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被皇帝老儿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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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兵刃讲的是一寸长一寸强,神器则不然。当年楚王以三尺泰阿剑惊退晋军十万,诸侯臣服。弯月金刀又名太阳神刀,为历代匈奴单于所掌,可晓厉害。但若是神器在孩童手中,怕是没怎么练过的庄稼汉子也能拿下,此刻于夫罗在刘琦面前,犹如匍匐孩童。 “呔”! 刘琦一声大喝,一杆红缨枪如火凤耀世,于夫罗知晓其中厉害不敢大意,全力催动手中金刀,也如金乌降临一般,相交而战,空中灿烂无比,刘琦横枪一桶正是百鸟朝凰枪中第五式‘凤翔九天’!于夫罗持刀涌入龙象之力方才勉强接住,仅仅三枪,于夫罗便被刘琦枪势震得吐血,虎口崩裂。 只见那枪来的更加猛烈,又兼虚影重重,如百鸟袭来,正是百鸟朝凰枪第六式‘凰栖梧桐’。于夫罗吓得亡魂皆冒那敢抵抗,拜服于地,听得刘琦喝道:“单于可服”? “服输服输。”于夫罗颤粟在地上应道,趁刘琦收枪之时,‘嗖’的一声从袖中射出暗器,刘琦斜身张口咬住那针,只见那针赤红发黑,刘琦冷笑不止,枪尖抵在于夫罗脖子:“你贵为大漠右贤王,未来单于,却做这般羞事。前番伤刘季玉也是此太阳神针,休道太阳神针,便是你练到阴阳锥,琦也能取你性命!留你性命,知我大汉神威,皇恩浩荡!”掷枪在地,正欲见大鸿胪杨彪,杨彪早奔上擂台,后方跟从数位虎贲军士。 “匈奴贤王已败,那位公子且来挑战?”连道数声,无一人敢应战,知晓定是方才于夫罗压的众人不敢吭声,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怎奈出现刘琦这般逆天人物。 “真别说,俺们大汉朝人才济济,尽是衣冠,看见段家两公子没?...呦呦,来迟了吧?刘刺史大公子神功盖世瞧见没?可惜心软,不然也是个驸马爷儿”。 “去你娘的张大嘴,得瑟啥得瑟啥?人家娶公主,哪里像你,鳏夫十几载,喝”! “那谁?中郎将家那位呀?前年七贞桥太尉府前俺见他牵狗儿玩呢,现在驸马儿啦啊”。 外围人群贺喜,内围虎贲军山呼‘驸马刘琦’,杨彪心中有底,正要带刘琦和于夫罗朝见天子,却不见了刘琦,突兀又见刘琦在台下席间高呼自己杨大人。 原来那刘琦是赵云假扮,胜了于夫罗便与赵云换回身份,连夸赵云一身是胆!惹的赵云一阵白眼,没良心的,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杨彪擦干汗水,哭笑不得:“驸马爷,要是不见了你,可怎么交代”。 “没本公子不还有于夫罗单于,对吧?小单于”刘琦扰头呵呵几声,特意拉长一个小字,气的于夫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彻底没了脾气,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骂,还能怎得?二人心思不一,上了城门,拜在阶下。 “两位爱卿甚好,精彩!开了朕的眼界,来来,二卿到朕近前,让朕好生观看。”汉帝喜道,对刘琦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于夫罗心中稍慰与刘琦走上御驾近前,百官环绕,围着刘琦挤大拇指。 韩琼以眼暗示于夫罗,于夫罗当即哭拜在地,汉帝问道:“可是爱卿未娶得朕之娇女而泣?”于夫罗应声抹泪道:“此其一也,其二,北方鲜卑时时侵犯我部,又有乌桓扶余为敌,劫掠汉地云中北平等郡。属臣不服,臣且请天兵出战”。 汉帝思量片刻,唤人叫来逐日王,对他二人道:“非朕不出兵,容后再议。你等二人先去驿站歇息。”挥手召来大鸿胪杨彪带二王下去。 “诸位爱卿,方才匈奴所说,其意如何?” “回禀圣上,臣居幽州,乌桓丘力居与臣有旧,不曾劫掠州郡,定是匈奴借兵之计。”幽州刺史刘焉出班奏道,刘琦暗道这老小子肯定为他儿子打抱不平。 “圣上,助匈奴乃助豺狼也,如今天下西有羌人多叛,北有匈奴环视,幸得鲜卑乌桓两部制衡匈奴。匈奴求救于我,必然国中出事,可趁乱讨伐,先杀匈奴小单于与逐日王祭旗,臣虽七十,但愿出征。”段颎老侯爷哭拜在地,汉帝不傻,但也不想多事,犹豫不决。 早有韩琼买通宦官告于匈奴,两人匹马逃窜。 “日已西沉,此事随后再议,段老将军乃私怨,不必多说了。”蹇硕站出说道,刘琦见此人壮硕无比,又是太监,暗暗惊奇,这就是传说中祸乱朝纲的十常侍之一,日后西园八校尉元帅小黄门上军校尉蹇硕。 “尔等乃谄谀之臣,贪婪无厌,禁锢儒生善类,导致民生沸腾。还敢诽谤本侯,按律当斩!”段老侯爷勃然大怒说罢拔出腰中佩剑来斩蹇硕,蹇硕躲在御驾后方,汉帝出面喝退段老侯爷! 老侯爷被百官推出愤愤而去,边走边骂十常侍‘老子纵横西北,与羌人大战一万余次,十常侍算个鸟,还在穿开裆裤’。骂的尽是西北土话。 “老侯爷长孙已去,迁怒爱卿。”汉帝劝慰蹇硕,叫人摆驾广极殿,为新婚驸马贺喜,大赦天下。本公子依稀见得皇轿珠帘处洁白玉手拨开帘子,远远望去,仿佛仙女,又被宫女小黄门挡住视线方止。 汉灵帝与何后于广极殿设下盛宴款待众臣并各官眷命妇。酒酣耳热之际,廊间檐下有数盏八角明琅灯亮晃晃流光如雪,天际绽出赤橙黄绿各色烟花,快照亮半边天空。灯火通明如昼,火树银花缭乱。更有殿内满眼衣香鬓影,金冠银饰。珍珠凤钗横斜,翡翠玉带琳琅,连指尖涂抹的朱红蔻丹也隐隐泛着华光。 笑声,唱声,谈话声,锣鼓声,一声盖过一声,都随着风,穿过宫墙一直传进京城的大街小巷里。 大庭广众之下,倒是今儿的驸马儿被晒在一旁,独自喝得闷酒,却见一双绣花鞋落在刘琦眼前,绣花鞋说话了‘好一个驸马,今儿倒是逍遥了’。刘琦抬头一看却是蔡文姬,襦裙银钗,冰肌玉骨清无汗,当真美艳,刘琦想不了许多,搂她在身边嘀咕道“上回之事,莫放在心中,说笑罢了,说笑罢了,他年为你做牛做马”。 “哎呦,这儿驸马说出话儿倒是稀奇。”蔡文姬怒极而笑,说笑罢了?附耳说道:“大夫嫁女须一月之久,而诸侯嫁女须三月,皇家嫁女?呵呵”。 文姬鬼魅一笑,惊得本公子冷汗直冒,难不成皇家嫁女是一年不成?那意思是本公子还要苦苦等一年,然后再听得传闻公主与看宫门的跑了。哎呀,灵帝哎,感情你丫这是放的空头支票啊!
说什么来什么,说曹cao曹cao到。宗正张温与老父刘表推杯把盏后,起身奏帝,帝正在与司空袁逢敬酒,唤他说来。 “陛下,大夫嫁女须一月,诸侯嫁女须三月,天子嫁女须一年。一年后再安排公主与驸马成亲方可,祖宗家法不可废弃,皇家威严不可亵渎”。 张温亵渎你妹啊,可恶的是一向不玩正道的汉灵帝刘宏却点头示意可以,艹,你玩老子啊!你家的宫女倒是穿开裆裤方便你行事,关键是老子一年要饿rou好不好? “驸马爷好福气,同公主是天生的一对,地作的一双。下官先饮一杯,恭祝二位早生贵子,儿孙满堂。”好你妹,早生贵子你妹,公主了?本公子有些急眼了,只能来一个喝一个,缓解哥哥我杀人的心情。 来了一批又一批,本公子不觉大脑有些缓慢,袁绍大表兄过来敬酒:“当年你我同窗共读又同年孝廉,贤弟你今时不同往日,愚兄今后怕再不敢与你并肩同行。你若还念及当年那些许稚子情份,就喝了下官这三大杯薄酒,也不枉你我相交一场”。 放屁,干了一杯,咋见袁绍大表哥在笑!小名吉利,阿瞒哥,带着树袋熊黄小屁孩过来了,一前一后围住本公子。吉利哥猥琐上脸:“看在这同僚的情份上,也喝我一杯吧。”刘协也叫’驸马儿’白牙一显,本公子就虚了,万一要是公主真与守宫门的跑了,估计下辈子得让这群损友给损死! 旁边那少年步履阑珊在百官之间穿梭见礼,本公子有心结交拉住他袖子,衣料绵绸是块上好料子,柔顺,定是益州产的蜀锦,“兄弟,你叫啥”? “兄长,本宫姓刘名辨”。本公子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竟然是汉少帝刘辩,他见我摔倒,有些慌了神,我连忙讨好这刚即位没几天就被董桌一肚子挤下龙椅的少帝道:“别急别急,不痛,来来喝酒”。 倒是刘协叫了一声‘王兄’,宴会持续到三更,本公子连公主的面都没见着,就被老爷子拉回府。本公子酒兴大发,正妻一年后娶,那小老婆现在娶不行? 本公子一高兴便与老娘说到这事,老娘本来眉开颜绽嘻呵呵,听后脸都快扭成菊花了!被乱棍打出藏花阁,只见老娘在阁前插腰喝道:“逆子,你不活了,可甭连累咱们家。正妻未进门,怎能纳妾?为娘打死你个不懂事的,事儿是诛九族的大事儿”! 深更半夜的,惊醒下人无数,手捧春秋抚髯的关羽与白衣赵云走来,询问这事,也都埋怨我不对,各自回房就寝,第二天中午,段老侯爷府上小厮,拜上书信。 “段老侯爷,特邀我等前去府上拜祭段凤,指明要那位红脸大汉同行。”老父刘表览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