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战
现在不是拍什么感人的电视剧,但是事实确实发生了这样让人急迫的事情。我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是好,毛子的内脏受损如果这样过度的使用力气,只怕更加的伤身。我试图几次想爬上去但是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倒不是说自己用不上力气,而是自己的力气没有落脚点。 脚下是悬空的,只能依靠毛子的力气撑着我。如果我硬生生的往上拉的话,毛子的手就必须承载我的力气,他肯定坚持不住的。不论怎么样,我都没办法上去,我可以清晰的看见毛子脖间的血脉已经完全的暴起。他的胳膊在颤抖,我知道他要坚持不住了,我看着毛子两只手捂住他的一只手:“兄弟,一定要买个大房子和你的meimei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说着我就用点力,一口死死的要在毛子的手面上。 人的本能是在受到伤害的情况下会自我保护,然而毛子的胳膊已经脱力了,加上我这么用力的一咬他一定会抓不住。但是我错了,不想我这么咬下去他突然的手用力的往上来,一下就把我半个身体完全的拉上去了,我也抓住了机会一把扣住阶梯往上面爬。 小白大概是放不下我,大叫:“小太爷。” 我翻上来之后顾及不得自己的状态,急忙查看毛子的情况。已经完全的晕过去了,呼吸十分的微弱,我急了;我觉得我整颗心脏都悬了起来,十几年的感情了,哪怕养一条狗死掉的话都会忍不住的伤心。更何况是个人呢? 小心的拍打着毛子的脸:“喂喂喂,没死吧?别开玩笑啊!哈哈,你等着,我一定会救你,你一定要熬住了啊!” 我想出去。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地方。 肩头猛然阵痛,转过头只见黑陀趴在我的肩头上,用着那黑漆漆的牙齿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喉咙处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王八蛋在吸老子的血! 我愤怒的起身,一只手抓住黑陀的脑袋就硬生生的把它从我的肩头上扯下来。然而他咬着我肩头的力量十分的大,我的rou被拉的阵痛,但是我顾及不了那么多了,我要离开这里。带着毛子离开,我要带他去医院。 再这么下去的话,毛子一定会死。 小白见状迅速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一刀狠狠的刺向黑陀的腹部。依旧没有任何的作用,根本刺不穿,毛子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黑陀的目光转向了毛子,我心惊,速度上赶不及。然而我身旁的小白突然的挡在了毛子的身前,黑陀的一口要在了小白的脖间,血稀里哗啦的落下;黑色的血迹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我抓住机会,拿着腾龙刃刺向黑陀。 然而它却快速的移动躲开了,我气的脸色发紫。小白的脸色瞬间泛白,吗的,难不成咱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吗?我想着,黑陀直击我而来,那干巴巴黑乎乎的手袭向我的肚子,吗的,居然知道攻击我的伤口。 我想着,这次如果躲不开估计我也是难保一命了。 然而,黑陀突然的扭曲着身体趴在阶梯上哀号了起来。不管什么情况,我上前和小白默契的架着毛子就往上走,然而黑陀完全没有打算放弃的意思;我独挡而下:“先带着毛子上去,我来挡着。” 小白的脚步迟疑,我怒吼。 “吗的,快点。” 最终,小白还是带着毛子往上走去了。冷眼看着眼前的黑陀:“来,老子和你生死一搏。” 然而就当我准备全力而上的时候,黑陀就和一直温顺的狗一样趴在地面。我不解它到底是怎么了,突然的黑陀开始扭曲自己的身体挣扎着,还发出悲鸣的声音,然后我看见黑陀的嘴里流淌出绿色的液体;并且我还闻到一股恶臭的味道。 我捏着鼻子后退,心惊的看着眼前的黑陀慢慢的一动不动,直到最后抽搐几下就彻底的僵硬在了那里。难道死了?我疑虑了一会,还是决定上前查看一下,因为一只脚骨折了,这么静下心来。痛的我全身冒冷汗,加上身体原本就冷,冷汗这么一出;我倒是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十分的舒服。 我靠,我会不会生病了? 想着,我一步步的移步走向黑陀。用腾龙刃小心的戳了戳它,然而它却纹丝不动,就好像一块僵硬的是木头一样。我大松了一口气,一屁股无力的坐下。叹息:“吗的,没死,还好没死。”
这时候小白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主子。” 这次又换成主子了。 我无奈。 之后小白架着我往上走,我看黑陀不舒服。就让小白把这玩意给扔了下去,再然后我觉得自己一刻也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然后就让小白背着毛子,我扶着墙一刻不停的往上走。 终于,在停停歇歇之间我们爬到头了。中途,毛子醒过两次,之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之前毛子是晕死的状态,小白说他给毛子做了紧急处理,他说毛子的身体素质意外的好;虽然内脏受损但是还没到致命的地步,但是这次出去估计也要住院一两个月才能痊愈。 抵挡顶部之后我和小白再次进行了休息,看着顶部那天梯,我漠然:“想不到顶部居然是这样的天梯,上去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呢?” 小白摇头。 “虽然我对这里熟悉,但是我也没来过这上面。” 我点了点头。 回想一切发生过的事情,我觉得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在不知道秃子的情况下我不敢肯定,但是我现在可以肯定了,我仰头看着顶部那白蒙蒙的光芒。 我想,真正要刺杀我的人是大妈。 秃子想得到南国皇帝的地图,大妈以此为诱惑让秃子带领团队找到了我和毛子。然后把我们带入了这里,然后大妈跟随着秃子和我们分开,可能开始是想让我和毛子在这里自生自灭,她或许以为我和毛子在这里定然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