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条当麻
【真是个没用的家伙。】史提尔刚醒来听到的便是这句话，他没反驳什么，因为他确确实实被一个学园都市的高中生打败了。 虽然那个高中生有一个奇怪的右手，能抹消他的术式和效果。 【说说吧，怎么回事？】薇亚看着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红发神父，【从现场的痕迹看，好像只有你用了术式嘛，到处都是如尼符文。现场看不出除了你的术式之外任何的力量，是怎么回事？】 “神裂呢？”史提尔没回答，先是询问自己搭档的情况。 【如果你说的是她的精神情况，那她已经恢复了，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圣人。】薇亚回答，【现在她在向英国那边寻求帮助，希望能依靠学园都市这个盟友得到那个不知名的少年的情况。】 刚聊到神裂，她就拿着一沓复印纸回来。“这是我们能搞到的所有资料了，另外茵蒂克丝的情况已经确定，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 【她的伤势已经恢复了？难道有其他的魔法结社介入？】薇亚皱着眉头，这是意料之外的情况。 “啊，当时‘自动书记’曾经苏醒了。”史提尔突然想起此事，“会不会是自动书记引导别人施法恢复？” “自动书记”这个名字，薇亚从英国清教的图书馆中曾经看到过，是“防止禁书目录直接死亡”的措施之一，而看神裂的反应她对这个应该也是知晓的。 “不是没可能，但也不去掉有别的组织介入的可能。”神裂说道，“根据我刚才的一些调查，那孩子应该和那个刺猬头在一个老师家里。” “对了，那个刺猬头怎么回事？”史提尔想要知道打败自己的人的底细，不过他得到的答案并不让自己满意。 “在学园都市给的资料中，是‘一个爱打架的坏孩子，一个level0的无能力者’。”神裂如是说，“根据现场的情况，你的‘猎杀魔女之王’甚至被磨灭了？这明显和资料对不上。” “那家伙的右手，有问题。”史提尔回忆着，“我的炎剑只是被碰到就直接消于无形。要不是猎杀魔女之王有无限复生的能力，估计也会被直接消灭吧。茵蒂克丝身上的‘移动教会’，应该也是被那只右手破坏掉的。” 【资料被有刻意地封锁了吗？】薇亚补充，【有些麻烦啊，并不是一个普通人，那么学园都市方面也会对其看得比较重吧？这样就很难出手了。】 【那家伙还有什么其他的能力吗？】薇亚看着史提尔，光是一个“能抹消魔法”就已经很骇人了，甚至连有着教宗级别防御的移动教会也无法抵抗。虽然瑞利亚也有类似的“圣炎”，但那是有一定的时间限制而且只能针对现有的术式的。 “其他的，暂时还没表现出来，而且其运动神经和作战经验，也是普通人级别的。”史提尔补充，“除了那只右手，其他没有丝毫的特别之处。” “今晚再去试试看吧，如果能通过交涉解决问题最好，不行就只能通过武力了。”神裂做出总结，“离最后的时限只有几天了，这期间决不能出岔子。” ————当天晚上———— “洗白白~洗白白~”小修女快乐地哼着歌，不远处黑暗中的三个人能清楚地听到她的声音。 史提尔无声地发动了早已准备好半径大的无比的“驱散闲人”，周围的人无意识地远离这里，史提尔追向小修女的方向。 史提尔的任务，便是把茵蒂克丝拖住，直到这边的事情解决完毕。 刺猬头少年本来还很悠闲，但很快便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四周太空寂了。 “史提尔只是使用了‘驱散闲人’而已。”神裂提着刀从黑暗中走出。 “神净讨魔（上条当麻的谐音）？真是个狂妄的名字啊……”神裂低声说了一句。 “我叫神裂火织，”神裂自我介绍，“少年呦，如果可能的话请不要让我说出另一个名字。” “另一个名字？”上条重复了一遍。 “魔法名哦！”神裂平静地回答。 少年回想着和之前的红发神父交谈的场景。“魔法名，杀戮之名。”他嘟哝着这两个词。 那么，眼前这个女人也和之前那家伙一样，是魔法结社的咯？他心想。 “那么，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神裂闭上一只眼睛说，“在我说出魔法名之前，我希望你将那名少女交给我保护。” “保护？”上条低声重复，当时那个高大的红发神父也是用的类似的词语，但他觉得这只是对方的借口罢了。 “如果我说不呢？”上条知道这会引来什么，但他还是决定如此回答。 一发寒冰箭擦着他的脸颊，深深地刺入后面的墙壁上。【那么，就把你打到不能说话，然后再带她走。】薇亚握着法杖从刚才神裂出现的阴影中出现。 神裂闭上另一只眼睛，“不要忘了那家伙的身份。”她低声提醒着薇亚。 一个被学园都市方面高层看重的人。这个身份已经足以让薇亚重视了，因为现在的英国和学园都市方面是“秘密联合”的状态。 【我有分寸的。】薇亚回答。 上条少年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刚才差点要去自己性命的攻击上，他知道对方已经手下留情了。流着冷汗，瞪大眼睛，他知道如果自己执意要组织对方的话对方就不会这样留手了（他没听到薇亚和神裂的话）。 【再问你一次，在我们说出魔法名之前，能把那孩子交给我们保护吗？】薇亚看着不远处惊恐的少年。 “……你……说什么鬼话──”少年强迫自己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我有什么理由……要向你投降……” “想要我问几次都可以！”他大吼。 【切。】薇亚的嘴角翘起一丝危险的弧度，以其为中心，周围瞬间变成了冰雪的世界。 除了少年站的一小片地方。 【这就是那只右手的力量吗？】薇亚眯着眼看着不远处冻得哆哆嗦嗦的刺猬头少年，【你以为依靠那只右手，就能抵抗？你觉得我们都是史提尔那种废柴？】 几百米外正在用火圈把茵蒂克丝困住的史提尔打了个喷嚏。 冰冷的声音传进上条的耳朵中，让他觉得周围更加寒冷了。 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让他突然不在发抖。 “我说，你总是这么能惹麻烦吗？”伴随着一些电光，一个有着茶色披肩头发和瞳孔的女生出现了，不时从身上迸发的电火花告诉另外几人这家伙很生气。 “我是维持这片区域治安的风纪委员——白井黑子，”一个突兀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控电者的身边，“现在以破坏治安以及攻击他人的罪名将你们逮捕！” 新出现的人右臂上有一个绿色白纹的标志，神裂皱着眉头走到薇亚身边。 【又是变数？】薇亚不爽地看着那边的三人，【我这家伙可是最讨厌变数了啊！】 “很麻烦，怎么办？”神裂把手放到刀柄上，“‘风纪委员’，应该是由一群学生组成的，不处理好的话会很麻烦。” 【一人一个，怎么样？】薇亚询问着神裂的意见，【刚好，给你看看我最新的成就。】 【灵魂盟友！】薇亚宣告着，一个半透明的蓝色人影出现在薇亚身边：同样的法杖，同样的法袍风格，甚至同样的姿势。 一个除了颜色其他和薇亚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影。 然后，在所有人都有些震惊的眼神中，蓝色的人影走到白井黑子的前方。“庆贺吧，你是第一个承受这个术式的人。”它歪着头，把法杖指向黑子。 薇亚无言地站在上条少年前面，而神裂则是站在不知名的控电者前方。 而现在，后知后觉的少条少年才用不敢相信的声音对那个控电者说道：“哔哩哔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