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变了性子
二舅三舅在城中吃饱喝足回到祖宅,发现祖宅外横躺数十条兽尸,众多子弟正拿着刀具切割兽rou。 宅院的墙被妖兽撞破,透过缺口可以看到几口大锅架起来,其中炖着兽rou,香味扑鼻。 “大补之物啊!” “我们也来帮忙!” 二舅三舅叫到,跑到院子之中,想要插手。 二舅妈与三舅妈正调弄这一口大锅,看到两人的出现,脸色却是不善。 “你们两个,说好昨晚就回来呢?” 二舅妈气道。 三舅妈捏住三舅的领子,闻了闻。 “有胭脂味,有酒味!你居然背着老娘去喝花酒了!” 已经有不少人朝着这边看过来,二舅三舅急忙将两人带到一旁。 “我和三弟绝对没有去喝花酒,我们去寻求赵家的合作了,喝点酒不是很正常吗?” “那胭脂味怎么解释?” 三舅妈一直追问着。 “这就是交易的关键呀!” 三舅瞧了瞧周围,确定没有人,这才从怀中抽出一个瓷瓶。 “这是春风散,让人如沐春风,但是吸入之后却会真气大散,对于炼体境倒是没有什么影响。” “可是这并不是胭脂味啊!” 三舅妈狐疑接过那瓷瓶,甚至胆大的吸了几口,而后怒道。 三舅却是脸色变了,道: “你这妇人,给你脸了不是?老子想做啥就做啥,你管的着吗?等计划成功了,老子就把小翠柳接过来!” 三舅妈直接就和三舅撕扯起来。 “你逛窑子还有理了?小翠柳,我让你找小翠柳!” 三舅妈在三舅的脸上划出几道血痕,三舅一摸脸,手上全都是血,立即大怒。 啪! 三舅一巴掌甩在三舅妈脸上。 “呸,臭婆娘,我不信我治不了你了!” 三舅好歹也是炼体境七重天的修为,而三舅妈不过凡夫俗子,哪里受得了这一巴掌,她的一边脸都肿起来,如同大包子一般。 “呜呜~” 三舅妈直接坐在地上哭了。 二舅和二舅妈见此不对劲,也不管胭脂不胭脂了,拦住了意犹未尽的三舅。 “臭婆娘,你给我听着,老子把你当回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现在老子不管你,你说你他妈是什么?” 三舅手指在空中点动,眼神犀利,脸不自然的扭动着。 三舅妈哪里还敢说话,但是心中却是无限愤懑。 “我们把事情商量好,别出篓子了!” 三舅瞪了三舅妈一眼,后者的眼中出现一丝恐惧之色,从地上爬起来。 四人各自拿了一瓶春风散,准备投入那兽汤之中。 “你如果听话,那么这主母位子还是你的,不然你就给我滚出唐家。” 三舅妈走出去的身影颤抖一下,脸上浮现一丝狠怨。 三舅却是见自己将妻子弄得服服帖帖,第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威严,得意道: “女人就是得打,不然不听话。” 二舅拍了三舅的头一下,让他别太得意忘形,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四人随后争抢着做饭做菜,让众人都刮目相看。 “若是你们一直都这么的勤劳,我也就不用担心家族之事了。” 孔凌雪点点头,对四人道。 “咦,三舅妈,你的脸怎么了?” 孔凌雪凑近,看到三舅高高肿起的脸。 “我房中有药膏,我给你抹点。” 三舅妈本来看不惯孔凌雪的作风,然而此时只有孔凌雪关心她,这让她眼泪都要流下来。 三舅看妻子那模样,怕她说漏嘴,或是叛变,急忙道: “凌雪啊,你舅妈就是摔了一跤,没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 孔凌雪一瞪眼,三舅吓得收回手,任凭孔凌雪将三舅妈拉入房中。 “蠢婆娘,千万别给我找麻烦,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你!” 三舅看向妻子的眼神全是威胁,吓得后者打了个激灵。 三舅趁人不注意,直接将瓷瓶中的药粉倒入大锅之中,搅拌几下。 二舅二舅妈也示意已经完成。 三舅妈回到院子之中,脸上敷上了半透明的绿色药膏,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一大半。 三舅正要询问她有没有把此事说出去,却见她直接将药粉倾入锅中,这才放下心来。 “谅你也不敢出卖我们!”
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啊,若是被揭露,那他们可就死定了。 张向孔凌雪大舅等真元境修士不会放过他们的。 “开饭了,开饭了!” 三舅敲敲锅沿,激动的喊到。 其余的三人端盘递碗,盛汤盛rou,殷勤无比。 “谢过三舅!” “谢二舅!” “谢二伯!” 子弟看几人改了性子,此刻也不吝啬自己的感激话语。 “嗯嗯,多喝点,多吃点!” “呀,家族的未来就看你们了,三伯给你块大兽腿!” 孔华接过一个大盆,里面装着大兽腿。 三舅看着孔华的笑容中却有一丝的阴霾。 “吃吃吃,吃死你!” 三舅心中如此想到,脸上笑容不断。 “爹,我也要大兽腿!” 三舅一把将儿子推到一旁,道: “吃什么吃,去一旁练拳去,整天没事做,就知道吃!” 三舅儿子委屈的走到一旁,眼眶都红了,这还是亲爹嘛? 但三舅却是一副慈父心肠,心中道:儿啊,爹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虽然春风散对炼体境的修士伤害小,但是总归会影响血气的运转,说不定就影响到以后的晋升。 四人看到孔凌雪、张向和大舅唐林都吃下了rou汤,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期间有人让四人去吃,但他们都以自己在做菜时偷吃了为借口,而没有吃这带药的食物。 先前他们的确装模作样的弄出rou汤来喝,倒是有几人看见,于是都没有再劝他们。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众人吃了这顿饱饭之后,都在院落的亭子下休息。 时间在流逝,四人却是有些紧张。 春风散的食用之后,发作的时间,是半个时辰。 “怎么还没有发作啊!会不会是药太少了!” 二舅三舅心急如焚。 孔凌雪仍与张向笑谈着,哪里有半点真气消散的迹象? “二舅三舅,你们盯着我们干什么?” 孔凌雪玩味的笑问道,手中的把玩一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