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练武还是练情?
南宫月对汉东渊的说法虽然是赞同的,可是这些天,白天跟着他在东厢中练武,晚上还要忍受他交代的任务,她不禁有一种快要憋疯了的感觉,好想出门去玩玩。可是说到玩?难啊...... 比如现在,南宫月整整蹲了一天的马步了,可是,现在她还是没能够休息。这汉东渊到底是想要真心教她练武呢,还是变着花招来折磨她的呢? 虽然她不太明白他的用意,可是毕竟习武这个事情是自己提出来的,夫君没有拒绝她,还亲自上阵来教她,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应该对他汉东渊感恩戴德才是,而不是一脸的怨艾。 “成,这都练了一天了,你可以停下来了。”汉东渊此刻便坐在院子中的貂皮大椅上,看着双腿不住地打颤的南宫月,笑道,“阿奴,想必累坏了。” “还好。”南宫月强站起身来,感觉到双腿快要麻痹了。伸起手擦掉了额头的汗珠,微微笑着说道,“二爷,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好在之前受到的伤都已经好完全了,不然的话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 “回去?”汉东渊听到她的话,略微讶异起来,这个女人,居然是迫不及待想要赶他走了,看来,他还真是低估了她,原来,就算是他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在她的面前,她也是不为所动的。 “对啊,二爷现在这么晚了,我也要吃饭沐浴睡觉了。”南宫月说得理所当然的,没有察觉到现在汉东渊的一脸黑线。 “我说,这个地方是我的地盘吧?”汉东渊笑着说道,“我现在站在自己家的地盘,我愿意呆到什么时候便是什么时候。倒是你,阿奴,你莫不是忘记了,你是我的妾?” “这个,我可没有忘记,都还记得呢?”南宫月听到汉东渊的话,顿时抚摸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二爷,莫非,你今晚不走了?” 她依稀猜测出来,汉东渊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你说呢?阿奴,你已经嫁给了我,可是,那晚我醉酒,你亦是不愿的,所以,我没有为难于你。不过,说到底,你终究是我的妾,侍候夫君,这是迟早的事情,我看,不如就今晚吧。”汉东渊淡淡说道。 “你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南宫月脸色一变,声音迟疑地问道。 此刻看着汉东渊的一脸诡笑的表情,她只觉得心中很是忐忑。不由,想起了那晚他强吻她的情况...... “当然是真的,难道还会有假。先不提这事,”汉东渊转头道,“喜儿,侍候夫人吃饭沐浴。” 四喜机灵地应声,便笑着说道:“二爷,夫人,这饭菜都是做好了,我现在马上端上来。” 看着四喜离开,南宫月这才对汉东渊说道:“我今晚不是很方便。” “你有什么不方便的?”汉东渊听到南宫月的话,顿时觉得莫名其妙起来。莫不是这丫头在找什么推脱之词,不愿意而已。 “这几天都不方便,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你懂的。”南宫月皱眉说道,“所以,还是缓缓吧。再说了,我现在都没有准备好接受你。” “原来这样。”汉东渊听到她这般自然地说着女子之间的月事,顿时不禁失笑起来。这南宫月,真是有趣得紧,别的姑娘便是听到别人谈论到这个都怪不好意思的了,可她却是似乎习以为常,说得倒是无比的顺溜的样子。“真的,还是假的,莫不是拿来糊弄我的。” “我既然已经身为你的妾,你终究都是我的夫君,不论生死,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我又有什么好糊弄你的呢?”南宫月道,“这些天多谢你的照顾,我才好得这般快。” “如果,你要谢的话,那便按照你的话履行你的诺言,不论生死,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汉东渊突然靠近过来,一把抱住南宫月,叹息一声说道,“阿奴,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相信我的吧?” “那要看你做的是什么事情了。”南宫月的脸颊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感受到汉东渊的咚咚的心跳声,不禁一怔。 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很是陌生。 这让她感觉到不知所措。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可是挣扎了下,却是被他紧紧地抱着,根本挣脱不了。 汉东渊没有再说话,只是默然了。从何时起,自己便开始对这仇人的女儿生出了情意?便就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居然是越发的放不下她了。
也许是在军营中的看台上,看到她这么努力地考试还在坚持的时候;也许是在军营被围剿的时候,她不顾自己的生死拼死要留下来的时候;也许,是在她要下马车的时候他害怕别人会认出她便是南宫诀家的小姐的南宫月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是多么的害怕她会被别人发现真面目从而被抓走?所以,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求南宫月除了在东厢房可以自由一些,其余时间和地点时刻记得出门要蒙着脸。 不过,让汉东渊分外纠结的是,说到底,他终究还是过不去她是仇人的女儿的这一个坎。所以,现在的汉东渊的心,是万分的纠结的。 甚至觉得自己对南宫月好,也是一份折磨。 想到这里,他顿时抽身离开,又恢复成为了那个冷漠的汉东渊。此刻在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关于适才的丁点温情了。 南宫月抬眸,看到汉东渊冷漠的脸庞,不知所以然,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他的心,总是这么令人难以捉摸。 “我想,明天出府外逛逛去。这些天都呆在府中,快要闷发霉了。”南宫月说道。 “不可以!”汉东渊听到她的话,顿时臭着一张脸,不悦地说道。“如果你胆敢出去,我便拿四喜是问!” “你......怎么可以这样!”南宫月顿时气结,这是她的事情,就算是出府,腿终究是长在她的身上,她愿意出去爱去哪里,也不是他可以管得了吧?现在和他说,只是想告诉他一声,没想到他居然这般大的反应!而且还要将过错全部放在喜儿的头上,这不明摆着拿喜儿来威胁她吗? 而她,却真的,就不敢继续明面上和他提要出府门的事情了。若然他当真要拿四喜是问的话,她终究是不愿的。这些天和喜儿的相处,让她开心了许多,四喜对于她来说,就好比是亲meimei一般,所以她断断是不能让四喜受到任何的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