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九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江南十二煞想了想,还是不能坏了江湖规矩。 八字胡说道:“你杀了我们吧。” 干脆的回答,让白衣郎君没有想到,彻底的绝望了,算了,不说罢求,迟早会得知的。“既然你们不愿意告知,我也不再强人所难,你们走吧。不过我提醒你们,最好不要助纣为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理因即刻回头是岸。” 江南十二煞没有领情白衣郎君,而是转身的离开了。 看着这伙不之客,万般无奈,真是人为财死呀。 对于他们的到来,琢磨了半天,觉得此事,一定与独孤剑和义泉有关。 要说独孤剑,他应该晓得此剑的特别之处,得到了它也是无用,看来,此事与独孤剑划分了界限,剩下的就只能是义泉了。 如果这样推测,义泉还不知乌金剑的特别之处,正是这样,义泉才会想尽脑汁得到乌金剑,其目的很明显,他是怕乌金剑了。 继续又回到茶棚,喝起了清茶,慢慢品尝其中的味道。一边品着茶,一边对江南十二煞既能到此的笃定,看来,与他接头之人定在此处。再按岳海说,他在镇子上遇到了义泉,毫无疑问,他们是与义泉接头于此。想到这,放下些许钱物,向他们走的方向追了归去,或许有现。 他们来的方向是东方,而刚才去的路线是南方退去,由此分析,他们进了山区,也就是自己追随黑影来的方向。要是这样,莫不是正与义泉商议,对中山寨密谋下手吧?想此,白衣郎君再也不愿意往下想了,越想越可怕。顺着原路只好打道回府。 来到中山寨,岳海正派人四处寻找,白衣郎君得知消息后,立刻去了聚义大厅。 见到白衣郎君,岳海急切的说道:“白公子,你可算是回来了。” 看到岳海那猴急样问:“岳寨主,你这样,是出什么事了吗?” 岳海“我让人寻找的那个传信弟子找到了,可是他已经死去几日了。” 这样的消息与自己分析的没有差别,也是自己预想到的结果,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没什么奇怪。” “你说的这么轻松,唯一的人证死去,到时,拿什么来为付大师涿清罪责?” 白衣郎君思量着走了几步,说道:“岳寨主,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岳海配合说“有什么问题,你尽管开口。” “中山寨区不区分,也就是弟子在谁的管辖之内这一问题?” 岳海想了一下说道:“这个倒是没有具体的规划,人员调动,一般有奉总管命令。” 要是这样,从一定意义上认为,此人就是奉峰所辖之人,可现在,已经没有直接的证据了,理所当然,这个证据链条就要被推翻。 此时,有一弟子回禀,付大师在房子里面大喊大叫,要我来请白公子和寨主你,他要见你们。 付一卓十分激怒,一连好几天的坐房禁闭,让他的精神几乎崩溃。想找个说话的,都是很难,无奈,大喊大叫。要他们过来,问问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白衣郎君和岳海推门而入,见到付一卓焦躁不安的表情,能理解,其实在心里,也是着急,但在面部却是没有表现出来。 白衣郎君安慰说道:“付前辈,你尽管放心,相信,事情会很快得到解决的。” 岳海“是呀,付大师,你要相信白公子的能力才是。” 付一卓心情很糟,“我当然相信了,可是,我已经再也无法待下去了,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所以,我求求你们快些好吗?” 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付前辈已经不堪忍受了,但是,无论怎么样,都的忍耐一时,切不可坏了规矩。 白衣郎君说道:“你再给我些时日,我定会把它搞个水落石出,相信我。” 付一卓稍稍平息了一下心情说:“好吧,我再忍耐几天。” 岳海和白衣郎君的做法,让奉峰非常气怒,要想让此事尽快有个了解,来个一了百了。 当夜,月光模糊,不过在后半夜,月色会变得明亮一些。
而此时,一队人马正悄悄的跃入中山寨,直径付一卓的房间。 每当夜晚,只有一个执勤弟子轮流在此,所以,让来人很轻松的就搞定了。 他们进的房间,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截杀。 来人,举着大刀,向床上使劲的砍杀,待把床上用品都砍杀了个粉碎,才现上当了,所击目标根本不在。待他们反应过来时,门被突然关闭了。 关门打狗,这是付一卓最美的一招。 其实,付一卓根本没有睡着,正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通现在这事,怎么就被人下套了,忽听得外面有动静,想必是凶手已经沉不住气了,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既是这样,那么,我就来个瓮中捉鳖,躲到了门背后观察,没想到他们来了六七个,各个凶狠,只是可惜有勇无谋。 见到门被反关,来人意识到危机重重,想立刻冲出去,但是哪有那么容易。付一卓已经脸色一变,金面再现,一只手刀快的在他们面前急的划了几划,几个人都是没法呼出救命之音,就被轻松的搞定了。见到倒地的来人,付一卓冷哼一声说道:“敢袭击我,真是自不量力。” 打开门再看一眼,是否还有他人,看了一周,没有现其他情况,便悄悄的睡下了,将此事待于明天处理。 天刚刚亮,奉峰就来到聚义大厅,希望能听到付一卓被杀害的好消息,可是,等了一个时辰后,就是无人来报昨夜之事,这使他大失所望。有心亲自去看看,但为了很好的伪装,就没有前去。 岳海来到大厅,见到奉峰的到来,感到奇怪,自自己登上寨主之位起,就没有见过奉总管这样早过,看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高兴说道:“奉叔今日来的这么早,看来精神饱满,令人振奋呀。” 奉峰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冷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