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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两位大美女好啊!”一个多月没见,妹子依旧是那么美艳动人,我笑着打了个招呼,“看你们两手空空的,还没买好东西?” “这里的东西那么贵,可不是我们这些平头小百姓买得起的,我和月月今天下午没课,就出来逛逛,散散心。”王佳妮新奇的打量着我,“我们可不像林大帅哥那么有钱,一身衣服,抵得上我们一个学期的生活费了!” 按照正常程序,应该是土豪大手一挥,洒钱把妹。我虽然不差钱,但也没有土豪到在这里请妹子消费的程度,只是笑了笑。 不过妹子当前,身为雄性动物,他也没有放过的觉悟,“你们逛好了没有?一起吃个饭?” “好啊!”我已经成为王佳妮眼中的高富帅,自然也没有放过的道理,张月也没有反对。 三人出了新苏商厦,看到我的a4座驾,两个妹子倒也没有奇怪,一身衣服都上万了,开a4只能算是低调。 王佳妮可不知道,单单这a4座驾就用了我将近一半的身家,之所以在新苏商厦换了一身“黄金级别装备”,那纯粹是钱来的太过容易,烧的。 我选了一家西餐厅,要了间包厢,吃的倒是不错,三个人已经是第二次一起吃饭了,也挺谈的来。 只是我时不时的幽默,并没有抹去张月妹子眉宇间的些许愁容。 我为自己的察言观色技能点了个赞之后,吃过饭天早已黑了,就送两个妹子回了学校。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张月对王佳妮说道:“妮妮,你先下车吧,我有点事和我说。” 王佳妮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轻轻叹了口气,大有深意的看了张月与我一眼,下车走进了学校。 我一头雾水,转头看着后座的张月,笑着问:“美女,有什么事和我说?” “我需要钱。”张月直截了当,这是她的说话风格,旋即脸上闪过一丝嫣红,“我可以做你的情.人。” 剧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搞什么?妹子上门求包.养的节奏? 张月对于我,那也是有一定吸引力的,虽然没有王佳妮那一对凶器的d罩,目测也有c!配上那美丽的脸蛋,某雄性动物对“情.人”这个词,砰然心动。 “我…我还是第一次。”张月又来了一记神补刀。 我剑眉微微一挑,问:“你需要多少钱?” “我mama两年前患了重病,两年来为了看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房子也卖掉了。” 张月轻轻的叹了口气,两年来的生活显然不好,“好在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器官,对方要三十万,加上手术费和疗养费,一共需要五十万。” 说到这里,张月看着我,幽幽道:“如果你不肯答应,我只能去找别人了。” 我剑眉微挑,没想到如此狗血的剧情,竟然落在他的身上,以张月的姿色,在这个年头,找个肯出五十万包.养她的土豪,其实也挺容易。 张月找他,难不成是看出了自己的本质,被自己独一无二的气质吸引?我恬不知耻的想着,大手一挥道:“你是我的人了!” 包.养妹子需要理由吗? 洛阳一行,我除了对千年古都的期盼,还有一个心思,就是盼着这一路上有拦路山匪。 他先前搜索的一系列穿越三国小说中,可是有不少山匪拦路打劫,然后被主角的王八之气镇服,甘为小弟的桥段。 而且这拦路山匪的来头也是不小,弱者有周仓之流,也是个猛将,强者多如典韦,汉末三国的绝世猛将,武力值爆表,不在张飞之下。 如今这些猛将们,要么是在野状态,要么会在即将到来的黄巾之乱中崭露头角,知晓历史的我也是心痒,想展露一下王八之气,奈何没有机会。 有没有王八之气先不说,一路顺顺利利的赶路到洛阳,他也没有完成这个心愿。 我暗自吐槽,搞什么?都说如今盗匪四起,怎么一路这么安全?从张飞口中问清了路线,他才明白过来。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张角已准备来年起义,早就派出心腹教众,扮作山贼四处掠劫钱粮,为来年的起义做准备。 各地的奏折如雪花般送往洛阳,却都被十常侍拦了下来。 我这一行人,从涿郡出发,路径冀州来到洛阳。 冀州是哪?那是黄巾的大本营,经营的如铁桶一般,基本可以算作张角治下,张角自然不会在自己的地盘掠劫钱粮,也没有这个必要。 在如今山匪四起的情况下,我一行人,走的却是山匪最少的地带。 唯一不变的,就是随处可见的流民,或三五十人一群,或百十人一队,都是丐帮中人的标准打扮,神色麻木。看得我也是心情不佳,一路上就在马车里玩艾派德,没有信号,只能玩玩单机游戏。 以至于看到高大巍峨的洛阳雄城,我也少了些惊叹的心思,但不得不承认,洛阳城的雄伟,远非影视剧中的产物可比,城楼巍峨耸立,稳如泰山,沉淀着古朴而大气的厚重感,不愧是这个时代的世界级大城。 进入洛阳城,我眼前一亮,总算找到了一些身处古代的感觉,宽敞的街道两旁,满是以往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小摊小贩。 卖水果的,卖雨伞的,卖扇子的,卖胭脂水粉的,还有一些农具、葫芦之类,琳琅满目,街上也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一副太平盛世的景象,谁又能想到乱世将至? 我一路上打开车窗,新奇的看着,直到来到一家大客栈前,名为“福来客栈”,一行百余人在福来客栈落脚。 安顿下来后,我就拉着张飞前往皇宫所在,本想打听打听在哪里买官,远远的就看到一些人簇拥在皇宫外的一面红墙下。 这些人都是衣冠楚楚的,一看就知道是这个时代的“上等人”,也就是氏族中人。 我与张飞走上前去观看,只见红墙上贴着长长的告示,上面郝然是一个个官位的价格,明码标价! 我“啧啧”地赞叹了一声,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卖官贩爵,倒是让他对那汉灵帝有些佩服了,一般的皇帝可是做不到。 他在告示上搜索起来,在汉末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将古文认的七七八八了,本来就是个文化人,学习起来并不难。 “幽州代郡平舒县县令,一千金。” “幽州辽西郡令支县县令,一千金。” “徐州东海郡阴平县县令,一千五百金。” …… …… “并州云中郡太守,八千金。” “青州东海郡太守,七千金。” 我扫视了一遍,最终将目标锁定在青州东海郡太守,虽然是明码标价,这一郡太守的位子也是不多,青州东海郡太守,是最便宜的一个。 我有着自己的打算,此行只买一个虚名而已,自然是捡便宜的买。 同时他对汉末官职的价格,有了一个直面的了解,一个县令竟然要一千金!抵得上他那“仙家之物”夜光瓶的价格了。不过想想也是,县令是一县之长,已经是很流弊了! 一郡太守要七八千金,更是贵的离谱,要知道一个小氏族邓家,世代积累的三千亩田,也不过卖了两千金而已,那可是一辈辈积攒与传下来的。氏族,在这个世代,那可是真正的贵族。 难怪邓芝那厮要卖地,又言买官钱财不够,看来是想买个太守做做。以整个邓家的家底,也要卖地才能凑齐钱财,也或许是邓芝准备举族搬迁,也说不定。 至于邓芝那厮买到什么官,到任以后能不能把买官的钱“赚”回来,就不是我关心的事情了。黄巾之乱将至,战乱纷飞,他还真不怎么看好邓芝那厮。 决定了要买青州东海郡太守,我往墙边走了过去,那里站着一个面白无须的年轻人,观其打扮,我心下明了,这个年轻人就是皇宫特产的生物,太监。 走到近处,我向这个特殊生物道:“这位公公,在下想捐一个官。” 特殊生物,也就是面白无须的年轻人闻言,双眸微亮,一脸和善道:“公子这边请。” 我向身后的张飞打了个眼色,两人跟着年轻太监走进了宫门,不多时,就来到一间宫殿前。 “公子请,小人告退了。”年轻太监只是引路,将我与张飞引到宫殿前,寥寥一句,便转身离去。 我笑了笑,张飞上前伸手一推,殿门应声而开。 两人步入宫殿,只见大殿当中摆着一张书案,两侧各有一排书架,上面满是竹简,整体而言,布置的十分简洁。 大殿正中的书案后面,坐着一老一少两个太监。 一老一少两个太监正在说着话,见到殿门打开,便知生意上门,笑盈盈的迎了上来。 “东海与琅琊两郡,乃我大汉盛产海盐的富庶之地,今年年初,海上刮起狂风巨浪,延续肆虐半月有余,诸多良田与盐户遭了大灾,东海郡受损最大……” 老太监一听我要买东海郡太守的位子,立马笑成了一朵菊花脸,从宫殿一侧的书架上拿起一个竹简,翻开之后,孜孜不倦的介绍起来。 我这才知道,原来东海郡是招了天灾,前任东海郡太守才落了马,这是一个烂摊子。汉末不愧是天灾人祸不断的乱世,处处都充满‘惊喜。’ 难怪都说徐州富庶,原来是盛产海盐的地盘,不富庶才怪! 我嘀咕了一句,既然决定了买下东海郡太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他让张飞回福来客栈,带着人运了七千金过来。 一老一少两个太监,从大殿正中的书案上,拿出了一张盖有玉玺的文书,拿着文书就可以到东海郡上任,成为太守了。 我为汉灵帝旗下生意的办事效率点了个赞,怀揣文书,与张飞一干人等回到了福来客栈。 一行人只是在洛阳城休息了一天,就踏上归途。 我来洛阳,除了买官也没有什么要办的事情,他踏上归途之前,还办了一件十分不道德的事情,那就是命人在洛阳城散步谣言,说张角那厮要造反。
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徒众越来越多,如今已经难以计数,这个谣言一出,那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谣言一出,就有止不住的趋势,可见古代人也是十分八卦的,传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最终也传到了汉灵帝那里。 实际上在这个时代,并不是无人看出张角的反心,总有那么一些人独具慧眼,站在时代的前沿,只是这些人出于各自的原因,没有点明。 汉灵帝听到谣言,召张角入宫,张角怀有异心,自是不敢去。 汉灵帝大怒,下旨捉拿张角。 张角也不是好惹的,开始了造反大业,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 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癸亥,天下大吉。” 张角自称“天公将军”,他的两个兄弟,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 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 就这样,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 张角造反了,而且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听到这个消息的汉灵帝脸都绿了。 何进奏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儁,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自此,拉开了汉末三国的序幕。 此时的我,一路回到了涿郡,就听到了张角造反的消息。 从他命人散布谣言离开洛阳城,到汉灵帝听到谣言,宣召张角入宫,张角不从,汉灵帝下旨捉拿,张角造反,时间赶得刚刚好。 我是有意为之,他并不打算去东海郡赴任,只是买一个太守的官职,在接下来的黄巾之乱中有个身份。按照这厮的意思,凭什么让他去等张角造反,既然早晚要反,又要被消灭,不如来的更早一些! 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生生变成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癸亥,天下大吉”,我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反正甲子年184年也是反,癸亥年183年也是反。 殊不知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好似将整个天下玩弄于手掌之中的手段,让一直跟着我的张飞,对这个大哥是佩服的不能自抑。 张飞可是亲眼看着大哥,轻描淡写间,搅动了整个天下的局势! 若是我知道张飞的心思,定会告诉这个二弟,洗洗睡吧,想太多了。有他没他,张角终究是要反的,他只是轻轻推了一把而已。 这就是不同时代的人,所不同之处。 两个不同时代的人,如今带上了千名骑兵,开始了讨贼立功的大业。 时逢黄巾中的一军,程远志统兵五万,前犯幽州分界,幽州刺史郭勋闻得贼兵将至,召校尉邹靖计议。 邹靖道:“贼兵众,我兵寡,明公宜作速招军应敌。” 郭勋点头,随即出榜招募义兵。 就这样,我与张飞,领着一千骑兵,来到幽州的中心蓟城,面见郭勋。 郭勋得知“东海郡太守”领军前来,也是醉了,东海郡远在徐州,东海太守怎么跑到幽州来了? 不论如何,我领兵来援,对郭勋来说是个好消息。 刺史府内,议事大厅。 郭勋居于主位。 一身戎装的我与张飞,居于左手边,此时我看着对面坐着的几个人,暗自称奇。 居于右手边的,当先一人是个年轻将军,乃郭勋麾下校尉邹靖。 邹靖此人并不能让我称奇,让他惊讶的是,坐在邹靖旁边的两个人。 其中一人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两个耳朵特别长,一双手臂也是特别长。 单单看此人的卖相,也只能让我有些惊讶,但坐在此人旁边的一人,就让他明白了两人的身份。 另外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不怒自威! 不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关公,又是谁来? 不用说,那个耳朵和手臂都特别长的男子,就是刘备刘玄德。 刘备与关羽,这两个在乱世中颠沛流离许多年的难兄难弟,还是凑在了一起,只是张飞坐在了他们对面,三兄弟变成了两兄弟。 居于主位的郭勋开口了,两人的身份也如我所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