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黑夜之女
神裂还是以前的“善良”性格，没有隐瞒那个高中生什么。她把index需要消除记忆的事情告诉了上条少年。 【泛滥的同情心，没必要的解释。】理智恢复的薇亚如是评价。【告诉他又能怎么样呢？他又做不了什么，这也只会平添他心中的痛苦和不甘吧。】 “至少，能让他不再阻拦我们。”神裂低声回答。 为什么会这么无能！上条愤怒的声音还回响在神裂的脑海中。 我拥有比那个少年强大百倍的力量，却连稍微反抗一下的勇气都没有。这么说来，我还真远远不如那个少年呢！神裂自嘲的想。 【不过，就算你告诉他真相，对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薇亚看着躺在地上的高中生，【只有三天了吧？现在怎么办？还把那孩子抢回来吗？】 “让他们最后再相处几天吧。”神裂回答，“那两个，那两个学园都市的女孩子你没把她们怎么样吧？” 【只是晕过去而已。】薇亚闪躲了一下神裂的眼睛。也许事后会大感冒吧？她内心想。 ————三天后———— 【说真的，就这么过去？】薇亚看着坐在楼边上远望着由于热粥倒在头上而挣扎的上条和一脸着急的茵蒂克丝的二人组。 “我已经和那个少年说明了真相，他应该会帮助我们的。”神裂回答，“实在不行，再使用暴力也来得及。”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了目的地的门前。 “咦？你们在我家门口做什么？”一个粉红色头发，有着幼儿体型却是不折不扣的高中老师的月咏小萌奇怪地看着三人。 一个身高高达两米，身上全是香水味，十指都有戒指，脸颊上还有刺青的奇怪神父；一个穿着“前卫”，好像是战斗在暴露第一线战士，背上还有一柄不短的刀的长发少女；一个全身都套在紫罗兰色衣服，只能隐约看到路出的蓝色头发的怪人。 三个cosplay者？月咏小萌想到。 神裂支支吾吾，想要回答，月咏小萌却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她打开门的同时大声照着房间内喊道：“上条，这两位好像是你的客人哟？” 跟着幼女体型的老师走进房间，神裂和史提尔看到安然无事的茵蒂克丝时都松了口气，而薇亚则在扭着头看着旁边。 看着由于害怕几人的目的而全身僵硬的上条，史提尔似乎很开心。 “嗯，看你这样的身体，应该是没办法轻易逃走吧。”他询问着。 上条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茵蒂克丝能在几人的追捕下逃脱接近一年之久，可见茵蒂克丝自身的逃脱能力也是很强的。但带上自己这个“伤患”就不一样了。 自己，现在是把茵蒂克丝固定在这一个小地方的“枷锁”。 “快走开！魔法师！”在三人的意料之内，茵蒂克丝背对着上条少年张开手挡在魔法师们的面前。 “……别……这样……茵蒂克丝，他们……不是敌人……”上条断断续续地解释着，而小修女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快走！”她继续说，“拜托你们……你们要我去哪里都可以……要把我怎样都可以……我什么都愿意做……所以，拜托你们……” “拜托你们，不要再伤害当麻。”如哭泣般的声音，眼泪潸然而下。 【哎。】薇亚叹了口气，走到茵蒂克丝面前，【他们几个，要说些话，你先跟我出来吧。】她对茵蒂克丝说道，【放心吧，我们不会伤害他的。】似乎是要让茵蒂克丝相信自己的话，薇亚又对神裂说道：【不要伤害他吧。】神裂点点头。 茵蒂克丝见状，顺从地跟着薇亚走出房门。而看着这一幕的月咏小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来到走廊，薇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曾经最好的朋友。她强迫自己逃避了近两年，最后还是来到了这一场景。 茵蒂克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看向全身隐藏在魔法袍中的薇亚，想要仔细地看清她的脸，却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一缕蓝色的头发。 沉默地过了几分钟，史提尔和神裂出来了。【说完了？】薇亚对神裂问道，得到了答复后她又拍了拍小修女的肩膀。 【回去吧。】她说。 然后，三人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背后的房间里，传来了月咏小萌的声音。“上条！你到底陷入了什么麻烦？为什么还有level5的人和风纪委员晕倒在哪里？” 看来，上条少年要先想办法解释清楚之前的事情了。 ————晚上———— 看着和上条通话的神裂，薇亚有些沉默。等到电话挂断，她才开口。 【所有的可能性？我可是把十字教三大分支的图书馆都走遍了，也没找到可能拯救那孩子的方法。】语气中略带嘲讽，薇亚对上条少年如此相信“科学的方法”感到好笑。【一晚上就想找着解决办法，这怎么可能？】 “到时候，他只能接受现实。”神裂说道，“午夜零时十五分，借由狮**的力量，消除茵蒂克丝的记忆不容有失。” “史提尔，再检查一下灵装。”神裂对红发神父说，史提尔沉默着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十字架，再挂在自己脖子上。“这样最保险。”他说。 等到午夜十二点，他们出现在月咏小萌的出租屋门口。 史提尔一脚踹开房间门，径直走入，薇亚和神裂两人等在门口。 房间内有上条少年和史提尔争吵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红发神父走出房间，点上一支烟。 “再给他十分钟。”史提尔说道，神裂露出辛酸的微笑。 薇亚闭着眼一言不发，她感觉到有人在窥视。长期锻炼精神力，让她有了这种可怕的直觉：没有直接的证据，但她就是知道有人在附近监视着这里。 【找到了！】她突然说，【有人在监视这里，我必须把所有不确定的因素排除掉。】她对两人解释着，【你们两人才是茵蒂克丝的搭档，最后的时刻我就不去了，相似的场景会让我哭出来的。】有些自嘲的语气，薇亚说出自己的理由。 “我不是已经布下了‘驱散闲人’……”史提尔皱着眉头，“按理说不应该有人注意到这里才是……” 【那就更要排除掉了，一个能免疫‘驱散闲人’的人。】薇亚嘴角露出危险的微笑，【如果你去追的话，很可能被对方反过来消灭掉。】薇亚看着神父，史提尔愤怒地看着她。【而你让我在这里看着那个高中生，我只会想杀了他的。】薇亚又对神裂解释。 【所以，还是让我去吧。】薇亚最后总结，神裂想说些什么的样子，最后却只能点点头。 而史提尔则是已经转过身去不看她了。 得到两人肯定的答复，薇亚快速朝着勉强能感应到一丝精神波动的方向飞奔。对方也好像是感应到了这里，直接朝着反方向逃走。 敌人开始动弹，精神感应就容易感觉得到了。【不错的速度嘛。】薇亚感觉到对方的移动，那个速度至少已经能赶上符文法师史提尔·马格努斯了。 一追一逃，还是走了相当一段的距离，薇亚才赶上对方。 黑色的长发，黑色的眼睛，淡漠的眼神。出现在薇亚眼前的，是一个身穿校服的女生。 一个年纪和上条少年差不多的人。 学园都市的学生？会是学园都市的高层在觊觎禁书目录吗？薇亚心想。 【窥伺了这么久，还是让我追上了。】薇亚嘴角微翘，【陌生人，说出你的来意！】 “我也，只是担心你们对我的同学和老师有什么伤害，罢了。”黑发少女回答，“我叫莉莉丝。那个无能力者的少年，是我的同学，而他所在的房间属于我的班主任。” 莉莉丝？那个苏美尔神话中的夜之魔女？薇亚看着自称为莉莉丝的女生，对方身上弥漫着有些让她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的能力，是控制黑暗，比如‘黑色’，比如‘阴暗’。”莉莉丝如是回答着，“并没有什么敌意，我也只是不想你们伤害我的同学罢了。不过看他现在还好好的样子，你们对他也没有伤害的意思吧？” 她身体周围弥漫的勉强能看清的黑雾，好像在解释着她的话。 【真是对不起，为了保证仪式的进行，你这样的人可不能出现在那里。】薇亚回答，【所以，在事情解决之前，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吧！】 一发寒冰箭照着莉莉丝袭来，黑色的火焰凭空产生，挡在莉莉丝面前。寒冰箭打在火焰上，化为雾气。 一瞬间就把箭烧光了？看来有着很危险的温度呢。薇亚心想。 “午夜的时候，是我最强大的时候。”少女高声说道，“和现在的我战斗，这真的很不明智。”漫天的黑色火焰浪花般扑向薇亚，一道冰墙出现在她面前，挡住直指自己的一部分攻击。 等到火浪消失，薇亚已经不能看到对方的身影了。但她知道对方还没有离开，若有若无地感觉到对方还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盯着自己。 猛的，薇亚向左一跳，一把黑色的匕首穿过刚才薇亚所在的地方。【要不是战斗的意识，可能就被你得手了呢。】薇亚背对着敌人。 【冰霜牢笼！】八道冰柱从莉莉丝的周围拔地而起，把她困在里面。 【抓住你了。】薇亚转过身，看着被困在中间的莉莉丝。 对让化为无数的黑雾，透过牢笼的缝隙飘到后面，重新组成一个人形。 “现在，整个世界，都是我的盟友。”莉莉丝回答着薇亚的话。 ps:以莉莉丝纪念我的sc2忘年交影子童鞋。当我是黄金彩笔，他是宗师；当我能干宗师了，他还是宗师。（偷笑） 听说我写小说后，他要乱入，并且不断说“要妹子要妹子”，于是我就让他变妹子了O(∩_∩)O。 话说，莉莉丝的能力也和他的ID“shadow”对应着嘛~！ 再ps：明天坐火车返校，后天到。目测明天后天会断更，然后周末能每天更1章。下学期学业压力比较大，所以每周只有5、6、7三天每天一章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