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袅袅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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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 “姑母,这样做有用吗?会不会~~~”黎悠兰担忧。 “不用担心,姑母自有主张,熙寒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他不会违拗我的意思。现在只是一时挣扎想不明白,等过些日子,他自会想明白的。”保证着。 黎悠兰浅笑,心中多了一丝安心,以前是孤立无援,现在有皇太后为自己撑腰,清漾绝对会为了黎家上下的性命离开,这个谎言就只有狄青一个人知道了,他也断不会揭穿,必竟只要穿了,首当其冲死的就是他最在乎的女子,她一点都不担心他。 黎家。 黎清漾坐在楼台上,弹着手中的古筝,曲子美妙,但却太过哀伤,让人心碎。 黎莠雅走近一看,才发现她的手与心根本是一心二用,一个在机械的弹琴,一个却在自顾的伤心,恍然到连自己走过来,都没有发现,没有反应。 往旁边的桌子坐去,,听着琴音中,那断人心弦的曲调,心头也是感慨万千,从最初,从小到大与她争宠,对立,总想力争上游,踩在她的头上,到此刻却觉得都只是过眼云烟,荣华富贵,悲欢离合,经历生死,真的都是眼中的浮云,随时会变随时会消失。唉。一声叹息。 虽然很轻,但显然仍惊醒了黎清漾,她手中的琴音也顿时戛然而止,看着眼前愁容的人,瞬间恢复的微笑,也回视一笑。 “二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见你弹琴弹的如此出神,不忍心打断你。” “呵,二姐来找我有事?” 摇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其实她是被她的琴声吸引过来的,那种痛不欲生的琴音,恐怕只有弹琴者自己才能深刻体会吧。 “二姐又消遣我了。”知她是在打趣自己。 “呵呵~~~~”失笑一声,“以前怎么都没发现,跟你一起聊天也会如此轻松愉快。”没有一点压力。 黎清漾笑着,并未回答,人总是在大悲大喜,大痛大苦之后,方能大彻大悟,眼前的黎莠雅就是其中之一。 “既然如此,那清漾再弹一曲让二姐品鉴品鉴。”轻松的说着,不想让话题沉入不愉快之中。 黎莠雅明白她的用意,点头。 黎清漾轻点纤纤玉指,在琴弦上,拨弄着,这一次却不似刚才的悲落,反增一丝欢快奔腾,与刚才大相径庭,不是同一曲风,但正如此,突兀的转变才更叫人感落,寞然,心疼~~~~ 看着她微笑的弹着,时不时抬眸淡淡一笑,那专注的神情,让人动心,好似很平静无澜,但内心的悲欢与痛苦是不足外人所道的,只是深深的隐藏,让它永无天日。 一曲完毕。黎清漾压下琴弦,眉目低垂,似在思考,随即起身,走了过来,但谁都没有看到,她眸底深处那份动容与伤痛一闪而过。 “清漾,你还好吗?”突然有感一问。 微怔,难道她看出什么了?摇头,“我很好,真的很好。”仿佛只有加重口气,才能好似感觉到一丝好一般。 见她浅笑的轻松,黎莠雅才一丝松了一口气,“我听说,三妹要成为真正的熙王妃了。没想到最后居然是她做了正王妃,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天意。” “嗯,那挺好啊。” “你一点也不伤心吗?”她的表情太过淡定,淡定的好像已经料知了一般。 “呵,三姐得偿所愿,我们应该为她高兴,我哪来的伤心啊。”仍旧表情淡淡的说着,脸上的笑容精美的毫无破绽。 至少眼前的人看不出一丝不一样,“好吧。你能这么想,二姐就放心了。其实在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二姐真的很希望你幸福。二姐看的出来,熙襄王真正想娶的人,真正爱的人不是三妹,也不是锦阳郡主,而是~~~” “好了二姐,你不要再说了。事情都过去了,就像二姐一样,现在如此云淡风轻简简单单不是很好吗?”一丝急奈的打断对方的话,仍旧平淡的说着。 见她不愿意提起,黎莠雅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抚着她的手,希望能给她一点安慰。 只是此刻黎清漾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她在成全之初觉得她真的可以波澜不惊了,甚至可以像二姐一样风轻云淡的,但她却还是忍不住伤心,再隐藏再压抑,再逃避再隐藏,她内心的真实感觉还是会毫不留情的出卖她的心声,成全太难,不成全更难。
两天后。皇宫。 “怎么了?熙寒还是没有来上朝?”刘娥问着。 赵祯点头,“他上折称病有恙,需休养一段时间才能上朝。” “他根本是在装病。”刘娥直言。 “母后,熙寒为何要装病您应该很清楚,您看~~~~” “不行。哀家定要他让悠兰做他正妃,这样才对得起弟弟。”她是弟弟唯一的女儿,她不能不顾。 “可是母后,感情的事勉强不会有幸福的。就像我和皇后,她虽然爱着朕,但朕的心不在她身上。”而在她身上。 微拧,“皇上可是在怪母后当年的擅做主张?”为他选后? “儿子不敢。只是提醒母后,不要因为上一代的过失而断送了母子之间的感情。”熙寒的脾性他了解,他不相信母后会不知,他是遇强则强,软硬都不吃的人。 沉重的话让刘娥虚晃的往后退了一步,赵祯一惊,下人也是一惊,幸好站住了。 “对不起,母后,儿子说话说重了。熙寒从来都没有忤逆过母后,也许这一次也会因为孝顺达成母后的心愿。儿子知道母后只是过责自己当年犯的错,想要弥补也是人之常情,我会帮着开导一下熙寒的。” 但刘娥听着却没有舒心的感觉,一丝沉重,儿子从来都没有如此对立过自己。 两天后。大街上。 “你听说了吗?熙襄王病重,都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上朝了,都把皇太后与皇上给着急坏了,太医都束手无策。”一个路人甲说着。 “是吗?那么严重,该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症吧。”路人乙惊讶的回答着。 “谁知道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才不管谁主道了,只要能安居乐业有口饭吃就心满意足了。”甲随意的说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搭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