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同床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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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长富这个懊丧啊,恨自己这个败事的老婆,跟邢燕比起来,简直就是提不起来,长得不如人家就算了,心眼也差多了。他知道这不是江一帆的注意,江一帆没那么多的心计,肯定是邢燕的鬼主意。他可以一下子洞穿那两口子的伎俩,他们也想挣钱,想挣钱就得跟自己合作,现在他们只不过是以退为进,拿捏一把,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挣得更多的利益来筹集砝码。 杜长富没有猜错,这的确是邢燕的注意,江一帆人很老实,没有太多的心计,他唯一的优点就是啥事都唯老婆是从,他家自然也是邢燕当家。 在事发当天晚上,邢燕就想到了后续的一些事情,她告诉丈夫,借这个机会先拖一拖杜长富,等火候到了,再拍板。在所有的交易、合作与竞争中都不是单一的结盟,都伴随着各种利益上的让步与妥协。因此这种趁火打劫算不得卑鄙,只能说是不厚道,不仗义,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英国丘首相这句名言可以为很多这种不仗义的人开脱,为这种不厚道的行为披上光鲜合理的外衣。 老天很公平,江一帆有一个邢燕这样有智慧的老婆,否则的话他和杜长富办事儿,岂不是处处被算计。邢燕这一招很有力道,杜长富还真的别无选择,村里人他拔了来,数过去,还就江一帆是最适合合作伙伴。杜长富唯一可做的就是适当的让步。 “那行,一帆,咱们哪天再研究。” “那啥,挺冷地,你们回屋吧,我和长富也不是外人,走啦!” “慢走啊,常来啊,嫂子!” 杜长富两口离开了江一帆的家,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彼此无言。杜长富窘迫而惆怅,大喇叭狼狈而惶恐。寒冬的风干且冷,如刀如锥,吹翻了杜长富的衣领,也吹乱了他的心绪。都说“暖风熏得游人醉”,其实那怨不得什么风,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下一句“色不迷人人自迷”也就不难解释了。 冷风同样吹乱了大喇叭额头的那绺青丝,也吹皱了她那原本平静的心池,真是“等闲平地起波澜”,其实也并非是“平地起波澜”,什么事情都是有征兆的,大喇叭就预感到了一些不祥的征兆。我们改动两句诗来描述她此刻翻腾的心浪吧,“山雨欲来风满楼,谁人欢乐谁人愁?”。 他们两人各怀心腹事,默默地相随而行。他们的背影如同一幅苍凉的画卷。在冬日萧条的画框内,一轮斜挂的夕阳,一条窄窄的村路,几座民屋,几缕炊烟,只有两个瑟瑟的背影, 再没有其它的动感的景象。这就是人生的一帧剪影,在人生的旅途中,每个人都经历过坦途与逆境,内心都有过权衡与挣扎,我们希望他们都能够真实地面对生活,作出恰当的选择吧! 回到家之后两人也都没有什么言语,大喇叭心里在盘算着对策,她也觉得这是个挣钱的好主意,但是她又感觉到邢燕的威胁,她害怕邢燕以女人的方式报复自己,因此她又觉得和江一帆合作不太妥帖。夜里她和杜长富都辗转不寐,她想不出什么好的替代方案,只有在合作与放弃之间进行残酷的各有利弊的二选一,她想放弃这次合作,但又觉得挣不到这个钱心里痒痒,况且杜长富的主自己也恐怕做不了。 要是挣这笔钱就要成天面对和邢燕打交道的威胁,作为一个女人,吃醋是不自觉的,也是痛苦的。她纠结于这个谜题,最后她狠了狠心,宁愿不挣这笔钱,也要尽力劝丈夫放弃。这对于爱财如命的大喇叭来说,做出这样的决定真的是很艰难的,没有别的办法,她必须得做出取舍熊掌和鱼是不可兼得的,为了家庭的幸福她只有舍财割rou。 杜长富也在闹心。以前他只是为了求财,尽量使自己利益最大化。现在他不得不兼顾邢燕的利益,他绝不会放弃这次绝佳的赚钱机会,况且冥冥中有一种东西在召唤他,他有些不由自主,他渴望与邢燕有某种交集。因此为了这次他主导的合作,他需要进一步扩大邢燕的利益,况且邢燕已经在暗示了这种要求,他也不得不答应,更何况现在他越来越在主观上倾向于照顾邢燕的利益,他宁愿吃些亏,也乐于这样做。 想到这儿,他感觉脸红心跳,欲望也膨胀起来,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抚摸,他的脑子里满是邢燕的身姿,这更刺激了他的兴奋点,他脑子里幻想着和邢燕共赴巫山、云雨交欢,直到膨胀的欲望冲破堤岸,他才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那种负罪感又油然升起。自己是怎么了,难道真的会被王老三言中?不会,绝对不会,自己有家庭,有可爱的女儿,自己是要面子的人,怎么能做那种下流勾当。想想而已,男人都这样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又安慰了自己一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朦朦胧胧的他睡着了。他没有梦到邢燕,甚至是连梦也没有做到。 第二天早上,大喇叭鼓足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长富,那啥,我看整施工队的事算了吧!咱就一个姑娘,你干嘛要那么辛苦!” “怎么能算了呢,到手的钱不赚啦?你别跟着瞎掺和了!” 听到老婆这么说,杜长富有点惊讶,这不像是把钱看得比命都重的大喇叭说的话呀,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大喇叭为什么会这样,他很不耐烦地拒绝了老婆的建议。 “那啥,长富,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太辛苦。” “真是怕我辛苦吗?” 杜长富刨根问底的盯着大喇叭的眼睛追问,大喇叭不敢正视杜长富的眼神,因为她说说的不是内心真实的想法。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神会暴漏出内心所有的秘密,她将视线移到别处,以免自己内心的慌乱会在脸上做下注释。 “那啥,长富,我寻思吧,你看跟别人合伙的买卖不好做。那邢燕鬼精鬼灵的,不好打交道,你看开始合伙好说,具体日后涉及到钱了,就容易出矛盾,那不不好吗,对不?” “对什么对?你啥也别管了?你的那点小心眼我还看不出来吗,别cao那份闲心了!” “长富,邢燕那个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和她打交道,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她会吃了我,还是我会吃了她?”
大喇叭真的很不聪明,她这样一说无异于“此地无言三百两”,她内心的怯懦此时已暴漏无遗。这样的结果或许会在心理上推近杜长富与邢燕的距离,其实原本都在不言中,现在无异于把情敌的面纱撕去,一切都明朗化了。 她并未说出“担心”的是什么,她的话其实可以有多种理解。即可以解释为担心杜长富与邢燕有过多接触的机会,会渐渐吸引走近,又可以解释为担心杜长富算计不过邢燕,在经济方面吃亏,还可以解释为担心合作有好聚而没有好散。 杜长富那么精明的人不会听不出老婆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不想再听下去,就很愤怒的打断大喇叭的话,现在他不能容因老婆干涉他的计划,因为那不仅仅是赚钱的事,而且还有一丝美妙的情愫在暗暗的牵引着他。他不会越轨,但他乐于享受那种丝丝缕缕、亦真亦幻的美妙感觉。见丈夫与其如此坚决,大喇叭也就不敢再主张什么了,她本来就觉得这件事愧疚于丈夫,弄得杜长富在村里抬不起头。 现在她心里更增加了一丝隐忧,怕杜长富因怨嫌自己,会渐渐疏远自己,那岂不等于将丈夫心里空缺的位置主动让给别人吗?男人的心是需要女人来占领的,男人的情感是需要女人来补充的。男人外表强大,但内心却很脆弱。男人阳刚,承受着太多的压力,社会的、事业的还有家庭的,男人需要担起家庭的重担,男人还需要有自己的事业,因为刚直,所以不可轻易言败,更不可轻易放弃,男人需要争面子,不可以被人藐视,因此男人面对压力只能是硬撑着,不懂得释放这种压力,因此男人活得累,正所谓刚则易折。 也正因此男人才更加需要女人,女人的温柔是男人的缓压器,女人的软语是男人的顺心丸,女人的酥胸是男人避风的港湾。女人阴柔,女人可以撒娇、女人可以流泪,女人可以依靠男人生活,女人只要经营好家庭和男人就可以了。女人只需要男人的纵容与宠爱,而男人却需要女人的滋润与安慰。 男人如山,女人似水。山屹立巍峨,只有在水中山才能看到自己的样子,男人也只有在女人的怀中才能知道,男人是一种怎样真实的动物。水可以流动,水可以将山环绕,也可以顺着山势将山洗涤,只有水才可以带走山上的蒙尘,因此也只有女人可以将男人的伪装摘下,才可以看清男人内心的本真,也只有在女人面前男人才可以坦露心扉。男人在女人面前最能展示出脆弱的一面,因此男人很容易成为女人的俘虏。男人可以撑起这个世界,女人可以撑起一个家,男人却要靠女人来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