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找个借口送她
以前没有过这种经验,所以完全不知道醒来就看到喜欢的人在自己身边的感觉有多么美,现在看到并且体会到这样的感觉之后,他只想永远地把陶乐留在自己身边。 魏杨忍不住觉得好笑,陶乐都还没有答应跟自己交往,自己就突然想这么多…… 陶乐不想深究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你醒了,那就先起来一下,我去拿毛巾把你头发擦擦。” 魏杨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让陶乐离开,他只想让陶乐留在这里陪他:“不能等会儿吗?” 陶乐不解地问:“当会儿你自己擦?也行,我看天都已经黑了……” 魏杨立马坐起来:“那就麻烦你去拿毛巾帮我擦头发。” 陶乐无奈地笑笑,在他家里以这种姿势坐了一整个下午,现在她腿都已经坐麻了,两只眼睛也花得厉害,不过她还是想赶紧收拾完赶紧离开。 她扶着沙发靠背站起来,一瞬间腿麻得厉害,紧紧地咬牙往前面走,知道进入浴室麻麻的感觉还没有消退半分。 陶乐想赶紧解决手头上的事,早点回家吃饭,到洗手间里调好水温,沾湿毛巾,折返到客厅里:“你站起来,我给你擦。” 魏杨听话地站起来,面对着陶乐 陶乐无语地问:“你这样我怎么给你擦?” 魏杨这才慢悠悠地转身,不知道为什么,陶乐命令一句他动一下,好像特别的有意思。 陶乐担心动作过大,蛋花儿会随着动作扩散到头发的其他地方,就轻轻地顺着擦。 她的个子没有魏杨的高,再加上魏杨的脑袋上只剩下很小的一点蛋花了,如果不靠近点儿来看,根本看不到头上的蛋花碎屑。 陶乐踮起脚尖,凑到魏杨的后脑勺处打量。 “你这样不觉得累吗?”魏杨已经想好了待会儿要怎么坑陶乐,但他不能说出来,于是就只能循循善诱地诱导。 陶乐不懂对方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还是诚实地说:“有一点儿。” 魏杨坐在沙发上,背对着陶乐:“来吧。” 陶乐趴着给魏杨擦头,脑袋不自觉地往前面凑,不知道是不是被魏杨传染了原因,现在她总是觉得自己没有擦干净。 魏杨在心里暗暗地数着三二一,转身。 陶乐本来是用魏杨的脑袋当做支撑的,可是魏杨这么猛地让开,她的身体没有支撑,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向前扑了过去。 魏杨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表面上却要装作自己是受害者的样子,身体还没有被陶乐碰到就主动往后躺,感受到陶乐的身体随后落在自己身上,他闷哼一声:“你就这么着急吗?” 陶乐哪儿能想到魏杨转了一下头就造成了这种局面,她紧张地想要爬起来:“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魏杨按住陶乐的腰:“不要动。” 陶乐听到这话,脸红得厉害,整个人刺溜一声就从沙发上面退了下来,根本来不及去管魏杨的头发,慌慌张张地跑到门口:“我爸妈还在家里面等我吃饭,所以你的头发还是自己想办法弄吧。” 魏杨跟着走到门口:“天已经这么晚了,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 陶乐看到魏杨的脸,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前几天晚上的那一个吻,整个人更显得慌乱,她转身一边开门一边说:“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回去。” 魏杨在陶乐把门拉开的一瞬间,又把门推回去:“我送你。” 陶乐手足无措地望着魏杨:“我真不用。” 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跟魏杨一块儿能说什么。 魏杨的声音仍旧非常的平静:“你不让我送你,咱们就这样僵持着。” 陶乐力气也没有魏杨的大,知道魏杨这么说以后,就算自己在坚持也没有什么用,只得点头答应魏杨。 魏杨心满意足地准备回去换衣服。 陶乐偷偷摸摸地盯着门,准备趁魏杨换衣服偷溜。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魏杨淡淡地说:“不过如果待会儿让我发现你偷偷溜出去,那我就打电话给门卫,让门卫拦住你。” 魏杨不懂为什么陶乐就是不想让自己送:“总之就是今天我已经决定要送你回去了,不管你怎么做我都要送你回去。” 陶乐紧张地说:“好。” 魏杨清楚陶乐可能不习惯和人过分亲密:“我就是担心你在回家的途中被人抢劫,要不然的话,我才不会送你。”
陶乐听到这话,才松了一口气:“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之前也自己回家过,途中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魏杨垂眸,这丫头到底是真没有听出来自己是单纯的想找个借口送她,还是假没有听出来? 他认真地说:“之前都很安全不代表这一次也安全。” 陶乐举手保证:“我的每一次都很安全。” 魏杨对上陶乐的眸子:“我说不安全,就是不安全!你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就出来送你。” 陶乐挥手示意魏杨赶紧过去。 魏杨知道穿西装很麻烦,特地拿了一套运动装,刚套上上衣就听到开门声,他急忙穿上裤子,跑到门口:“你是真铁了心要跟我作对是吧?” 她站在门口,等一下自己就这么难? 陶乐的半个身体已经出了魏杨家门,看到魏杨过来,她讪讪地笑着解释:“我就是觉得你们家太闷,想打开门出口气。” 魏杨心里尽管非常不舒服,不过仍旧没有追究太多,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面:“可以出发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陶乐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明明以前都不会在乎魏杨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会儿看到魏杨生气,竟然觉得有几分不自在:“对不起。” 魏杨想了想,人家陶乐一直都是很讨厌他的,现在他突然跟陶乐说喜欢,还用这么猛烈的方式追求陶乐,陶乐无法接受也是理所当然:“你跟我道什么歉?” “额……”陶乐紧张地抓抓脑袋,眉眼之中也写着几分疑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不高兴就习惯性地道歉。” 倘若面前这人是她很重要的人,她道歉还可以理解,可关键是这人对她来说根本不算重要。 从陶乐的立场来看,她应该是很讨厌这人才对。 那她看到情绪不佳,下意识地就跟他说对不起的理由是什么呢? 陶乐脸上的不解更甚,厌恶一个人的时候,不是看到那个人生气,她反倒会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