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一章:不与同流(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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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拍摄了大半,宣传工作也可以启动了。 悄然放出几张海报和一些内部消息,立刻吸引了媒体、粉丝们的关注。剧组也开放了媒体采访,将范彬彬、林芝铃放出去接受采访。他本人也带队,拍了好几个娱乐杂志封面海报。 “原来新电影叫《源代码》啊,美女倒是挺多,不知道到底要讲什么故事。”、“海报也不错,挺有科幻感的。不过华语科幻片就糟糕了,希望胡一飞能拍出不一样的电影。”…… 韩三品面前摆着几份报纸,嘴里的香烟嚼了半天也没点上。 以前他还有个很能干的属下叫余冬,年纪也不算大,现在也离职自己下海去创业,成立了自己的电影公司。还侥幸发行成功了几部电影,就是现在的博纳。不过和胡一飞相比,还是差了好远。 他一直皱着眉头看报道,良久才说道:“这小子胃口越来越大了,第一部电影投资500万,第二部电影投资包括宣传也没超过一千万,第三部电影成本多少不知道,宣传规模就要用上1000万。” 韩三品问总工程师陈飞道:“你觉得他这部电影还会继续大卖吗?” 陈飞叹气道:“国内虽然没有成功过的科幻片先例。但只要《越狱》的影响力还在、只要他拍的不是太烂,这部电影肯定会卖座。而且胡一飞出道至今,还没有一部失败的作品,这一份履历可比任何说辞都要来的有说服力。我想他既然已经瞄准了上影节,那肯定质量差不了。” 韩三品现在心情非常纠结,中影才是业内龙头,可偏偏拿不出几部像样的作品,只能眼睁睁看着中国电影即将破产。幸好张一谋的一部《英雄》带动起了观众情绪。 如果说张一谋力挽狂澜于既倒还有些夸张,那么胡一飞的横空出世,就算是真正为国产电影这一潭死水中注入了一汪清泉。不与众同流,成一家之风。 可惜,这些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幸好现在中影所掌控的院线,还牢牢把控着国产电影的命脉。家族影业、新画面公司现在都还没有院线,但华谊已经在开始着手组建自己的院线。其他有野心的公司会不想要拥有自己的院线吗。 韩三品道:“他想要什么月份的档期?八月就是奥运会了。” “七月!” “咦,那不是要跟《十面埋伏》撞上了,好家伙。。” …… 几乎就在《源代码》定档确定没多久,张卫平就得到了消息。《源代码》不早不晚,正好安排在《十面埋伏》上映一周之后,其心可诛啊。 “这个时间点上映,以为就能抢到《十面埋伏》的票房了吗。”张卫平嗤之以鼻,有过《英雄》的成功上映经验,他便断定至少上映前半个月都将是《十面埋伏》的天下。 只是上一次《英雄》是在人民大会堂首映,地方没的说,可也不能每次都进大会堂办首映吧。这一次张卫平依然准备玩个大的,他选了工人体育馆进行首映。打的主意就是一鼓作气,继续《英雄》的成功脉搏。如果能突破《英雄》的票房数据就更好了。 “胡一飞?切,乳臭未干想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点。这次就让我给你个教训吧。” 时间一天天过去,胡一飞还沉浸在拍摄的氛围之中。 火车并非天天都能拍摄,有时候无法腾出列车道,或者要让车等原因。剧组就必须停下拍摄。这种时候胡一飞也没闲着,转移阵地就去拍摄实验室内的戏份。两方齐头并进,各不耽误。 而这段时间里,《越狱》在内地播放已经进入高潮,无数观众探讨着这部神剧。收视率更是已经达到48%,哪怕现在还无法突破《还珠》超过60%神话收视率,可打破50%的收视率也只是时间问题。而这个数字,随着未来人们的娱乐生活选择变多电视节目愈发多样化,将永远也无法超越。 此时远在太平洋彼岸的闵素媛终于带来了好消息,《越狱》将正式安排在CBS九月三日的播放季的周末九点档进行试播,双方签订协议,如果《越狱》的首播能超过300万观众他们就会支付美金预订全季。美剧的播放季节是每年的九月至来年的四月份,所有的剧集都将安排在此期间播出。一周的固定时间里,都会播放一集。为了配合宣传,所有网络上非法传播视频的行为已经被禁止,但剧集的热度已经在一定范围内火了起来。若是有CBS的宣传,这次试播将大有可为。 但消息传回国内,还是引起不小的讨论。 “竟然卖到了美国,这还是国产电视剧吗?不愧是《越狱》!” 连央视都有些傻眼,他们虽然共同投资,但主导权和电视版权一直都在家族影业那边。海外的宣发也一直都是专注亚洲区域,从未想过亚洲意外的区域,没想到家族影野心如此之大,竟然不声不响打进了美国。
本就铁杆观众无数,现在电视剧也如此给力,整个亚洲收视长虹不说,还第一次将中国电视剧打进了美国,如此为国争光的好事怎能不让人兴奋。这种吹大法螺的气势下,连原本还叫嚣着制裁、撤下电视剧的媒体,也偃旗息鼓了。 而作为核心中的核心,胡一飞尽管没怎么抛头露面,可是人气却一直从去年火到今年。眼看着《十面埋伏》的宣传越发火爆,一批粉丝已经提前给他套上新天王的头衔,与老天王分庭抗礼。 …… 时间递进六月,《源代码》的拍摄也渐进尾声。 “Action!” 胡克终于打通了父亲的电话,却只能通过另外一个人的身体去与父亲交流。 “先生,你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为了拍摄这一场戏,胡一飞酝酿了好久的情绪才走进镜头里,电话另一端传来声音,“……你有多了解他?” 胡一飞语气哽咽,从激动到渐渐平复,却开始有些哑口无言了,“……他牺牲的时候我就在身边,他告诉我,你们最后一次谈话言辞很激烈……他想对你说……说声对不起。” “我只想让他平安回来,我们都很爱他。真想能亲口告诉他。” 胡一飞面对镜头,眼神迷离,最后说了一句,“他知道这些……请保重身体,伯父。” “cut!” “好,准备下一场。” …… 这一幕戏结束,也意味着在火车上所有的戏份都将结束。 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最后一分钟,选择的是拯救世界、忍着泪水给爸爸打一个虚假的电话,问一句“先生,您最近如何”、打赌谐星不能逗笑全车厢的人于是被激将的谐星卖力地把全车的人都转过来朝着他笑、吻自己反反复复醒来后看见的女孩。 那么多的悲伤、急躁、不安,来自商人的金融危机、来自大学生马上要进行的心理学考试、来自端咖啡的女士急匆匆的生活、来自列车员日复一日的工作、来自喜剧演员的愤世嫉俗,每个人都有自己前一秒在担忧、消极看待的事情,但是在最后一分钟他们停在了关于名字的笑话,他们转过身,俯下身,全部笑脸盈盈的看着说笑话的人。