这时天空中的月亮躲进了云里,朦胧的月光也被云遮盖住了。王坝这时走的很快,不一会就来到那个大的晒场。在晒场上几个码放好的稻草垛已影约可见,高高的稻草垛整齐地排列着,非常好看,就像几个巨人在那站岗一样,显得是那么威严庄重。 由于这里没有其它住户,所以也就倍显沉静。当快走到稻草垛的时候,他好像听见有个女人发出的低沉而又惬意的声音,然后又听见一个男人发出的粗旷声。对于这样的声音,王坝已经倍感熟悉了。而且这声音好像就是从中间一个稻草垛的方向发出来的。 王坝立马就联想到是怎么回事了,这么一想,也就蹑手蹑脚的向那中间一个稻草垛的地方走去。等快要接近稻草垛时,借着朦胧月色,模糊可见稻草垛旁有一个男子的身影,他正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那女人则是躺在一大块铺有稻草的地上,两人正在相拥着。 王坝想不如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看看这两人倒底是谁。就这样,他一下子跑到二人跟前,忽然打开随身带的手电筒,把强烈的灯光照在那两个人的身上。 这一突如其来的强光吓得那个男子立马倒下了,羞涩的动都不敢动一下。那个女的更是羞涩不已,赶忙捂着脸,心惊胆颤的小声在男子耳畔问道:“谁啊?” “晓不得。”男的声音颤抖地回道。 手电筒的强光照着二人,使他们两人根本睁不开眼睛,也无法看清来人的模样。王坝对他们的模样却是看的一清二楚,男的原来是村里老唐家的光棍儿子唐希,女人却是刘怀仁的婆娘魏涅。 刘怀仁的岁数有三十多岁了,而他的女人魏涅也有三十岁左右。但她人长的小巧玲珑,而且平时又喜好打扮,所以她看上去就像二十岁左右的年龄。再加上魏涅又好打扮和化妆,也不怎么下地干活所以更显的白嫩。 这唐希也是个二十七八的男子,长得是一表堂堂,可以说是个美男子。又是村里的会记,平时自认为是个秀才,所以在婚姻上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老大难。可此人又极其胆小怕事,又特别清高,又死爱面子。 唐希和魏涅正在要激情的时候被王坝这一惊吓,唐希很快就逶缩了回去。此时此刻,如此的尴尬和羞涩,他俩也没再继续了。但两人又都不敢动一下,仍在稻草地上。手电的强光仍照着两人,过了一会,刘怀仁的女人看看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她心想,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吭声,不会是我家的那个猢狲吧?心中一直捉摸不定,想了一会儿,干脆心一横,反正事已如此,脸也丢了,再觉得害臊也没用了。于是就在唐希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了,你先下来吧,赶紧把衣服穿起。” 唐希此时已被惊吓得早已魂不守舍,哆哆嗦嗦的说了句:“这事可不能怪我哦,是你引诱我的哦。” “瞧你的这点儿出息!”魏涅生气地说道,“你猴急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了啊?”然后,又冲着王坝气恼的说了句:“是你个猢狲吗?说话啊!” 王坝暗自一怔,啥子猢狲啊?你妈个卖屁的,这个时候你还敢骂老子?于是就气恼的回了句:“你才是猢狲呢!” 唐希听出是王坝的声音后,怔了怔,忙冲刘怀仁的女人魏涅低声说道:“好像是我们村老王家的儿子王坝。” 其实魏涅这时也听出来了,知道是王坝后,内心反而不怎么害怕了,因为她一直把他当成个未脱胎毛的小屁孩。然后魏涅就冲王坝喊道:“喂!你个该死的小王八,你个龟儿子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到处游荡啥子吗?” 王坝这时正趁机盯着魏涅的的裸身看着,也不客气地随口回道:“我出来耍,不行吗?你管的到吗” 魏涅却是气恼的说道:“你出来耍个鬼啊?之前都没见你开灯。怎么突然到了我们的跟前才开灯啊?你这样悄无声息地吓死我们了。” 听魏涅这么一说,王坝也暗自愣了愣,然后不服气的回道:“手电在我手里,老子想开就开,想关就关,你管得到吗?” 魏涅听王坝这么一说,也暗自想了想,便是气恼道的说了一句:“你个龟儿子,是不是特意跟踪老娘来的啊?” 王坝听她这么说,也有点气恼了,回道:“格老子,老子怕没得事,跟踪你作啥子?老子出来耍,没想到误打误的撞上了。只是恰巧算你们背时呗。” “那你个龟儿子想怎么样啊?”魏涅有些气愤地问道。 王坝一想,唐希他个龟儿子一直是瞧不起老子的,走路从来都不正眼看老子一下,今天老子也要戏弄他,也好出一出心中的如怨气。于是底气十足的回道:“还能怎么样吗?这件事我只能去跟村长汇报告一下呗,然后再跟唐大哥的老妈讲一下,再跟刘大哥讲一下,再跟我老妈和老汉讲一下。然后呢?再帮你们宣传一下呗。” 唐希听这么一说,差点没气晕过去。浑身哆哆嗦嗦,惶恐不安地又低三下四地急忙说道:“王坝,我的好弟娃。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讲啊,我求求你了。这样吧,我给你二佰块钱好吧?” 王坝这回可理直气壮地回道:“那么大一件事,我能不跟村长讲吗?再说村长要是知道了,他肯定不安逸老子。再说老子要是拿了你的钱,那也不光彩啊。我这不成了见财起意、敲诈勒索了吗不行、不行,我可不能要你的钱。” “可…这怎么办吗”唐希还是急的哆哆嗦嗦的,顿时没了主张。过了片刻又急忙说道:“你要这个样来告我们……究竟为了啥子嘛?” “唐希,你不要想歪了,那个稀罕你的钱哟?”王坝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道:“目的就是告你们,好给你们一个给警告,也给村里其它人一个警示,好让全村的人都不要再犯兰这样的错误,知道了吗”
王坝的话才说完,吓的唐希两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魏涅反而无所谓了,心想,这个小王八看来也不是好打整的人。这事不知道他有啥子目的,万一他个龟儿子把这事说出去,肯定男方是主要惩罚对像。老娘顶多也只是遭受村民们的唾骂,说老娘太风sao了,老娘脸皮一厚也扛的过去。但是尽量还是要把这个事情平和下去,私下作个了结,最好不要再结外生枝。于是,她便是好声好气地向王坝问道:“我的好弟娃啊,你可不能告我们,你告了我们,对你也没得啥子好处啊?这样吧,你有啥子要求,尽管跟姐说,姐一定答应你。我们好把这个事情了结了,不要再节外生枝了,你说好不好” “那个说没得好处啊?你想,我要跟村长说了,他肯定要表扬我,说不定还要给我奖励。我跟村里人讲了,他们还说我主持正义,他们都还会向我学习。” “听你个龟儿子的意思,就是要告我们了?”魏涅有点气急败地问道。 “是啊。”王坝可满不再呼地随口应道。 “不告不行吗?”魏涅只好又把口气软下来,用哀求的口吻问道。 “不行。”王坝又故意用强硬的口吻回道。 “小王八,你想没想过,告和不告对你个龟儿子都没有啥子好处?再说,就算你告了我们,就我们家的那个猢狲也不能拿老娘怎么样啊?无非就是唐希得受点儿苦了。但是他跟你平时无怨、近日无仇的,都是村里人。你个龟儿子为啥子非要整他个老实人做啥子吗?” 听魏涅这么一说,王坝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何况都是村里人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但是,王坝又一想,就这样放过了他们俩人,老子岂不是啥子好处都没有得到?这样的话……老子岂不是白白的……。 这王坝想了好一会儿之后,忽然冲魏涅说道:“不告你们也行,但是,我能得到啥子好处呢?” 魏涅一听,有了商量的余地。于是忙冲王坝说道:“那好吧。你个小王八赶紧先把手电的灯关了。” “不。”王坝也不容置疑地回道,“你得先告诉我有啥子好处我才能关。” 魏涅低声说道:“你个小王八,你老是这样用灯照着老娘,万一被人看见了,那可怎么办吗?” “哦,”王坝暗自也怔了一下,觉得也是的,于是回道:“那好吧。”说完就赶紧关了手电。 魏涅见王坝关了灯,于是她忙坐起身来,说道:“你个死王八过来,老娘跟你慢慢商量商量好吧!” 听她这么一说,王坝忙走了过去,然后也在稻草垛旁坐了下来,与她面对面坐着。 这时,魏涅细声细语地冲王坝说道:“这样吧,我让你唐希哥给你五佰块钱吧,怎么样啊?这可是够多的啦。” 王坝一听立刻回道:“老子拿钱没得用的,我要钱做啥子啊?不行。” “那你想要怎么办啊?你快点说吗”魏涅有点急切地问道。 “嗯……”王坝拉了个长音,脸上故意作了个怪相,愣是没好意思说出口来。 魏涅可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王坝这个龟儿子是啥子意思了。于是她不慌不忙地说道:“你个龟儿子不用说了,老娘明白了。没想到你个龟儿子还会有这个鬼心眼,老娘算是走眼了。好了,老娘答应你。” “明白啥子吗?我啥子要求”王坝忙问道,可内心里生怕她没有明白。 “嘿,”魏涅一声冷笑,然后说道:“你个龟儿子那花花肠子此能瞒的过老娘。你不说老娘也哓得了。” “啊。”王坝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地又是惊呀,又是暗自喜欢。 这时,魏涅冲唐希说道:“好了,你先回去吧。放心吧,没得事了。” “嗯……”唐希担心的愣了一下,还不知怎么回事,忙又急切地问道:“真的没的事了啊?” “没的事了,你放心吧,这里一切由我来解决。”魏涅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你先回去吧。” “哦。”唐希呈惶呈恐地应声道,然后转过身对王坝说道:“好弟娃,千万不能说哦,我这里先谢谢你了,二天我再报答你。”说完转身拿起衣服,也没跟魏涅打个招呼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