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不自重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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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王爷不好了。” 看着冲进来的莫循,赵熙寒眉头微拧,他很少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 “什么事?” “王爷,据探子回报,辽王得知耶律楚被王爷所杀,正准备兴师问罪,以报仇为名大军南下,不日就要到关门外了。”焦急的说着。 听着,赵熙寒眉头一沉,难道~~~ “王爷,这还不够明显吗?这一切分明是皇上的阴谋。先是借江家灭门之事深知耶律楚必定报仇,尔后再借耶律楚误杀锦阳郡主之事让王爷与他结怨。现在更借王爷为大宋除去心腹之患之事挑怒辽王,事事因果循环,不是谁死就是谁亡,注定环环扣死,目的恐都只是冲王爷而来,让王爷成为众矢之地,皇上就能够坐收渔利。” 见他一丝焦急神色,赵熙寒眉头深凛,仍旧没有说话。 “王爷,我们不能再等了。皇上已经下定决定要除了您,您还要相信他吗?还要相信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吗?” “不要再说了。”低声阻止着。 “王爷~~~”焦急。 “一日为臣,终身不反。如果皇兄真想杀我,我要亲眼见他动手,不然我绝不会相信。”他不相信他一心忠心又敬重的大哥,会一心想杀了自己,他不相信。 见他执沉,莫循也只能干着急,不能违逆。 深夜。黎清漾侧过身,睡不着,又恢复到那种状态了,失眠,一睡着就恶梦不断,她真的好怕,好怕他噬血的样子,仿佛要把自己吞噬。起身,走到旁边将墨儿伸在被外的手放了进去,这丫头,怕自己再有什么意外,坚持搭个小床睡在这里,看她一丝不安稳的皱眉,想必是床不够舒服吧,真是傻丫头。 屋外。狄青站在夜色中,不知站了多久,今晚她应该不会出来吧,一丝失望,正准备离开。 突然一阵声音传来,看着打开门走出的她,惊喜,飞身而下,落在她的面前。 黎清漾一惊,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一丝回不过神。 “清漾姑娘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轻挑着口气,打开有些尴尬的见面。 拧眉,“驸马爷自重。”淡然的说完,绕过他,往旁边的凉亭走去。 狄青不以为意对方的忽视,跟了上去,坐在她的旁边,“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身子都好了吗?”不似刚才的轻挑,难得正经的问着。 “这些话应该我问你吧。”他这么晚怎么会在这里?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抢我的白,我只是关心你罢了。” “是雅思让你来的吗?我好久都没见过她了,她为什么不亲自来,我还挺想她的。” “为什么一定要是她让我来我才能来吗?”难道自己在她眼里就这么有如空气吗?可以做到视若无睹。 “不是~~”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跟我走。” 手被莫名其妙的拉住,“干嘛?”惊然,只是回答她的,仍是空气,,跟上次一样,强行搂过自己,飞上天,不管不顾,但这一次她学聪明了,她可不想再‘死’一次。 见她异常的安静,轻闭着眸,没有像上次一样大吵大闹,难道是怕自己像上次那样把她扔下去吗?不会了,有了上次的刻骨铭心,他再也做不到伤害她,哪怕是一点点。更何况,他不小心听到爹说,辽军蠢蠢欲动,很快就会有动静了,原因竟然是熙襄王杀了辽国王储耶律楚,这场劫数不可能空xue来风,很快将有一场风云变幻的轩然大波,对她来说,并不是福。 “睁开眼睛。”如此旷美的空旷,是一种轻松与放松而不是错过,尤其是此刻她离自己那么近,仿佛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和发丝淡淡的幽香。 “不。”拒绝,闭着眼睛,她不喜欢高度,因为越高摔下去越痛。 “不睁,我就吻你。”一丝恶作剧的威胁着。 果然,黎清漾微拧秀眉,瞬间猛的睁开,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一丝戏谑的微笑,显然得逞,,就一丝生气。“幼稚。” “呵呵。”不以为意,“不用害怕,只要心接受了高度,哪怕站在九宵云上照样可以坦然自若。”看出她的害怕与逃避,一丝安慰。
黎清漾一怔,他居然看出自己在逃避?更惊讶的是,这句话,她似乎听过,律大哥似乎曾经也说过,只要心接受了高度就不会害怕,那一次在大树顶端,他吻了自己,自己很生气,他一直道歉,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届时,身休突然失重,看着急剧下降,失色,“你想干嘛?”惊恐的问着。 狄青不理会,仍旧一直猛的往下降。 黎清漾只能下意识的抓紧他,不再多问,他的可恶是,她越害怕,他越得意越不会放过她,把愚弄自己当成一种快乐。 察觉到她的举动,狄青一丝满意,仿佛得到糖果的小孩,谁让她与自己在一起时还走神的,见她故作淡定的神色下一丝害怕,手一扬,继续稳当的飞翔着,“看你还敢走神。”小声的嘟囔着。 但黎清漾还是听到的了,如此孩子气的话,不禁逗笑了她,抿唇。 察觉到,“你笑什么?” 不理会,谁让他刚才吓自己来着。 见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你不害怕了吗?” “你敢。”鼓起塞梆,警告着。 灵动的模样,让狄青会心一笑,不再继续逗弄她,享受着这难得的好时光,很舒心很简单很快乐。她的笑容,他要一辈子留住。 稳稳的落在堤坝上,黎清漾退出他的怀抱,看着四周,这不是上次自己落水的地方吗?只不过,上次是潭边,这一次在堤坝上,上一次她没有一丝心情欣赏,没想到这里这么清幽静漪,微风吹来,一丝凉,却也清新怡人。 见她坐在堤岸边,摇晃着双腿,一丝轻松惬意的样子,那么重的伤,她都好了吗?还是她已敛起了心伤,不再所求了。 走了过去,“小刺猬,刚才怎么突然不害怕了?” 小刺猬?这是什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