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勿扰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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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 黎清漾偷瞄着坐在书桌后一声不吭的男人,自己进来都快一个时辰了,既不骂也不罚,到底想干嘛啊? 届时,只见福伯冲了过来,跪倒在地。 “王爷恕罪,奴才该死,奴才不该让她去婉阁的,奴才该死。”边磕头边惶恐的请罪。 赵熙寒冷眉微蹙,“谁告诉你的?”已有几分肯定。 “奴才~~~” “说~~~~”他都没开口的事情,谁有胆子敢嚼舌根。 “是~~~”福伯惶恐,“是婉主子。” “~~~~~” 见没再说什么,但面色却更冷色一分,福伯心中更忐忑不安。 良久,“黎清漾不经同意擅闯婉阁,罚她~~~~”瞅着紧张局促的她,眼神一烔,“将书房打扫干净,直到一尘不染,我满意为止才可回兰阁。” 说完,福伯一忡,黎清漾却是惊吓,留在书房,那她岂不是要面对这张冰块脸? “我~~~”正想说什么,但接下来的话愣是让她把话噎了回去,不敢反驳。 “如有异意,牵连者一概受罚,绝不手软。” “不敢,清漾不敢,领罚,当然领罚,王爷英明。”一丝咬牙切齿。 憋屈的口气让赵熙寒不知觉一丝心情大好,但想到那天她与他亲昵,眉目传情,俊毅的唇角就一丝微垂显然愠色都没察觉,更没发现他内心的一丝独占意味。 兰阁。 “主子,主子~~~”人未到声先到。 黎悠兰连忙起身,看着一丝轻喘慌张跑进来的绿儿。 “怎么了?打听到了吗?” “主子~~~”绿儿吞了一口气说道,“清漾小姐被王爷扣在书房内打扫卫生。”轻喘着,快速脱口而出。 “什么?书房?”一惊愣。 “是啊。” 书房内连府中最受宠的玉妃都很少入,他居然让清漾留了下来?打扫卫生?真当清漾是丫环?还是~~~别的~~? “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我听说是清漾小姐擅闯婉阁,惊扰了王爷与婉儿夫人,所以~~~~”才会受罚。 “这样啊。”应着。 “不过主子也不用担心,我也听说王爷除了让清漾小姐打扫卫生,并没有怎么为难她。主子放心。” “嗯,知道了。下去吧。”吩咐着。 绿儿躯身退了出去,留下了一丝惆怅的黎悠兰,郁郁沉思,不得其意。 书房内。 黎清漾怒目偷瞪着不远处一直埋头看什么的赵熙寒,心中更已经将他全身上下都诅咒了个遍,太过分了。她打扫了一个下午的书房,不是说桌子不满意就是凳子不满意,要不就是帘幕,要不就是地板,要不就是屏风,要不就是画框~~~简直书房内一切可见之物都让他指了个遍,这不,她现在正埋头苦干,擦躺榻嘛。 都这么晶亮光鲜了,还要擦的多亮啊?想擦出火光烛天吗?真是不可理喻,莫名其妙,清眸中也早已被磨的火光直冒,这个杀千刀不讲理的蛮横王爷,更诅咒一分。 擦着最后一下,拿着抹布走了过去,“王爷,清漾已经擦干净了,天色已晚,我可以回去了吗?”问着,谁让必须得到某人的应允。 甄询让赵熙寒抬眸瞄着一眼她,“不行,继续擦。”随即继续手中的折子,不再理会。 看都没看一眼就说不行,黎清漾顿时火气直冒,简直耍自己嘛,但最可气的是她居然还不能有任何意见,不然又该连累三姐了,气怄死。 “是~~~~”咬着贝齿,一丝用力的回着。 不怀好气的口气,明显口是心非,赵熙寒唇角微漾,却浅的任谁都察觉不到,但眼角的余光,却将她所有表情与动作尽收眼底,包括她的憋屈,她的不耐,她的撇嘴,活灵活现,简直生动。不知为何,他就想为难她,看她生气却又奈何不了的样子,甚是可爱~~可爱?当脑中迸出这个词时,连赵熙寒自己都是一怔,但随即冷色,否定,敛起心神继续。 深夜,赵熙寒看完最后一个折子,合上。听着没有一点动静的四周,拧眉,擅自离开?
起身,眸光寻找着一圈,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已经累到不行的小巧身子,蜷缩在躺椅上,正想走过去,届时。 “王爷~~”福伯未出口的话,被赵熙寒一个冷眉警告眼神给直接生咽了回去。 转眸看着似有些不安辗转了一下却仍旧深沉沉睡着的人儿,并没被吵醒,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收回目光,看着对方正盯着她,一脸困惑的样子,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让人误会。 恢复冷炽,“有事吗?” 福伯连忙收回眼神,回答,“婉儿夫人差人来问,今晚王爷还要不要去婉阁?” 丹凤眼微低,“回了吧。今晚本王有些累了。” “是。” 看着眼前没有退下去的福伯,有些犹豫,拧眉,“有问题?” “奴才不敢。王爷,清漾小姐今晚是要睡在这里吗?”问着,见对方僵眉,连忙解释着,“奴才只是担心她扰了王爷休息,需不需要奴才将她弄醒,让她回兰阁?”小心的问着。 赵熙寒眼光瞟着不远处安祥睡着的人儿,心忖一分,“下去吧。” 福伯惊怔,王爷居然留下了她?见对方不悦,,连忙退了下去。 看着关上的门扉,赵熙寒剑眉微拢,他居然一丝不忍扰她清梦。。。 犹豫着一下,还是走了过去,看着她恬静的丽颜,轻闭的眸,睫毛如扑闪的流扇,有着卷翘,小巧的樱唇如桃般粉嫩,秀挺的鼻梁,眉目如画、面色如玉,好一张清秀的脸,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仔细瞧她,上次无意一瞥只觉得眉目与‘人’相似,平心而论,她的面容的确清水芙蓉,翩若惊鸿,活脱脱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如若不是平时太过桀骜不驯,张牙舞爪,犟然的话,的确让人眼前一亮,但总归少了一分安静怡人,而此刻这样的她,确是乖巧可爱,让人怜惜。 爱?怜?他在想什么?他对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简直荒谬绝伦,一丝愤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