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五章危机四伏11
看了雁形变的简介,知道,他的内功心法写的太简单,觉得没完定还有,可是,再无其它纸张,真让人大失所望。又看了周围,再无其它发现便想离开,忽有一处,进入眼球,让人可疑,走上前去,便知是岩石一个凹点,凹点处不大,不成形,乱的,要问什么形状,说不上来。长方形,三角形,,,,,不规则。看去里面,很深,足有一尺,黑漆漆模糊不清,用手摸去,发现有一张纱绸,取出一看,上面有一排小字,内容让人叹息。 内容如下: 姜氏,所爱情人,原本,与她隐居江湖,却是两分离。寻此密寄之地,不想劳累过度,又加贼人偷袭,伤势恶化终不能自救。 愿有缘人替我找到姜氏,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艺精湛,堪称女中豪杰。 东波沂水 公元六四五年 东波沂水?这不是那副画上署名之人吗? 想了想,明白了,中山寨周边的暗道机关都是他设计的。目的只为一个,就是与姜氏隐居江湖所打造,过着闲云野鹤般生活,妙哉。可惜,若大的工程让他身心疲惫,又遭jian人的暗算,最终不幸身亡,可是,他手中的雁形变秘籍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是他偷盗而成?要是这样分析,为何只有中间一部分? 细细撕理一阵子,无厘头,只好放弃。 慢慢的走出山洞,见到大家都对自己进去的情况很感兴趣,说到:“里面也没有什么,只是有具尸骨而已。” 玲玲扶住白衣郎君说到:“寨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对于这个问题,白衣郎君也没有明确的思路,身体受伤,想做什么都是举步维艰。 “先歇歇再说。” 那道热流不断的在自己身体里循环反复,像是修复受损的经脉与骨骼。胸口的疼痛大大减少了,有了这样的感觉,觉得,能运功提气了。 于是盘腿打坐,气提丹田,试着将全身的经脉走一遍。果然,除了胸口不能走气,其它部位功能都是很好。 要是这样,出不了半月,身体完全见好。 要想行路,在此必须呆上三日,而这些家伙,他们是不会呆在这的,一定会趁机溜走,到时,独孤剑义泉定是相继赶来,那么,留与此地必是危险,故不可久留。 想此说到:“我们极快离开。” 走出山洞,天已蒙蒙亮了。顺着水流,一直向南,不知不觉已到了镇子上。 在山洞呆了一天一夜,算是饿了,玲玲说道:“寨主,我们吃些东西吧。” 白衣郎君的肚子也是饿了,见到面前的小吃,不由自主的咕咕叫,便点了头表示同意,可是自己身无分文如何吃饭,说到:“我身上没带钱。” 那领头的抢言说到:“这不是个问题,此事全包我身上。” 领头的知道,要是此事办的好,说不定就此可以离开他们了,故这样回答。 玲玲“谁要你们的臭钱,宁可饿死。” 白衣郎君知道,这些事与他们本身就没有太大关系,何况,是身不由己。也罢,就借他们些银两,有朝一日再还之,人总不能让尿憋死。 “好吧。” 被玲玲打晕的那几个人早就醒了,回去向义泉报告情况。 义泉与独孤剑一伙饮酒作乐,见到自己派去的人狼狈样子,感觉大事不妙。 “怎么回事?” “我们到了崖底,见到一姑娘发疯的从崖底里面顺水流而上,我们三追去,结果,被她打晕了,接下来我们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你们没有见到尸身?” “是的。” “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们三。” “不知道。” 义泉气的让他们下去了。 独孤剑对这样的情况分析,确定,此事必有蹊跷。“义寨主,此事疑雾重重,我们应该下去看看。” 义泉得意洋洋的说道:“独孤宫主,难道,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独孤剑冷笑一声说到:“我当然很自信,但是,此小子身上有一种顽强的能量,让人难以琢磨,所以,总是能逢凶化吉,我不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此人如若就此不能除去,我担心,日后,定是你我的噩梦。” 义泉有些不同意独孤剑的看法,觉得,他这是杞人忧天。“独孤宫主无须担忧,我料定,那小子就算命大,掉下山崖不死,想必,也是摔得不轻。这样,要是独孤宫主不放心,我即刻再派人去,一看究竟。” 独孤剑老谋深算,听的刚才说,崖底有水,这样,足以可证明,白衣郎君并无大碍。 “为了万无一失,我想,我们应该亲自走一趟。” 但是,此时已是黑夜,不利于寻找。义泉说:“独孤宫主,此时夜黑风高的,这样吧,明日再去如何?” 独孤剑不愿意这样,但见外面月色暗淡无光,也就放弃继续追逐的念想。自己心里清楚,要是放弃此时,就会失去绝佳的机会了。不过再想想,他被自己所伤,伤势与夏深训相同,而且,比起内力,夏深训要比他强的多,到现在,夏深训都没醒,看来,那小子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说不定,已经是一命呜呼了。有了这样的说服自己的理由,总算是安心了下来说道:“好吧,就依义寨主安排。” 第二天,就是白衣郎君离开山洞一个时辰的时侯,由于他们喝了酒,所以,睡过了头,直到中午才醒来便直奔崖底。看了情况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细心的独孤剑在山洞口发现了血迹,断定,这个家伙定是在山洞。看到燃过的火把,独孤剑信心很足,他就在此处,就要抓到这个家伙了。但是到了崖底,找了半天,并无人影。要不是有人提示,发现了一道缝,谁也不知。独孤剑义泉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看了现场,无所发现,只好无功而返。 但在独孤剑义泉的分析,他们离开的时间应该不久,看着流水,各自心里都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