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老歌总是抒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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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想起乌村来。 这个县长真不是一点的麻烦,能把事情拖得这么久。 连晓宁的孩子都开始牙牙学语,他都没有放弃从乌村捞钱的想法。 现在的乌村被他弄得是鸡飞狗跳,哪还是当初他们建乌村的本意。 “想什么呢?”佐瑟吃了两口问道,看她一脸认真的表情。 董薇薇呵呵一笑,扯着嘴角道:“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这个问题拖延的太久,是时候该收盘了。” 不管县长再怎么无赖,法律和行政机关那边都该给一个交代。 总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佐瑟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表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恩。”董薇薇拿着包起身,跟在佐瑟的身后。 她的脑子里还在想着用什么办法能更快更好的解决这件事,上次邵澈来说的时候自己没时间听。 再加上佐瑟在,不想让他误会, 事情才会拖的这么久。公关那边已经尽力了,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县长那边。 毕竟贪得无厌的人,就等于自寻死路。 至于他之前做的某些事情,董薇薇不想知道,但媒体记者们愿意挖她也不反对。 佐瑟打着方向盘,将车停在车库里。 他侧过头望着有些愣神的董薇薇笑道:“还没想到办法?” “恩?到了?”董薇薇开了车门下了车道。 佐瑟跟在她的身后,一起站在电梯里到办公室。两人各司其职,回了各自的办公室。 高楼大厦外的天,已经泛着秋日的凉气。谁也不曾注意的时光,竟消无声息的可怕。就像是等待许久的梦魇,稍不注意就跑出来。 上官语依旧在饮吧里,忙着她的生活。 她并不觉得有钱以后,就可以在家养老等死的做法。 生活就是不断去创造无限的可能,总坐在家里除了能成为时间的消耗品,什么也做不了。 上官语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过,现在的她已经能很熟悉这些流程了。 景明坐在吧台后的椅子上,看着她熟练的手法笑道:“现在人潮已经过去了,用不着做那么多。”“ 说的也是。”上官语将最后一杯封好口之后,放在橱窗里面道。 门外的人大汉,依旧在保护着她。 上官语甩了甩有些累的手,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道:“不知不觉一年都过去了,记得去年来的时候也是秋天。” “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景明趴在吧台上感叹着。 一恍惚,就是一年。 他还记得上官语刚来那会,什么都不懂,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上官语也想起第一次见到景明的时候,被他的眼里盛着满满的笑意魅惑到。 那如同那深邃的宇宙一样的双眸,很容易让人沦陷。 当时还觉得他这种小白脸,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呆着。 虽然这张脸看惯了,但依旧觉得很帅。 他和仇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一种属于小受包养型,一种属于霸道总攻性。 啧啧啧,上官语觉得自己总结的很到位。 “哎,柠檬。我觉得吧,你钱途不可限量。”上官语抬起看着小哥这张人神共愤的脸,不禁为他的美好未来幻想着。 景明看着自己抬起的手,刚想拍她的脑袋。 但想起她有对象,手又缩了回去笑道:“我啊,只想好好经营我的这家小店。” “你该不会是这家店的老板吧?天哪噜?!我去,这,这……让我缓缓,哪有老板出来干活的?”上官语咽着口水,有些诧异道。跟自己 在一起工作这么久的人,居然是老板。 我天,我天!而且这厮,长得还这么好看。 好在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小屁孩,懂得如何克制自己。 不过还是,小小的惊讶一把。 景明的橱窗里的热茶递到她的手里,靠在吧台上笑道:“……,这世界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 “这倒也是。”上官语呵呵笑道。 没想到自己调戏这么长时间的小哥,居然是自己的老板。 这种感觉,也真是无法形容。有这姿色,不去当明星也怪可惜的。 像沈七一样,唱唱歌,偶尔上几次综艺。 可能都要比在这里每天忙碌赚的钱,要多的多的多。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她也强求不来。 哎,以后该和仇然怎么相处的好啊?! 晓宁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们一家四口应该其乐融融吧! 总去打扰他们的幸福,是不怎么好。像许安那种温柔到冒泡的人,应该相处起来特别容易吧。 乌村的孩子们现在不知道怎么样,等过两天和仇然一块去看看。 自从有了上次乌村村长的事件,她觉得自己去太没有安全感。 秋季的天,透着一股子莫名的烦闷。清凉的风,也带着落寞的气息。 此时的乌村再也无法与往日的落魄村庄相提并论,世俗味越发的重。 即便是带着绝对艺术感的建筑,也拯救不了被私欲所控制的人们。 县长还忙着应付董薇薇给他设的难题,事情他不想闹大,却也不想就这么放过嘴边的肥rou。 但显然事情已经被推到不可挽回的一步了,他得办法解决万不能捅到上面去。 “秋渐,你这么久窝在这里干什么?家里也不回去,怎么有了钱,学人家养小三!”上了年纪的女人,穿着整齐却嘶哑咧嘴的闯进县长的办公室。 她的年纪和县长差不了多少,可能女人更注意保养,所以看上去稍稍年轻一些。 秋渐也就是县长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正为董家集团发来的法律通告发愁。 手旁的杯里的茶早已凉了,耳边却是自家婆娘的怒骂声。 他扶着额头,拿起茶杯略显嫌弃道:“春花你怎么来了?我这忙着工作,没时间陪你瞎胡闹。” “我看看,是不是你这里藏小三了。”春花说完四处走着,边走嘴里边嘟嘟囔囔。如鹰般的眼睛,四处扫射着。 秋渐懒得理会,却也被她惹得心烦。他提着毛笔,在纸上写着已求心安。 找了一圈的春花没什么发现,坐在秋渐的对面,委屈十足道:“邻家婆婆跟说,你指不定跟卷着钱别人跑了。最近看法制频道,心里越想越害怕。”
“别听那些老婆子嚼舌根,最近县里出了些问题。等我解决好了,带你去西湖看看。”秋渐的姿势随着春花的情绪放软,心里想起她从小爱看白娘子。 总想着有一天带她去西湖看看,了她一桩心愿。也算是对她的补偿吧! 无论董薇薇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他也要面对。毕竟作为一家之主,不能让家人受到连累。 春花脸上泛着羞意,都老夫老妻了还整年轻人那点浪漫。 她起身,手里拿着有些破损的小包道:“你忙吧,我先回家了。” “恩,今天晚上我回家,记得多添一副碗筷。”秋渐头也不抬的,继续练习着他的毛笔字。 走到一半的春花,哎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紧接着关门声响起。 秋渐才将笔放下,他靠在椅子上为当初的事萌发了悔意。 如果当初他不是过分贪婪,乌村的钱也够他吃上几辈子。 实在不行,就去给法院那边塞点钱?通融通融? 或者,再和那个女人商量商量。看这件事,是否还有转机? 秋渐想到这里不由心里暗骂着,这个钱吾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自己的乌村也不管,他要是知道现在有大把的钱可以赚,指不定要多乐呵。 眼看太阳一点点逼近地平线,夜幕悄无声息的降临。 枫叶是流浪的脚步声,星光爱怜的望着地上的人们。 唯有一人,无论天昏地暗始终陷入昏迷。 许家卧室里,唐晓宁静躺在床上。脸上的妆也早被卸掉,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 许安握着她的手心,躺在她的身旁自言自语道:“晓宁,我们的孩子越来越大了。现在都会喊mama了,虽然咬字还是清,但你听到了吗?你喜欢的沈七,也站在更高的舞台……”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没有规律的带走一切东西。 房间里的灯光伴随着许安的自言自语,衬得他略显落寞。 新的一天,从太阳开始升起时开始作数。 早已告别学校的沈七,在静音附近给自己买了房。 他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创作音乐中度过,没了九月和唐晓宁。 这条路显得格外孤独,可人生本该就是孤独的。不过是无人欣赏,无人了解。 他坐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抱着那把陪着自己很久的吉他。 沈七的指尖轻轻滑动着琴弦,嘴里浅唱着。 “那一年我们满怀羞涩/那一天我们低头诉说/那一刻我们彼此凝视/那一分我以为时间停止了/那一秒我以为我们就这样分离了。” 老歌总是抒情的,就连调子都能透着它的年代感。 很久没唱过这首歌了,最近一次还是九月走的时候。 不知道现在的九月又在哪里体验生活,他新作的词和曲又带着什么元素? 沈七抱着的吉他,还在发出离别的唉声。太多的伤感,就如这曲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