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你就应该是我的女人
“哈哈哈……你的理由不是很充足的吗?”jian细头目的心情实在不好,笑的有些勉强。 这个女人端庄秀美,气度学识也尚可,本来想着她受了大辱,心中有恨,带回来必然能有大用,不成想也是色厉内荏的蠢包罢了。 那个女子立马理直气壮起来:“那当然了,我们要是把盛平公主给五皇子掳回来了,五皇子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怪罪我们?” 若是把盛平公主掳回来送给五皇子,哪里还有一点公主的尊严,不过是个玩物罢了,而且她年纪尚小,说不定过不了两年就被折腾死了。可若等她嫁到桑国,五皇子妃的名分肯定是有的,再想收拾她就不是她能轻易做到的了。 所以,她年前就到了楚国京城,一直在等机会。上元节的时候,花畅寸步不离的跟在楚舒凰身边,她试了两次都没能把两人分开,只得放弃。这次更是做了周全的计划,却不想对方也是有备而来。 到了这个时候,她不免有些心虚,桑五皇子喜怒无常,若是因为他们擅自行动,又损失了这么多人手,迁怒起来可如何是好? 五皇子虽然得宠,却不是桑皇属意继承大统的人选,所以jian细头目行事并非受他差遣。 本来三年前,桑皇听说了楚国的盛平公主后,是有意为他娶回去的。最疼爱的儿子不适合大统,桑皇认为为他娶个才貌双绝的公主回来,就是最好的补偿了。 可是他偏偏不喜欢,后来查问才知,他已有了中意的女子。 既然如此也就无需客气了,所以他们才对盛平公主下了死手,可怎么没过几年就又变了呢? jian细头目有些头疼,五皇子毕竟是皇子,既然下令不许动盛平公主,他们就应当遵守的。是这个女子想出了这个主意,也正好与他的大事相符,他们才行动的。 却不曾想是这样的结果。 他毕竟有公务在身,五皇子就是再怎么发怒,也不可能真把他怎么样。 只是这个女子就说不好了,难怪她会担心。 不过jian细头目无心为她考虑,“你也是一片忠心吗?五皇子会理解的,而且盛平公主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到时你再认个错,这个事就过去了。” 真这么容易就好了。 要是五皇子为了献殷勤,事后再把自己交给盛平公主发落,可就真的死期到了。 不过五皇子脾性怪异,向来不按路数出牌,希望这次也能非常人反应吧。离开这里,她只能过普通百姓的生活,她不要那样,她的大仇还没有报,她要他们把欠她的都收回来! 不一会儿,出去狩猎的属下回来了,他向那头目禀报了一个消息,那jian细头目立即警觉了起来,“你确定?” 那个属下点点头道:“属下确定,还专门去看了附近的几个记号,都有变动,肯定是他们在跟踪我们。” “有多少人?” “属下没敢靠的太近,只看到了三五个人,不知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好!很好,你做的不错,先去做饭吧,待会儿再说。” 楚舒凰真弄不明白,这jian细七拐八绕的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都受伤了吗?不着急回去养伤吗?放着直直的路不走,转来转去的做什么? 这是不是说明这片山区不简单,有他们不知道的名堂呢?那她就更舍不得放弃了,只是行动更加的谨慎了起来。 在第三日的下午,他们跟着jian细进入了一片山坳,浓密的树林覆满了半个山坡,新出的嫩芽汇成一片新绿,远远望去格外的舒爽。 树林中的情况不明,他们不敢跟的太紧,也不敢落的太远,顺着jian细走过的痕迹,缓缓向山上行去。可是走着走着,清晰的山间小路渐渐变成了宽阔的大路,几人驻足观望,依旧是茂密的树林看不清所以。 就在他们彷徨不定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传了出来:“盛平公主既然大驾光临,怎么不入内一叙呢?” 楚舒凰心里咯噔一声——进了敌人的圈套了。 容不得她多想,就听见前后左右都有伏兵的声音传来,千品等人戒备的将她护在中间。
“叶林?” 顺着声音仔细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紫黑镶金边斓彩锦袍的男子站在众护卫中间,皮肤白皙,眉目清隽,眼睛像破碎的湖面一样闪着幽光,潋滟玉容,天人之姿。 这张脸……好像有些面熟,楚舒凰一时想不起来,“阁下是?” 原来这盛平公主根本就不记得五皇子了,五皇子也不必再念念不忘了吧?周围知道内情的人,心里默默吐槽。 可是五皇子却无感,或者说不在乎,“当日茶楼一别,我一直派人在寻你,却遍寻不到,没想到你居然就是盛平公主?看来我们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你就应该是我的女人。” 啊呸——楚舒凰心中一阵恶寒,这是哪里跑来的疯子,在此大放厥词? 她厉声呵斥道:“哪里来的狂徒?在此胡说八道!本宫的驸马早就选好了,正是安国公府的世子爷花畅。你若再胡言乱语,本宫定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对面的人,并没有因她的话而恼怒,而是柔声问道:“你不记得我了?三年前桑国的使臣沙大人就已经提过亲了,所以你是有婚约的人,不能再另选驸马。” 他这样一说,楚舒凰反应过来,再看那张脸也慢慢想了起来,“你是严彬?” 见楚舒凰想了起来,桑五皇子居然露出了笑容,“我全名叫桑严彬,当日微服出行,所以没有告诉你全名。” 楚舒凰苦笑着道:“你不是早就有了心仪的女子吗?” “是呀,那个心仪的女子就是你‘叶林’,这些年来害的我好找呀!” 楚舒凰受不了了,他那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真让人想冲上去揍他一顿,“可是沙使臣提亲的时候,父皇并没有答应。” “你现在答应也是可以的。” 靠!这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