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同修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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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许过来!” “浔潺,你怎么能不讲道理呢,都说好了我可以过去啊,不行,我一定要过去。” “啊,不要碰我的……不行,不准进来!不行!” “嗷,不要掐我,疼!” “呜呜……” “嘿嘿嘿,生米煮成熟饭,不能耍赖了吧?” “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 “我哪有,明明是你老不讲道理好吧,嘿,将军!” 庭殿中,两张长榻被放在一块,中间放了张小桌子,姬武与浔潺分作两边,为上面的红黑棋子和“界”争得几乎要打起来,浔潺嘟着嘴,老大不满意的模样,姬武则是看着被浔潺搅和作一团的棋子发愣,好吧,这丫头下棋又耍赖了…… 自从能动作开始,姬武就觉得闲不住,所以让羡把象棋给鼓捣出来,象戏在百年前就有了,围棋更是早就出现了,不过这都是上层贵族的专属,而姬武自己只会浅薄的象棋,对围棋那是一窍不通,最后把“炮”换成了“砲”,两个病号就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养病过程中无尽的无聊。 姬武将规则写成条陈,可架不住浔潺要耍赖,结果每当姬武要赢的时候,这棋盘就会被搅和的再没正形,姬武赢了第一局,随后要么是浔潺赢了,要么就是他刚要赢结果被女孩搅和了,无奈,但又没办法…… 季泠和浔溪让人把他们的床榻搬在一起,他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因为浔溪与他说了当时他与浔潺在尸堆中的状态,很是不雅,姬武只好妥协,反正他们都要养病,又有那么一回事,也算是共赴生死,也没什么好推拒的。 他昏睡的时候洛邑之地很稳定,他醒来,洛邑之地只会更安稳,那就没他什么事,事务都由颜醒处置,除了大事情颜醒会遣吏员进宫与他传信之外,他几乎不需要管事,时不时看一看颜醒送来的文案就行,倒也清闲。 “夫君,该喝药了。”季泠端着一个木盘从外面走进来,看见那桌子上的景象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促狭笑道:“浔潺,什么时候嫁进宫来,说不定夫君每一局都会让着你啊?” “唔,不要!”浔潺的俏脸蒙上一层红纱,她掀起被子,将自己埋进里面,一动不动开始扮演鸵鸟,姬武摇头笑笑,接过季泠盘中的黑色汤汁,咕嘟咕嘟几声喝了个精光。 他与浔潺都很幸运,有个好大夫,否则发炎感染什么的绝免不掉,这时候缺医少药,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小小病症要了老命。 宫中气氛很温和,完全出乎浔潺的意料,特别是她的阿妹,从来都是飞檐走壁出出进进,也没人说她管她,浔溪也知道什么时候能闹什么时候不能闹,姬武对此也没有太在意,宫中么,就是他的地盘,他说了算。 那么多天的相处,他与浔潺的关系一拉近了许多,当初将浔潺扑倒是为了免得她再被劈几剑,也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然而后来的事情全被出去寻他的姬玧和浔溪看到了,他还怎么好不承认,反正关系越来越亲近,两张长榻拼在一起,也挺像是同床的……咳,话说,小丫头似乎对自己也有些意思哈,孪生姐妹么……啧啧。 “好苦……”浔潺的眉头蹙成一小团,看起来甚是可爱,看她喝完了药,季泠递给她一个小陶盘,里面是几颗晶莹剔透的冰糖,姬武爬过去要抢,却被季泠一下子闪开:“夫君,这是哄淑女专用的……” 姬武讪讪缩回身子,伸了个懒腰,感受一下身上各处的麻痒,在榻上站起来:“泠儿,为夫什么时候能出门啊,宫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三五天罢,不用着急,”季泠解开姬武的葛布白衣,让他袒露着上身,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口愈合的情况,浔潺惊呼一声,又藏进了被窝里,季泠摇头笑笑,姬武这艳福,应当是免不了了。 伤口在好几天前就已经结痂,此时距离姬武受伤已经快一个月了,缝合伤口用的线是宫廷****,就如羊肠线一般,无须拆解,只不过身体与线条契合的那几天可把姬武给疼坏了,因为伤口普遍很大,所以季泠每天都要检查一遍,希望痂盖可以自动脱落,免得再形成创口。 “也罢。”姬武已经在想着要去哪里做恢复训练了,这么来一次重伤,身体很多方面都不再是以前那样了,这是以往的经验和目下的感受,他可不想变成一个只能指手画脚的文人,想了想,他抬头又向季泠询问:“泠儿,那种丝线,能大量制作吗?”
季泠摇摇头,坐在姬武身边,将些许白色浆糊敷在姬武伤口上,才回答姬武的话:“那线,制作没那么简单的,能保存时间的也不长,夫君受伤一次,宫中的线都被用完了……” 哈,没想到这东西还真是金贵,姬武只得悻悻作罢,军中用的线绳都是从桑树皮下剥出来经过炼制的,伤口愈合之后要拆线,很麻烦,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东西还有点麻烦。 “王上,大宗伯来了!”羡站在不远处轻轻唤了一声。 姬武连忙摇头,朝羡摆摆手:“就说我睡了,待可以下地走路,就马上去宗伯府见他!”大宗伯、大司马、百尹前段时间每天要来与殿外与姬武唠叨两个时辰,接受他们那种义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教育,姬武已经扛不住了,只得先失礼罢。 “唯!”羡出去了,好久才回来,想必是直接派轺车将宗伯送走了,羡的机敏,不在龙骁之下,姬武正巧需要一个不失机敏又好学无野心的人为自己执掌重要事务,羡如今所掌握的那一部分力量,乃是姬武在这乱世维持生计的重要支撑,这样的人,要带在身边才安心。 羡没走,姬武疑惑:“还有什么事情吗,直说!” “虎岚司马,他跪在殿外,虎伯前往宫外为公主护卫,没在宫中,仆臣劝他不住,只好来此回报王上。” 姬武有些明悟了,站起身来,让季泠给他披上轻薄的布衣,让羡搀扶着慢慢往外走:“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傻了,这不是没事么,他何必如此?” 羡倒是谨慎:“王室对我等如此,若是仆臣,大概也会这样吧,也就是仆臣无父,否则也要被打成这个样子……” 姬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