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倾城新嫁娘
书迷正在阅读:邪夫谋妻:世子妃不好惹、香伴驿路追仙录、绝美校花爱上我、重开地狱、豪门绝恋:总裁,请你放手、暖婚蜜爱、超级商场、我就是僵尸、席卷天下、长伶灯
两天后。 宫仆忙进忙出,别院内,到处都是喜庆洋洋的景象,被例外宣进宫的墨儿,本高兴再见到四小姐,但当看到她面无血色,神色哀落,像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让人看着都心疼。 黎清漾静座着,任由喜娘与婢女为她妆容与穿衣,如个木偶般任由摆布,脸上面无表情。 “哇,好美啊。我见过那么多新娘子,每个都是娇滴滴漂亮,却也不似小姐如此美貌过人,倾国倾城,天下无双啊。”喜娘赞叹着,真是太美了。“快拿红盖头来,等会新郎官要来接了,别误了吉时。”大声呼唤着一声。 黎清漾注视着古铜镜中的自己,细长的月眉,红嫣的胭脂将双颊描绘的更加娇滴滴的,小巧的唇瓣此刻也是鲜红如血艳,似可盈欲滴的樱桃,让人想要摘谪品尝,秀美的鼻,完美的眼妆下面,一双乌溜溜的水眸,此刻却无半点神采,却不损她半分美丽,到有种出落飘渺之美,我见犹怜,一头乌黑的青丝被有序的盘起,插着各种精美的发簪,戴着一顶辉煌的凤冠,一身鲜红的嫁衣霞帔,让她美的让人窒息,倾城绝色。 看着喜娘拿过喜帕,慢慢的放下,黎清漾轻闭着眸,心中一丝抽痛,过了今天一切都结束了,她的心也葬落了,喜帕盖尽,一滴清泪终滑出眼眶,遮一世流伤,哀落绝绝~~~ “喜轿来了。扶新娘子上花轿了。”喜娘大声喝着。 听着外面锣鼓喧天,喜乐理理,洋洋喜气,赵祯特例在宫中喜事,这是何等荣耀,但黎清漾的心里却只是落寂,坐在轿中,黯然失色,仿佛听不到任何也看不到任何般冷寞,只觉得心中如万蚁蚀心,钻心的疼,更显可笑,自己选不了开头,亦决定不了结尾,悲乎~~但她选的了结束~~~ 手腕上,鲜红刺目的血如泉溪,流着,滑落本就鲜红欲滴的嫁衣,更显别样的夺目,黎清漾面色渐无血色,苍白的如一纸清帛有着鲜明的对比,淡淡的,了无生息,生无可恋~~~ 当黎清漾再睁开眸,看着熟悉又茫然的四周,这是哪?挣扎着起身,但一用力手上就有着钻心的疼袭来让她冷汗直冒,加上未进滴水米粒,虚弱不已跌躺了回去,但还是勉强着再一次起身,张望着四周,这是~~自己的房间?准确的来说是自己在黎家的闺房。 一进门,见已经坐起身的黎清漾,墨儿惊喜交集,手中正端着药也失控的落地,发出蚩的一声。 “四小姐,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墨儿都快被你吓死了,你怎么那么傻?” 看着眼前近乎飞奔过来抱着自己哭诉的人,黎清漾惊怔过后,浅笑,真是个莽撞的丫头,不过,,自己没死?怎么回事? 好一会,等墨儿情绪稍稳定一些,才抽泣的从黎清漾身上起来,眼睛红扑扑的可爱,却是红肿,显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哭了。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安慰着。 只是话刚一出口,只见墨儿哭的更凶了,显然心疼,更骇然那天的事情。 黎清漾睇着,心中感动。 “傻丫头。再哭就真的没人要了。”轻搂着她,安慰着,但清眸中珠泪滚动。 墨儿轻哄着鼻头,退出她的安慰,“四小姐竟会嘲笑墨儿。”看到她虽然抿唇,但眼中的珠泪却让她不敢再哭,连忙压抑住,“四小姐,你答应墨儿以后再也不要吓墨儿了,好不好?”恳求着。 黎清漾点头,不想她失望,“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心中担忧,自己自杀,会不会影响到黎民百姓,更连累到~~他。 “四小姐,你已经昏迷七天七夜了,御医虽然包扎及时保住了你的性命,但却说你没有任何求生意志,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天意了。”说到伤心处,眼泪更是汪汪,难过担心,“幸好,幸好你安然无恙。” “我问的不是这些。”一丝焦急。 墨儿疑惑,但随即意会,“四小姐不必太过担心,辽国大军已经退离我大宋土地,战事已经平息了。” 惊讶,“怎么回事?”不解。 “那天,四小姐在喜轿内自杀,所有人都吓的不轻,慌了手脚。耶律公子更惊慌失措的想将您抱进喜房,熙襄王不准,硬将您夺了过来,径直抱到了皇太后寝宫,寸步不离,就连皇太后命人给你换衣服都不愿意离开。”
黎清漾讶异,手不自然的抓住衣襟,墨儿连忙摇头,“四小姐别担心,您是清白之躯又是辽国未来的储王妃,皇太后自然是不准的,但熙襄王无动于衷,最后几乎是强拖硬拽出去的。”当时皇太后可谓是苦口婆心纷纷劝说,只是熙襄王却是不听不闻,最后逼的皇太后只能命令人将他拽出去,还差点打了起来,想到王爷当时的暴戾表情,仿佛谁要他离开就要拼命一般,吓人,想到都是心有余悸。 听着,黎清漾松了一口气,要是在那样大庭广众之下,恐怕又是沸沸扬扬了,只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她永远都不奢望他对自己还是有情的,恐怕愧疚多一点吧。 “那律大哥了?他怎么样了?”对他的愧疚,让她问都没脸再问,但她真的担心。 “被王爷硬推开后,耶律公子只是默默的守候在一旁,直到两天后,御医说您的情况稍稳定了些,他就离开了,后来就一直未见到,恐是回辽国了吧。”不然哪来的突然退兵。 低首,“律大哥一定恨死我了。”自己那么过分,恩将仇报,他肯定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自己,都不会再原谅自己了,他一次次救自己,为自己甘愿冒险,自己却那么伤害他,她真是该死。 “四小姐,您别伤心,耶律公子可能有事要忙,所以才会不辞而别,他怎么会恨你了,你想多了。”安慰着。 睇着对方一眼,想多了吗?不,是她欠他的太多了,此生都还不完了,更是愧疚难当,清泪雾朦。 “四小姐,你才刚醒,御医说了,千万不能再郁结攻心,你本就失血过多,身子会吃不消的。”担忧。 只是对方仍旧伤心淹面,一丝心力不从心,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