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 猜测中的质疑
不对劲,如果说模仿小白的人把小白身上的记事本取走了,那么他身上的腾龙刃又是怎么来的呢?如果这么推算的话,那个人应该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接触过小白本人了,或许可能在我和毛子还未和小白认识的时候就已经和小白接触过了。 所以才可以做到身上有一把和小白一模一样的腾龙刃。 这样的可能性不是没有,想到这里我心头诧异的厉害。看了看小白,再回想一下之前在我身边的小白,太完美了;简直是一模一样,我根本无法区分,恍然我才发现一个问题,我似乎对小白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如果我对他了解足够深的话,我一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顺着上来的甬道我们就滑了下去,猫胖子却意外的有自己的意识。看着他从绳子上下去之后,我心头有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总觉得接下来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整体故事的开始太过于迷茫,迷茫到让我还来不及喘气就被拉了进来,现在我要在这些迷团里挣扎寻找答案。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小白刚刚嚼完嘴里的糖,脸上看上去稍微好了很多,微微有了红润了。刚刚一直脸色苍白,可能是因为低血糖的原因,顺着绳子我也滑了下去;刚刚落地毛子就掐住我:“那你是怎么分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啊?假如眼前这个也是假的,你要怎么办?” 回想,我眉头一紧。 毛子大概是真的怕眼前这小白是假的,所以用家乡话和我说。我道:“眼神,从第二次小白失踪再回来之后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但是一直没有怀疑。如果你仔细的去看,你会发现小白的眼神很纯粹,没有多余的想法。 这也是我去理解小白时候发现的一个问题,看上去是个面瘫好像面部神经损坏一样。但是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单细胞动物,除了和本家相关的事情他基本上都处于零基础、零了解的状态,看上去好似十分的难懂,其实小白所有的想法全部都在眼神里体现了,只不过需要你仔细的去看他的眼睛。” 毛子哆嗦了一下。 “我去,我可没有和男人长时间对视的习惯。这感觉让我菊花疼,不过,既然你这么肯定我也无话可说了;以你猜测,你觉得那个男人混在我们之间是想做什么?” 猜测,也仅仅是猜测。但是我不敢肯定,我揉了揉眉宇之间:“我怀疑他是在模仿小白的一切,这样的猜测可能有点变态。但是他从混到我们之间之后一直处于安定状态,好像并没有什么企图。那么他唯一能获得的东西就是人际关系的认知。” 毛子面露大惊。 “那你的意思那个模仿小白的人,不仅仅在模仿他的人。甚至在模仿小白的人生,不论是认识的人,不论怎么样的关系,他都要知道?” 我摆手。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但是我不敢肯定,毛子我现在真的觉得有心无力。本家的事情比我想象要的复杂的多,可能不到最后我根本没办法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眼下我全部都在依靠猜测来分析眼前的情况。 我想得到更具体和实际的证明,东西到手了,我们现在要快点出去。第一件事是先和何雅汇合,然后把情况交代一下,看看何雅怎么看;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欧阳青手下的人,欧阳青为什么要他这么做?还有,欧阳青他又是怎么得到本家整体地图的?毛胖子的二叔又为什么能解开这张只有知道本家详细信息才能解开的地图。 这些问题全部压在我的心底感觉就好爆发了,最让我烦心的是,小白的身份。以小白的身份来看,我知道肯定是不简单的,加上我之前在九星葬法的棺材前看到的一切,我觉得这一切肯定都是窜连在一起的。到底能不能解开就要看我们的脑子了。” 一口气我把我现在心底的混乱想法全部都表达了出来,混乱到我甚至不知道应该从哪一步下手了。侧过头看向小白,他显得十分的安静,一路上除了听我说完整个关于他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说话了,中途我看到小白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他可能有什么话想说,但是没有说出口。他不想说,我也不会问,等他想说了,自然也就告诉我了。大概是因为我两个月前总是问他太多的问题,而次次吃闭门羹,我也就知道了。 没事不要给自己难看。 而且我觉得小白是个对熟悉的人愿意开口的人,是个人都有情感,没有谁真的能做到一生无友,一生无伴。如果说小白冰冷的话,我觉得这个词似乎并不太适合他,反而‘不会表达’更加的适合他。 小白正如他这个外号,纯白纯白的,没有一点的瑕疵和毛病。 和我这种总是带着小心思的人在一起,我觉得自己似乎降低了好多个档次。走在前面的伍十六叫道:“喂喂喂,别聊天来。快过来哦!这货是不是他吗的要跳水啊?” 为了猫胖子的安全着想,毛子拿着一根绳子扣在了猫胖子的腰上,另外一头则自己抓着。毛子听到这话,手下一紧把绳子狠狠的一拉,这么一拉猫胖子一声哀号:“我艹,我的下巴。”只因为毛子的力气太大,猫胖子直接脚下打滑摔趴在地面,下巴磕着那满是古文字的石面。 因为时间上的急迫,我们用没有信号的手机把这些石面上的古文字分成一段段的排成了照片,每一张也都查看过。确保可以清晰看清才走人的,想不到居然又回头了,猫胖子这一声大喝吓得伍十六直接跪下磕头:“爷爷,别杀我。我错了,啊!” 毛子却显得十分的激动,笑看我道:“唉?醒了?” 不解,我和小白并步上前扶起了猫胖子,毛子则解开了猫胖子腰上的绳子,猫胖子显得十分吃惊;艰难的翻过身体躺在石面上剧烈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