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左右逢源的委屈

    “但是郑敏终究和班阙之间还是有情谊存在的，否则也不会单纯地被版却利用。不过，金浩和班阙的关系不是很好么，看来天平偏向班阙那边的比较多。政民就算是单纯一些，但是成长环境的缘故，处事方式会比晓智圆滑一些，即使不去帮助班阙，也不会给班阙那边天马芳。再加上黑帮富二代金浩的加持，看来班阙替他把东山再起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现在，老大的威力还能罩着晓智，但是如果班阙私下同之前他父亲的老部下串通起来，再加上金浩那边势力的支持的话，我很难保证老大还能保护晓智多久。即使按照我的计划，有一天取代晓智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班阙的啥心意就是最大的阻碍。看来上一辈的仇恨可能在继续呢。”我冷静地分析着当下的局面，基本上我们没有什么拿的出手好牌。

    魏凯摇摇头：“不是可能，按照班阙的个性，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我把这边还对那个位子虎视眈眈呢。但是你放心，我是不会对小志出手的，毕竟没有她爸和我爷爷把我们家给保了下来，我是很难活到这么大的。而且我对那个位子没什么太多的兴趣。只不过作为报恩的话，护着他女儿活下来，还是不成问题的，而且如果我爸呢能够顺利坐上那个位子的话，我想你还是能毫无危机的过上你想要的生活。怎么样，要不要帮我的忙？”

    “计划是什么？”为了能够帮我自己，现在只好掺和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当中，不过真的参与进来的话，我是真的不会舍得将控制权还给晓智了吧。对不起呢，晓智，你的人格可能真的要彻底消失了，不要怪我，我们是不能共存的，只要你还在的话，晓智，我想我就永远不会过上我想要的生活。所以回来的话，好好珍惜生活吧，你可能不久之后再也看不见外面的阳光了。

    “先想办法把金浩拉拢过来。”魏凯说出了第一步计划。

    我看着魏凯：“但是很困难吧，抛开父母之间的恩怨不提，班阙和金浩算是一起长大的小吧？”

    “但是你也说了，是抛开班阙父母的事情。别忘了，虽然注意是你爸爸出的，但是真正执行计划的人是金浩的爸爸。你要怎么看自己杀父仇人的儿子？班阙可以一直视你为眼中钉，千方百计的想杀掉你，你觉得他是在认真和金浩做朋友么？”魏凯笑着问我。

    我看着魏凯，但是心中仍旧有些疑惑：“金浩是不是不知道他家父辈和班阙父辈的事情，还是在装作不知道。我觉得看着班阙沦为孤儿，应该是不会察觉不出来里面的故事吧？”

    魏凯点了头：“事实上，金浩有些赎罪的意味。金浩生活在那个圈子里，虽然金浩还有个哥哥去接替他老爸的位子，和他本身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是你想想有些事情，你想满这是瞒不住的，尤其你还是当事人的孩子，闲言碎语难免会传到孩子耳朵里去。你觉得静好怎么不可能知道他老爸就是害得自己好朋友家破人亡的罪魁祸。所以你觉得他对自己的好朋友没有任何愧疚之心么？显然不会。所以金浩几乎因为愧疚心理沦为了班阙的小跟班，说小跟班有些难听，因为毕竟两个人的地位是对等的，而且班阙知道如果被金浩老爸知道静好做了自己的跟班，以他老爸的地位和性格来说，难保现在没有任何实权的自己不会被做掉。所以班阙一直以来对待静好的态度就和对待你不太一样，恨之入骨，却被隐藏的很卑微。就像是在对所有人表明他接受了家族里的教训，不会再嚣张报复。但是事实上从他对晓智处心积虑的态度来看，他完全没有放弃复仇的打算。金浩和他在一起仍旧是非常危险的。虽然仅好的父亲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他仍然没有好的办法，而且他做的事情让他儿子很厌恶，所以父子之间无法沟通。现在金浩就像是班阙手里最有力的一张王牌，为了保持平衡，金浩的父亲是绝对不会对班阙出手，你知道只要出手就意味着宣战，即使既定结果很有可能认识金浩的爸爸赢，但是金浩父亲这边的损失也会惨重，如果到时候有人趁虚而入，会不会被灭掉还不好说。”

    “也就是静好的父亲放弃金浩了？”这样来看的话，金浩还真是蛮可怜的，一个挺好的孩子被人两边利用。

    “暂时没有其他办法，而且其实金浩也算是他爸爸安插在班阙身边的一颗棋子，其实班阙这边有个风吹草动，他爸爸也能从班阙偶尔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出来。也算是防患于未然。”

    “但是这样的话我们跟不好将金浩从班阙身边拉拢过来了吧？”我看着魏凯，“自我意愿的选择可是很难改变的。”

    “但是我们还是有优势。”魏凯说的自信满满。

    我诧异道：“什么优势？”

    魏凯笑了一下：“我们有他老爸啊，别忘了他老爸是被谁碰上那个位置，又是谁帮他一直巩固地位呢？没错，所有窦娥能和你联系起来，所以你认为他爸爸更愿意金浩和我们一起玩耍呢，还是愿意和危险的班阙一起玩耍呢？所以只要挑拨离间班阙和金浩的关系，我们就能很顺利的得手。还有，只要金浩能够脱离班阙的掌控，就没有什么事情能束缚住金浩父亲，到时候悄无声息的灭掉班阙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而且，如果班阙死了的话，以晓智对她的迷恋，到时候也会想着和她一起消失吧，用这个理由的话，你也不会觉得有所亏欠了不是么？”

    虽然觉得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和自己的命比起来，我还是倾向于魏凯的提议：“好，但是我们总得想办法先把金浩和班阙拆开吧。”

    “你和晓智就是最好的办法。”魏凯咧嘴笑了。

    “我？”我有些困惑地指了指自己。

    魏凯点了点头：“嗯，但是你放心，不会让你和晓智特别危险的。毕竟，如果你们暴露了目的的话，班阙会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的，到时候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毕竟从父辈那一代开始，我们谅解就是统一战线的。所以我肯定会保证你的安全。我不确定班阙有没有和金浩说过你的事情，我是指多重人格的事情。别忘了金浩是多有同情心的人，我们大可以利用这一点达到我们接近他的目的。”

    “你觉得他会同情我，但是我可是另外一个伤害他朋友的人的孩子，你觉得他会相信我么？”我有些好笑的看着魏凯，嘲笑着他的异想天开。

    未开导师不在意我的冷嘲热讽，只是看了一眼我房间里的钟表：“老大快回来了，一会儿好好和他谈谈，以子芝的身份和他谈，谈一下前天中午生的时期宁，说得越严重越好，之后用晓智的安全威胁老大同意你参与到他现在的工作当中，让他相信你只是为了自保而不是要参与到日常事务当中。其实，老大也在苦恼着你和班阙最后的结局。所哟润都知道，以班阙的性格，真的是要拼个你死我活才会罢休，所以老大也在担心他离开后，你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但是你如果把班阙要杀晓智的事情和老大说了，老大兴许会改变主意。不一定会帮你除掉班阙，但是肯定会对子芝你未来对班阙的一些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是为了你好，至于如何拉拢金浩，我想装可怜可能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但是只是转可怜，不能谈恋爱哦！爱情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太奢侈也太危险了。所以为了过上你想要的生活，你永远不要奢求爱情。”魏凯留下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没有几分钟的时间，大门传来了开锁的声音，老大回来了。果然这小子是算准了时间的。

    我赶快躺下，假装自己睡着了，我听见老大敲了敲我房间的门，但是我没有回答，我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和老大交流插手父辈业务的事情。老大千方百计的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他真实的工作，就是为了能够从根源上阻止我接触到这些事情，应该是我爸爸对他的嘱托吧，让我过上平静的正常人的生活。事实上，我本身也是期待着能够过上常人的生活，但是随着班阙和我的世仇，和他不断的挑衅，我知道如果不涉足到那个领域，我不得不涉足其中，才能做到自保。可是如果和老大谈的话，老大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但是如果我还是像之前一样单纯地置身事外，那最后的命运就是惨死于班阙的手中。我要怎么做呢？真的很头疼。

    我想到了晓智，这件事情绝对要瞒着晓智去做，尤其是不能让她知道她和班阙从父辈开始的恩恩怨怨，否则我再怎么努力准备，最后她都有可能因为愧疚之心，做出我无法估量的事情。因为感冒药的原因，我觉得头越来越沉，之后意识越来越模糊。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见郑敏坐在写字台前边奋笔疾书，看了一眼挂钟，已经是下午五点了，郑敏应该是刚回来没有多久。因为中午的事情，我看着郑敏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是愤恨，也不是同情，我无法把她和之前那个一心为晓智着想的单纯的孩子联系在一起。可能是我的偏见，我总觉得郑敏之所以对晓智很好，其实不过是在变相地为自己找到一个谁都不得罪的方法，好保住自己来之不易的能够像常人一般活下去的机会。用委曲求全换取从没有过的情感与尊重，怎么想都有一些可悲呢。但是，郑敏，你对晓智的那些好有多少出自于你真心的喜欢呢？你是否只是把晓智当成了你能够讨得好生活的工具呢？如果小智知道你是抱着这种目的才和她亲近的话，她又会有多伤心呢？

    郑敏听见了我这边的响动，立刻转过身来看我的情况，我想闭上眼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强压下自己内心所有莫名奇妙的情绪，学着晓智的样子和她打招呼：“敏敏，你回来啦？”我不能让她知道我是另外一个人格。

    郑敏怔了一下，随即苦笑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是子芝。怎么？小志不愿意打针吃药，让你就替她承受这一切了？”

    我有些惊异自己这么快就被戳穿了。

    看见我诧异的眼神，郑敏先笑了：“晓智才不会这么有礼貌。”

    我也苦笑了起来，我决定和郑敏摊牌：“郑敏，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吧？”

    郑敏微微瞪大了眼睛，我看见她的眼神闪躲着。

    我叹了口气接着说：“别骗我了，很多事情我都在慢慢知道的。”

    “晓，晓智知道么？”郑敏似乎非常在意晓智的想法。

    我摇了摇头：“万幸的是，那个傻丫头还蒙在鼓里。”

    “魏凯告诉你的？”郑敏突然认真地盯着我。

    我本来想隐瞒，但是转念一想，无论是否隐瞒，他和班阙都将我们视为另一阵营的人，知道是早晚的事情，所以我也就不再隐瞒，而是大方承认：“嗯，在家无聊的时候，从他那里听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有意思？”郑敏挑眉，眼神中透露出nongnong的不满，“果然两个人哥的差异有些大呢。”郑敏现在的样子像是带刺的蔷薇，“你觉得我们的命运很有趣么？”

    看来他对自己曾经的遭遇很在意，这样的话，即使是晓智人格回归，郑敏很有可能将对我的怒气转嫁到晓智身上，到时候如果和班阙联合，晓智必死无疑。所以我赶忙换了说法哦：“抱歉，我并不是在指这里所有人的身份，很不幸，我没有取笑之意。毕竟，这个身体的另一个人格，和你一样也失去了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对于刚才说的不得体的话，我是真的抱歉，我没有表达好我的想法。”

    郑敏听完我的解释，脸色稍好了一些，她白了我一眼之后扭过头不再说话。

    我继续说道，这回换我戴上了嘲讽的语气：“我觉得有趣的是你对待晓智的态度，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在扮演一个无辜的人，伪善的对待晓智，却没有半点愧疚之心。让晓智以为你真的是个很善良的人，对于你的演技，我还真的是相当佩服呢。”

    郑敏后背一僵，随后依旧背对着我。回到了写字桌前面，打开书继续像刚才一样写作业。

    “怎么，无话可说了？怎么，前天的眼泪都是装的？”我不断用话语刺激着郑敏，我在看见郑敏的手在颤抖着。

    “我没有。”郑敏终于把比摔在了写字台上，背对着我像自暴自弃地说道，“我从来没有伪善地对待过晓智。我不过是想在这里找到我的安身之地而已，我承认我平常的算计是多了一些，我在权衡了两方的势力之后，才做出自己的决定，尽量不让自己牵扯到你们两房任何的利益当中。”

    说到这里，郑敏转过身来“但是你在讽刺我阿谀奉承班阙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立场有多骑虎难下么？你觉得我真的愿意掺和到你们的恩恩怨怨当中么？你们是直接利益既得者，只要赢了，金浩他爸的荣华富贵都是你们的。但是我呢，我从来都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用得上的时候，你们才会想起我。即使你们之间的争斗出了结果，于我又怎样呢？我还是什么也得不到。甚至很有可能像我mama一样，稍有反抗，就会直接丧命，你觉得我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地看着别人的眼色生活，我为什么会找到班阙这棵大树依靠，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出于真心的保护过我。是，我是知道班阙要杀晓智，我是因为帮助班阙作伪证，才特地在前天的时候，无故离场。但是，我没有办法啊。你，我是说晓智，那是老大恩人的孩子，老大全心全意地保护她，但凡有了危险，老大第一个想到要救的人就是她。班阙，他老爸的部下就是他最坚实的后盾，真的被揭穿了阴谋，也有人能保护她周全。魏凯，这个就更好笑了，不仅是老大养父的孙子，还有他老爸做的坚实后盾，是根本不会出事的孩子。你们三个都有保护屏障，无论怎么造次，无论穿了多大的祸，都会有人帮你们去摆平。但是我不一样，我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却因为另外一个混蛋，却必须承受着本来和我完全没有关系的争斗当中。”那个混蛋说的应该是郑敏自己的父亲。

    郑敏说到这里，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我委曲求全只是想给自己挣一个可以活着的空间，我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和mama就在过这种生活。我mama独自一个人抚养我长大，未婚先孕，让她遭受了不少的白眼和嘲讽。但是为了能让我活下去，他将这一切都忍受了。那个混蛋呢？他从来没有杨过我一天，但是却将我开玩笑般的和别人定了娃娃亲。有时想开玩笑般地夺走了我妈的命，你理解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时候的那种无助么？那时候我还不到五岁呢。我就看着我mama在我眼前倒了下去，手伸向了我，还希望把我抓住。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的母亲。”

    “抱歉。”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可能是以为内提起了让她伤心的事情吧。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郑敏哭，我有些惊慌失措。我以为在我刺激过她后，她会歇斯底里地和我辩解的，但是她没有，她陷入了自己痛苦的回忆当中，我觉得有些于心不忍，想要阻止她再回一下去，但是他依旧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果然一冲动去质问她的决定太错误了。

    郑敏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流着，我是真的后悔和她谈这件事情了，我下了床，拿了纸巾给她。她像是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蜷缩在椅子上哭着。那种无声的委屈，让我觉得非常心疼。但是即使是心疼，我依旧不知道她是如何看待晓智的。郑敏的经历太复杂了，甚至我觉得他都无法理清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她只是费尽心机地想要在这个世界上为自己挣得一席之地，而作为一直有人保护的我来说，却是没有任何资格责备她的左右逢源。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我埋怨着自己的冲动的时候，郑敏说话了。

    郑敏拿着纸巾擦着眼泪，眼神也瞥向了窗外：“我很想她。虽然那时候也很辛苦，但是和五岁之后的记忆比起来就太幸福了。起码有人在乎我。我被接回称之为我父亲的那个人的家里的时候，真的没有人对我好过。你以为我是大小姐么？错了，我活的连个老妈子都不如。我是他在外面的情人生的孩子，就是万恶的小三的孩子，而且那个男人明媒正娶的太太还活着，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屈辱么，小的时候我都快忘了我自己叫做郑敏了。他们称呼我为三儿的孩子，每天都在大人们的嘲笑声和窃窃私语的闲话声中度过的。大人们尚且如此，你觉得那些小孩追怎么对待我呢？没有人阻止过他们欺负我，那段时间，我甚至产生过死亡的念头，每天都在祈祷着母亲能带我一起去另一个世界，那个时候我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却有这样的念头，想想都可怕呢。现在想想但是的遭遇我都会觉得彻骨的寒冷。”郑敏说到这里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之后，不知道我又怎么得罪了那家的夫人。虽然她们不能把我杀了或者扔了，就想着怎么让我离开那所房子。其实他们的决定倒是挺合我意的，我也想离开那里。之后，他们把我送到了班阙的家，虽然不温暖，虽然依旧活在闲言碎语当中，但是起码我还是能被叫自己的名字，起码没有人再欺负我了。虽然斑却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但是都我却比我亲哥哥还好。我说的号只是不欺负我就可以，并不是真的有多好。但是当时那种置之不理的态度对我来说是真的温暖了。这样你就明白我为什么会对班阙言听计从，甚至同意帮他作伪证了吧？齐纳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们家算是收留了我。所以后来班阙一家被灭门的时候，我还是很伤心的，毕竟我又失去了一个安身的地方。所以在老大收养我之后，我就誓绝对不会对老大的家人出手。虽然我帮助班阙作伪证，但是你知道是谁透露给魏凯晓智会有危险的，是我。我知道了班阙的计划之后，就将计划有悄悄告知魏凯，目的就是为了所有对我好的人都不受到伤害，虽然我无法真正去保护晓智，但是我可以在他有危险的时候，为他找到能够保护她的人，这是我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我不能得罪班阙，我也不能让老大寒心。所以我只能这样委曲求全着。虽然听上去像是对自己的辩解，但是你要知道，像我这样如同浮萍般存在的人，也希望自己是被需要着的，被爱着的。晓智，她很单纯，可能所有的心思都长在了你身上。所以她从来没有芥蒂地对我好。就像是我第一次踏进这个家门的时候，晓智听说我没有父母的时候，她眼中对我的怜悯一样。也许你们不喜欢被人怜悯，但是那种怜悯对我来说，却是我已经将近十年没有看过的感情了。你知道么？那种表情和眼神只在我mama眼睛里看到过。那时候，我是真的觉得很感动呢。之后他就是出于对我的同情，虽然我知道你们是不屑于这种感情的，但是我很需要，晓智是真心对我好的人，所以我不会害她。我不喜欢班阙，我是真的没有办法。那天，晓智求我不要喜欢班阙的时候，我是真的想把是花朵告诉她，但是我真的不能说出口。真相对于晓智来说太残忍也太危险，你让我怎么说出口，他最新换的人无时无刻地都想让她死呢？”郑敏说这句话的时候，音量微微提高了一些。

    其实从刚才郑敏开始哭的时候，我就听见了房间门口的动静。我猜测应该是老大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不过他没有打断我们的对话，应该是在纠结要怎么阻止我们吧。直到郑敏哭喊着说出后来这些话的时候，老大才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他阴沉着脸色看着我和郑敏。之后，他沈着脸看着我说道“子芝，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