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悲催的齐南
回到豪庭之后,释慕迦让花叔把所有的人都喊回来上班,明天会举办一次家宴,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得到命令的花叔,一时高兴不已。 他家少爷性格太过冷清,也没什么朋友,一年上头,除了生意上的应酬,几乎没举行过什么party,这还是第一次说要在豪庭里举办家宴。 一想到这件事,花叔连忙打了一个越洋电话。 晚上,沈云歌给顾希发了消息,把豪庭的地址发给了她,让她通知群里的人,她们如果有时间,可以过来一起吃饭。 顾希:我能不来吗? 沈云歌:你必须来,过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顾希:滚,你家帝少的滋润还不够?那让他多去锻炼下身体,竟然满足不了自家娘子。 沈云歌:流---氓----希! 顾希:在这呢,有什么吩咐?小的时刻候着待命。 沈云歌:...... 每次这家伙都要插科打诨一番,尽管沈云歌对于好友的这种逗笑行为产生了免疫力,但还是经常被她逗得跳脚。 顾希:哈哈哈,你是不是在那里跺脚?好了好了,不逗你。大吃大喝能少得我吗? 沈云歌:...... 至于群里的人,她并未一个个地去通知,让顾希去问好了,一旦她现身,每次都会被她们抓包,审问她跟释慕迦之间的那点子事。 一群未婚的姑娘们,聊sao可带劲了,她这样已婚的女人,也经常被她们逼得毫无招架之力。 真真是醉醉哒。 沈云歌刚放下手机,门无声无息地开了,释慕迦腰间绑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整个精壮的上身,光滴滴的。 一看到男人朝她抖了抖健硕的胸肌,她瞬间脸儿跟点燃了一般。 随着他的步步逼近,脸儿几乎烧得飞起来。 “歌儿,我不喜欢吵闹,你懂的。作为补偿,你今晚可得安慰下我受伤的心灵。”释慕迦一下子扯开了白色的浴巾。 啊---- 沈云歌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手脚不知如何摆放。 尽管做了夫妻这么久,尽管他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她每一天都感觉跟新的一样。 一夜的缠绵,第二天,沈云歌整个人都起不来床,只想多睡一会儿。 释慕迦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道吻,声音带着潮气道:“你躺会儿,有人来了,我先招待,到时候再喊你。” 沈云歌点点头,睡眼朦胧,男人说话时,她连眼睛都未曾睁开过。 看到她这样放松的状态,释慕迦满意地抿起了薄薄的唇线。 他犹记最开始,她在他的面前,一直处于警惕状态,面对着他,也是处于紧张状态中,太过小心翼翼。 他不喜欢她这样。 他娶了她,她该有自己的自觉,把他当做老公就好了,一切随意,随性而来,他不介意,也乐意见到这样的局面。 今天,终于有了不少的进步。 他的歌儿,也越来越放松,在他跟前越发地显露了她原本的性子。 他喜欢这样的她。 站起身来,凝望了一眼床上深深睡去的小女人,他迈开步伐,朝外面走去。 齐南一大早便被释慕迦喊来了。 所以,等释慕迦出门时,见到正在客厅里静静等候,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他走到齐南的身边,抬眉问道:“顾希上次不是说相亲?有结果吗?” 一听到这个敏感性的话题,齐南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不过老板交代的任务,他怎么能不去好好完成呢,于是便将他调查的结果说了一下。 “之前顾希相亲的是一个大龄男人,45岁,博士生,秃顶。在一家私立高中教书,年薪十万。不过这个男人作风很有问题。” 他在调查这个男人时,听到顾希的mama对人说过这样的话:“我家希希能够嫁给这样的优质男,我半夜做梦都要笑醒了。” 那边介绍的人也说:“你家希希要是能成,那她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啰。” 齐南一开始接触,对于她们说的话,没来由地很反感。
最令人厌恶的是,那个博士男,自从跟顾希相亲之后,一直纠缠不休,尽管顾希回避,可那个男人,跟看不懂女人眼色一样,没完没了的。 “哦?什么问题?”释慕迦喝了一口茶,问道。 齐南敛眉,轻轻的声音宛如竹叶间的风,清淡飘忽。 “那个男人,在学校里跟几个女教师保持暧昧,我还在他的房间里,寻到了一盒开封的冈本。” 释慕迦对这个结论十分地不满意,他冷冷道:“那你想办法,把你认识的优质男介绍一个给她,实在不行,你自己顶上,把她快点嫁出去。” 啊! 齐南不由自主地抓了下头发,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家boss,为了自己的幸福,竟然连员工的婚姻都“包办”吗? 不待他再追问,释慕迦已经站起身来,向跑步机上走去。 “过来,你太瘦了,得多锻炼,跟我一样,炼出肌rou来。上次顾希都说了,不喜欢小白脸,你去晒晒沙滩浴,把皮肤晒成健康的麦色。”释慕迦已经开始跑步了。 齐南瞬间石化。 他家boss枉顾他的人权,他的婚姻自由权。 他,他要抗议---- “过来,顾希这事,只要办成了,加薪,另外你家那边的事,我也会帮你处理。”释慕迦扬扬手,让齐南在身后的跑步机上锻炼。 “我这里所有的健身器材都有,你以后有时间可以过来。不用拘谨,若是感觉不自然,自己去办一张健身卡。”释慕迦脸不红,气不喘的,气息均匀地跑着。 齐南看到自家boss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身上八块腹肌照耀无比,他吞了吞口水,艳羡不已。 脑海里想着,他是不是需要去办张健身卡呢? “哇----,美男在跑步啊!那个,那个谁,齐南,你这是准备向你家帝少靠拢吗?”顾希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